溫馨提醒:明天三更,大家能否砸點小『花』『花』,讓純潔增點動力~~
蠱祭城中,祭司大殿後的一座清幽的別院當中,一名一歲半的孩子正與幾名『侍』『女』在玩抓『迷』藏——
這男孩子長得很漂亮。
男孩子也可以用漂亮來形容嗎?沒錯,是漂亮。
那『精』致的五官尤如『精』雕細琢,每一處似乎都洽到好處,配合在一起就像一名漂亮粉嘟的陶瓷娃娃。
他那雙靈動的眼睛彷彿會說話一般,時刻都在閃爍着豐富的神情。
這雙眼睛在任何人眼中都是那麼地『迷』人討人喜歡的。
可是,在他老爹眼中這雙眼睛就成了“賊眼”,看得連他老爹都想對他狂『抽』一頓。
這小子天生就是一個小魔王,不知道用他那眼睛掩蓋了自己做錯了多少的事情,每一次那眼睛擠出委屈的表情之時,不知道多少人會把他捧在手心中給含化了。
現在這小傢伙正在找躲藏起來的『侍』『女』。
別看他天純無邪的樣子,其實他已經幾次假裝沒看到藏在一棵樹杆後的另一名『侍』『女』了。
他不想把這『侍』『女』給抓出來,因爲他的目標不是這名『侍』『女』。
他那走着晃晃的步伐,在一處『花』圃前已經要找到他想找的『侍』『女』。
他那臉雅嫩的臉蛋上抹現了邪氣的淡笑。
這笑容與他老爹的很相似,一般他老爹這麼笑的時候,肯定是有什麼不良的想法,這小子也是學足了他老爹的氣質。
只見他對着那躲在『花』圃中的『侍』『女』僕了過去“芳芳姐姐,我找到你啦!”。
這小子也是鬼靈『精』,大叫了一聲之後,居然就撲到了那蹲在那『花』圃後的『侍』『女』身上。
這裡的『侍』『女』誰不知道小主人是未來的蠱族王,小傢伙的僕過來她當然不會躲開了。
只是這小傢伙力氣特大,居然直接將她給撲倒在了地上。
那小夥家還非常得意地坐在她小腹之上不停地叫喊道“我找到芳芳姐嘍”。
他欣喜的同時,還在那『侍』『女』那對比較出衆的“兇器”之上不停地抓着。
他的動作看起來就是一個無知的小孩子在『亂』動。
在別人眼中也覺得他是天真無邪,並不像是在『亂』意佔平宜。
試問,一個一歲半的孩子會懂得什麼叫“佔平宜”嗎?
可是,這小傢伙在『亂』『摸』的同時,還在用他那不大的“爪子”抓了幾下,心裡暗付“還是芳姐姐的眯眯最大,百抓不厭,可惜我的手板太小了,回頭我一定要叫老太爺教我一套爪功,不知道有沒有抓眯眯專用的爪功,有的話就更好了”。
誰能想到這小傢伙纔多大,居然就如此好『色』成『性』,當真是比他那老爹還要猥瑣幾分。
被小傢伙壓着的『侍』『女』長得確實美麗可人,那身材又是衆多『侍』『女』中最火爆的。
這裡的二十個『侍』『女』可都是從全城近十萬人中選出來最優秀的,她們都註定了要陪護族王成長的。
所以,不管是在服『侍』方面或是相貌方面絕對都比一般的『侍』『女』人強上兩三倍纔有這資格當族王的『侍』『女』。
“小主人,你又掏皮了,要是主人回來看到你這樣子又該打你屁屁來了”那『侍』『女』被小孩子壓着也沒半點不開心,反而『露』出歡喜之『色』說道。
因爲在她眼中小主人還只不過是一個小得不能再小的孩子,被她『摸』『摸』『胸』部又算得了什麼,難道他懂得什麼叫“吃豆腐”嗎?
小傢伙一聽到“主人”二字,眼神縮了縮,似乎對那人有些畏懼。
他轉了轉小腦袋發現沒有人,於是咯咯笑道“爹爹閉關去了,他說過半個月內不會回來的,現人才過了十天,咱還有五天可以玩”。
說完之後,那小子居然將小身體扒下,將那張嫩臉貼在了『侍』『女』的『胸』前,眯上了眼睛似乎很享受的樣子。
誰知道,就在他剛要美美享受一番的時候,屁股突然一痛,整個身子如炮彈一般飛了出去。
“呀呀!”那小傢伙四腳朝天地在空中飛行,嘴裡不停地大叫了起來。
這時,躲在另一邊的一名『侍』『女』迅速彈了出去,將那小傢伙給接住了。
這名『侍』『女』赫然已經是中階靈師的實力了。
這樣的年紀,這樣的實力不管放在哪都是天才嬌『女』,可是卻被放在這裡當『侍』『女』,足以說明蠱族的底蘊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想像得出來的。
這也證明了,老爺子對他這曾孫子是何等地溺愛了,簡直已經當他當成絕世寶貝一般給供養着了。
“誰敢踢我屁屁,丫的找死”小傢伙懶在『侍』『女』的懷中『摸』着疼痛的屁股大叫道。
“你再敢多說一句,今天老子把你丟到蛇窖裡去喂蛇”剛纔踢小傢伙的不是別人,正是他老子凌笑。
一歲多的孩子就下這麼狠腳地踢,換做一般孩子早就要斷氣了。
可是,凌笑知道他這兒子簡直是個妖孽,才八個月就會走路,剛滿一歲就懂得說一句句的話和別人『交』流了。
這些都不足爲奇,最奇怪的是這小傢伙居然像金蠶蠱那樣生吃毒物,而且一點事都沒有。也正是因爲這樣,這小子天生體質過人,如今一身『精』氣已經達到玄者階了,隨便摔幾跤跟本不會有什麼事。
凌笑也是屢次教訓他兒子之後,才知道這小子比他還要變態得多。
他有時懷疑他這個兒子和他一樣是不是穿越過來的。
“見過駙馬爺”幾個『侍』『女』從角落走出來向凌笑行禮問候,只不過她們的眼神都有些不友善,似乎並不把凌笑當做主人看待一般。
凌笑對此見怪不怪了。
她們是奉他兒子爲主,又不是奉他爲主,叫他一聲駙馬爺或主人都算是給面子了。
小傢伙沒料到他老爹這麼快就出閉了,心裡委屈地想道“不是要閉關半個月的嗎?怎麼十天就回來了”。
當然,他只是在心裡想想,表面還是很高興地從『侍』『女』的懷中掙扎出來,一崩一跳地到了凌笑腳下,抱住凌笑的腳雅氣地叫道“爹爹你回來啦,天兒好想你”。
他這一招對他老太爺或許管用,但是對他老子總是一點用都沒有。
凌笑像拎小『雞』一樣把小凌天給抓了起來,低聲斥責道“你小子纔多大,都想佔芳芳的平宜,別以爲我老子不知道,再有下次老子剁了你的手,快給我去扎跑馬,兩個小時不準動,要是敢動今晚別想吃飯了”。
小傢伙『露』出委屈之『色』道“爹爹你說什麼,人家纔沒佔芳芳姐姐的平宜呢,我們只是在捉『迷』藏”。
“懶得和你說,快給我去扎馬步”凌笑將小傢伙隨手一丟,將他摔在了地上。
小傢伙一點事都沒有就爬了起來,笑嘻嘻地看着凌笑道“爹爹,你欺負我,我告訴孃親去”。
凌笑那個氣啊,正想上前教訓這小子,卻感覺到身後有人來了。
他轉過臉去,看見他妻子祭司『女』正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凌笑堆起了笑容道“韻兒,你怎麼不多在屋子裡休息”。
祭司『女』最後的時間已經快到了,她的實力已經是中階地皇了,可是她的臉『色』卻是越發地蒼白,就像身帶重病一般。
她瞪了了一眼凌笑,然後來到了凌笑面前,淡淡說道“伸過來!”。
凌笑『露』出爲難之『色』道“韻兒,不要了吧,要不咱們回房裡再說”。
“伸過來,不然今晚沒你的飯”祭司『女』不理會他仍然強調說道。
凌笑只能撓了撓頭髮,將腦袋伸了起去,低聲說道“韻兒你輕點!”。
祭司『女』伸手將凌笑的耳朵給擰住了,杏目圓瞪地斥說道“天兒還這麼小,你就這麼狠心踢他罰他,有你這麼當爹的麼”。
凌笑心裡那個委屈啊!
不過,他也不敢發作只是小聲道“韻兒輕點……輕點,你應該知道『玉』不琢不成器,就因爲這傢伙還小,我得好好調教他,免得以後他四處禍害人”。
“放屁,天兒不知道有多乖,怎麼會禍害人呢”祭司『女』說着的同時再加大了手中的力道。
凌笑疼得直咧嘴,也不敢再反駁,心裡憋屈道“有孩子就不要丈夫了,這日子可怎麼活啊!”。
不遠的小屁孩子看着笑得前傾後俯。
凌笑瞪了一眼兒子道“再笑,再多扎兩個小時馬步”。
誰知這小傢伙停下了動作,跑到了他母親身邊扯着他母親的『褲』腳哭泣道“孃親,你放了爹爹吧,是天兒不乖惹爹爹生氣了,不是爹爹的錯”。
凌笑聽了這話差點被氣得肺炸了。
他不說還好,一說就覺得是凌笑在冤枉他一般,這時祭司『女』下手更重了,幾乎把他的耳朵給擰斷了,並嚴厲地喝道“今晚你自己睡書房吧!”。
接着,她將兒子抱在了懷中往屋內走了回去。
面向他的兒子,朝着凌笑做了一個得意的鬼臉,幾乎讓凌笑直接崩潰了。
“蒼天吶,怎麼生了這麼一個兒子,來到雷電劈了我吧”凌笑狂抓地喝道。
一旁的『侍』『女』們聽了這話不停地低笑了起來。
她們都知道駙馬爺從來不會對她們兇,所以纔會如此放肆的。
伴隨着笑聲的落下,屋內傳出了小傢伙的驚叫聲“孃親你怎麼了?別嚇天兒啊!”。
凌笑眼皮一跳,瞬間衝進了屋內。
只見祭司『女』已經暈倒在了地上不醒人事了。
“韻兒,你怎麼了?”凌笑將祭司『女』抱在懷中心痛地叫喚道。
難道現在就要到她離開的時候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