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慶祝凌笑重新成爲玄者,夢惜雲與白雨惜張羅了一桌好酒好菜,準備好好獎勵凌笑。
凌笑則陪着羅輕霜在庭院裡的石凳上坐着。
凌笑打量了一下紅妝絢麗,窈窕纖美的羅輕霜,心中一蕩,不禁笑道“小胖妞,莫不是你看上我了,非我不嫁才成?”。
前世,凌笑雖然沒有破“處”,可是卻是一副浪子情懷,引得無數美女競折腰,這一世也延繼了他上一世的放蕩個性。
羅輕霜呸了一口道“你這人臉皮真厚,聽說你受傷了,好心來看看你罷了”。羅輕霜臉色醉紅,有些口不對心地說道。
自從她再被凌笑打敗之後,她的衣裳只是被割撕幾處,身體絲毫無損,可見凌笑對她並沒有半點殺意,要不然她也不會如此完整無缺地站在這。經歷那一敗之後,她心中莫名多了一個影子。
在昨晚,她父親與她交談,語氣中居然隱隱透着讓她去接近凌笑的意思。羅輕霜莫名一喜,她正愁沒機會去見凌笑呢。於是,一大清早打着來給凌笑道歉的藉口,順便來看望凌笑的傷是否好了。然而,當她看到白雨惜從凌笑的房中跑出來,心中只覺得酸酸的很不是滋味,彷彿自已心愛的東西被別人搶先奪走了一般,可是當她發現凌笑不僅傷好了,而且再次成爲玄者了,心中更多的是震憾,好像幾天前他還只是八級武徒吧,這晉級也太快了吧!記得她之前從八級武徒到玄者階也花了一年半的時間吧!
不過,一想到凌笑原來已經突破到玄士階,如今他只是重返玄者階也沒太過驚訝了。
凌笑撇了撇嘴,輕挑地說道“我受傷還不是因爲你,這事你可得負責啊!”。
“這關我什麼事”羅輕霜委屈道。本來她還想着向這個混蛋道歉一聲呢,誰知道這混蛋一點男人的風範都沒有,還斤斤計較,不由得氣惱,同時心裡卻有那麼一絲絲喜歡這種感覺。
“話可不是這麼說,首先不是你在酒樓裡亂對我出手,我就不會被反噬,那麼我就不用受傷,那個偷襲我的王八蛋絕對早見閻王了,我哪裡還會受傷”凌笑沒好氣地說道。一想起那天這女人毫沒道理的發飆,實在真想把她壓在一邊好好抽她屁屁一頓。
羅輕霜氣憤道“哼,誰叫你這人這麼討厭!”。
“我討厭?我哪裡討厭了?第一我沒偷窺過你沐浴,第二沒摸過你的胸部,第三……”凌笑滔滔不絕地反駁道。
他還沒說完,羅輕霜臉色“唰”地沉了起來,反手把腰間的軟劍給抽了起來。
“喂……有話好好說,幹嘛非要動刀動槍呢,真是有損女孩子的矜持”凌笑向後退一步擺手怯怯地說道。
羅輕霜瞪了凌笑一眼,旋即“撲噗”地笑了起來,一張嬌豔無比的臉蛋,讓人忍不住讚歎真是個美人坯子。
“這就對了嘛,你應該多笑笑這纔好看”凌笑不吝嗇地讚道。
“要你管”羅輕霜沒好氣地說了一聲,接着微微低頜用如蚊子一般的聲音道“對不起”。
“啥?你說啥?”凌笑突破至玄者所有感應都提升了,自然能聽到羅輕霜的道歉,只是他卻要假裝沒聽到,耍耍這丫頭。
羅輕霜紅了紅臉,對着凌笑大叫一聲“對不起……”,接着轉身如燕一般飛快地逃了。
凌笑摸了摸耳朵,看着跑遠的羅輕霜自語道“這妞還不錯,要是能收做貼身丫環,到與雨惜相得應彰”。
這話要是讓隕石城各家族的少爺公子聽到,怕都要拿菜刀砍死凌笑了,如此美人誰不爭着要來當老婆好生養着,這傢伙居然只給人家安排丫環的身份,真是癡人說夢。
用膳的時候,凌戰知道兒子再次成爲玄者了,替他高興的同時,又暗罵自已修煉速度太慢了,大半個月過去只衝破了一條經脈,離第二條經脈還有不少日子,與兒子相比他真是雲泥之別。
凌笑似乎看出了他父親的懊惱,用膳後隨着他父親來到了書房,然後掏出了一株半千年烏參王放到了凌戰面前道“爹,這一株半千年烏參王應該能加快衝破經脈的速度”。
凌戰如獲至寶地接過千年烏參王道“這……你是從哪弄來的,千年烏參王在靈草堂都少有出現啊!”。
一般五百年以下的烏參還是常見,但是超過五百年份的入階烏參王就很少見,而這千年的烏參王更加難得,其價值更顯珍貴。
凌笑道“從爺爺那討來的”。
凌戰愣了愣,苦笑道“你這小子,連爺爺都敢弄敲打啊!”。
接着,他看了看手中的烏參王說道“還是給你用吧,沒突破玄者階前,我要來沒用”。他知道烏參王珍貴,有着疏經活絡,增玄力延壽辰的功效,可是卻不能助人打通經脈啊!所以,他才拒絕。
凌笑阻止道“爹,你留着,每次衝脈前服用一小片,配合着三分歸元氣有着意想不到的效果,我昨晚就是靠着烏參王才能突破武徒,成爲玄者的”。
凌戰對兒子的話不再置疑,猶豫了一下,珍而重之地把這一株半的烏參王收好,以助自已早日衝破十二正經,再次恢復玄者之身。
凌笑從他父親的書房出來後,直接往着家族內院走去。昨天,他已經再次獲得了重回內院的特權。所以,他再進內院的大門前沒有半點阻礙。
走到練武場前,凌家十八代那些正在練功的少年少女們都是一臉崇拜地看着凌笑,唯獨只有昨天被凌笑一招敗北的凌志眼目中閃動着忌恨的光芒。
凌笑沒有停留一直往着南邊的閣樓走去,然後停在一幢三層的閣樓前。
門頭扁額上龍飛鳳舞,蒼勁有力地刻着三個大字“玄技閣”,這三字還隱隱散發着某種玄奧難明的氣息,彷彿裡面蘊含着某種玄機。
凌笑前世乃絕頂的先天高手,眼力非凡,掃了那三字一眼後,身子微微一震,他一眼便可看出,刻這三個字的人絕對是一名強大的武者,那每一筆居然蘊含着凜冽的氣勢,他彷彿看到了一名強大的武者用一杆長槍在上面揮舞閃動,一種莫名的映象似乎闖入了他腦海中,一閃即逝。
一道蒼老的聲音從閣樓內傳出“你能看懂這三個字?”。
凌笑先是向着閣樓微微一禮,接着淡淡地說道“這三個字是用槍雕成的”。
頓了一下,閣樓中再次傳出聲音“你很不錯,進來吧!”。
凌笑沒有再停留,舉步往着閣樓內走了進去。
這裡是凌家的“玄技閣”,藏有凌家十幾代前輩所留下的收藏。
一樓是灰階玄技,二樓則是黃階玄技,三樓藏着什麼只有長老們知道了。
凌笑重回內院,有資格到“玄技閣”翻閱一至二樓的玄技功法。
凌笑本身就有不少的武技,他到這裡來目的只是參考一下這裡的玄技與他自身的武技威力有何區別,同時也想學多幾樣,反正技多不壓身嘛!
灰階玄技是最低級的功法,也是收藏得最多的功法,一樓裡的書架上羅列得滿滿的。凌笑隨意逛了一圈,沒發現特別的玄技,這才上了二樓。
剛到二樓,只見一名老者正坐在太師椅上品茶。這老者看起來已有百歲的高齡,實際上他卻已經有一百四十三歲了,老臉上一道道交錯縱橫的皺紋,散發着蒼桑垂暮的氣息,瘦小僂佝的身子似乎經不起一陣風的折騰,唯獨那雙老目中偶爾閃過幾絲不易察覺的精光。
凌笑輕輕一震,接着恭敬地彎腰道“見過太上長老”。
這老者正是凌家的太上長老。
太上長老看見凌笑,精芒微微一閃,略帶着激動地語氣道“你這小子居然又成爲玄者了?怪哉……怪哉……難道當初我看走眼了”。
當初正是他斷言凌笑不可能再修煉玄力了,除非有着五階以上的逆天丹藥,難道這小子服用了五階丹藥?這顯然是不可能在,在隕石城想要找一枚三階的丹藥都難,別說四階或五階了,那對他們來說都是遙不可及的。
“小子你快說,你怎麼能再次修煉玄力的?”太上長老站了起來稍稍激動地問道。
凌笑自然不會把三分歸元氣的秘密說出去,要知道匹夫無罪,懷壁自罪的道理。
“我也不知道,突然煉着煉着似乎又可以修煉玄力了”凌笑攤開雙手一臉無辜地說道。
太上長老瞬間來到凌笑面前,單手抓起了凌笑的手臂。
凌笑居然連一點反應都沒有就被抓住了,不禁暗呼這老頭肯定是超級高手。
太上長老沉思了一會,又繞着凌笑走了一圈,喃喃道“怪哉……怪哉……居然十二正脈都恢復了,而且力量還非常純正,不似修煉了魔功,簡直不可思議,罷了……罷了……既然是你這小子的機緣,也是我們凌家之福,我就不逼問你了”。
太上長老自語了一句後,接着又躺在他那太師椅上眯着眼睛閉目養神了。
凌笑這才向着擺放着玄技的書架走去。
二樓存放的都是黃階功法,黃階功法要比之灰階功法高上一個等階,威力自然要強上好幾倍,其收藏的數量比之一樓的則是大大銳減,這裡只存放了近百本黃階功法而已。
凌笑走到最近的書架,隨手拿起了一本玄技。
“黃階火系功法,烈炎決”這本功法只有達到玄士階,分別出自身武者屬行後,適合火屬性玄士階以上武者修煉的功法,一共分爲三決,每一決威力不凡。
凌笑隨便地翻看了一下,把其放回原位,接着又拿了旁邊一本。
“黃階水系功法,五浪疊潮”同樣要求達到玄士階,屬於水性武者纔可以修煉的功法。
凌笑連看數本,都是金、木、水、火、土五行的黃階功法。這些功法對於他目前來說沒有多大參考價值,正當他欲轉身離開之際,卻發現一個角落處放着一本比較破舊的書卷。
凌笑好奇,走了過去,拿了起來。
“竟然是殘卷?”凌笑隨意翻了兩翻,居然只有少少的幾頁紙,比之其他的功法少了很多說明,原來只是一本殘卷。
他翻回了首頁一看,上面註解寫着“等階不詳,屬性不詳,金剛五變訣……”。
凌笑很便把“金剛五變訣”看了一遍,他喃喃道“居然從玄者階就可以修煉了,是一卷防禦功法,只可惜只有前兩變,就算修煉出來的防禦也只能頂巔峰玄士階一擊,做用還算不錯,只是不知道後面三變到底防禦達到什麼程度?”。
凌笑再看一次,把“金剛五變訣”印在腦中抹不去時,才準備離開。
離開前,他不忘對那仍然在閉目的太上長老微微一禮。
當他離開後,太上長老睜開一條絲線,自語道“希望這小子能給我多帶點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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