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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圖一掃往日在城主府內的嚴威之態,急忙地從府內走到了門口,一見到凌笑百無聊賴等待着,立即恭敬驚呼道“有勞凌長老等候,真是吉圖之罪!”。
說罷,吉圖朝着凌笑躬身行禮。
紫天宗內等級深嚴,吉圖雖是內門執事,年事也挺高了,只是在凌笑面前卻端不出半點架子來,誰叫凌笑是宗門內高高在上的長老呢。
守門的兩名外門弟子更是震驚地張大了嘴巴,他們實在沒想到眼前比他們還年青十來歲的年青人居然會是長老,這下驚慌地對着凌笑單膝下跪,生怕凌笑責罰他們之前失禮之罪。
凌笑趕緊搶在吉圖之前扶住了吉圖的手道“圖老,您不是要折煞小子嗎?我和欣兒的事您也知道,照輩份來說您可是我的……我的爺爺,怎麼能讓你對我行禮呢,以後您也別叫我凌長老,還是和一前一樣吧,不然就見外了”。
吉圖聽了凌笑這話,心裡極爲舒坦啊!
日後宗裡的人要是知道凌笑乃是他的孫女婿,不知道會有多少人來巴結他呢。
“既然如此,那你就和欣兒一樣叫我爺爺吧,反正我家欣兒已經認準你一個人了,老夫有你這樣的孫女婿也算是深感欣慰了”吉圖極爲滿意地說道。
他沒想到凌笑榮升長老後還是和以前一般平易近人,絲毫沒有半點倨傲作派的樣子,心裡覺得“此子他日定非池中物啊!”。
“那就多謝爺爺成全,我一定會全心全意對欣兒好的”凌笑歡喜的應道。
“好了,那我們一起進去吧,欣兒這些天一直在努力修煉,你過去看看他吧”吉圖道。
凌笑笑了一下道“等會我再去看她,我有點東西要送給爺爺”。
吉圖疑惑地想着“難道是下聘禮來了?這樣也好,給欣兒訂個名份,日後也好說話了”。
二人來到大廳之中,凌笑問道“爺爺,你應該已經是達到靈師巔峰了吧?”。
凌笑現在已經是高階靈師,既然能感應得到吉圖的氣息要比一般的高階靈師要悠揚強悍幾分,所以猜測吉圖應該是靈師巔峰了。
吉圖點了點頭應道“不錯,已經達到靈師圓滿之境了,只可惜一直未能突破那一步”。
靈師至王階是一道巨大的門檻,過了可以魚躍龍門,過不去那也只有永遠止步在真正強者之外。
吉圖本身天斌不差,只是多年來主事城主之位,雜事煩多,兼之吉貝欣的腿傷一直是他的心病,這才弄得他無法靜心修煉,使他沒能真正跨過那一步。
到了現在,他也漸漸失去了當年的銳氣,只想看到孫女能快樂地生活下去,他也心滿意足了。
凌笑從空間戒之中取出了一隻小瓶子,遞到了吉圖面前道“爺爺,這顆入王丹送給您吧,它可以增加你五成突破王階的機率”。
“入……入王丹?”吉圖徒然站了起來驚呼道。
入王丹乃四品丹藥,它的功效,吉圖又如何不知,他沒想到凌笑居然能煉製出這等丹藥,不過一想到人家連晉王丹都可以煉製,這低一階的丹藥要煉製出來想必也不是什麼難事。
“這……這真是送給我的?”吉圖激動地反問道。
他在想這是不是在做夢,必竟入王丹的價值是何等珍貴,這一枚丹藥要是放到拍賣會上,只怕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搶得頭破血流。
必竟這一枚丹藥意味着,將會有一名王階強者誕生。
如今凌笑居然要把這入王丹送給他,吉圖能不激動嗎?
“爺爺,我的身份相信你也知道了,煉製入王丹對我來說只不過是舉手之勞,丹藥您先收好,先不要着急服用,在這裡並不是突然的好地方”凌笑風輕雲淡地說道。
“好好,爺爺聽你的”吉圖連連點頭,珍而重之地把丹藥收了起來。
他也沒想到自己還會有一天能踏足王階領域的機會,心裡甚是激動萬分。
現在他越看凌笑越是滿意啊!
凌笑再與吉圖交待了兩句後,也不與吉圖客氣,直接去找吉貝欣了。
府內的蓮池中央,一坐唯美的亭軒之內,一道倩影在不停地揮舞着手中的軟劍,動作顯得幾分生澀,步伐也顯得極爲凌亂,就像一個剛學武不久的生手。
只見那倩影單腳蹬上那亭軒的柵格,欲借反彈之力使出回刺劍技。
誰料,那倩影力度控制不好,一下子跳躍過高,一腳蹋出了柵格之外。
在柵格之外可是蓮池塘了。
啊!
那倩影驚呼了一聲,整個人就要落入那蓮池之中。
這時,一道矯健的身影從不遠急速掠了過去。
只見那身影連續在那蓮花葉之上輕點,眨眼之間便到了那下落的倩影之處,一把抄起那倩影,在那水面之上蜻蜒點水,再次回到了亭軒之內了。
“誰,快放開我”那被抱住的女子掙扎叫道。
凌笑也不說話,直接對着懷中的玉人強吻了下去。
那女子一開始還有些驚慌掙扎,可是感受到那熟悉的味道,便安靜了下來,反而勾住了凌笑的脖子,主動迎了上去。
良久之後,二人分了開來。
“哈,欣兒,你現在真美”凌笑望着懷中嬌豔欲滴的人兒讚美道。
在凌笑懷中的可不正是吉圖的孫女吉貝欣嗎?
吉貝欣粉臉嬌紅,粉拳不停地輕捶在凌笑胸膛之上道“你壞死了,居然嘲笑人家”。
凌笑把吉貝欣放下來道“欣兒你剛纔在煉劍技?”。
吉貝欣聽了這話神色微微一暗道“嗯,笑,我是不是好笨啊,連基本的灰階劍技都煉不會”。
自從上次柳東的事件後,吉貝欣就發誓要好好修煉玄力,她要自己強大起來,不能再拖凌笑的後腿了。
可惜,她雖然已經是高階玄者了,但是在修煉玄技方面卻是一點都不懂,而且完全難以領悟其中的要點,以至於她修煉了三個月依舊沒辦法學會一招簡單的劍技。
這與她之前的殘疾有一定關係,但更重要的是她不喜歡舞動弄槍,強迫着自己修煉根本收不到任何效果。
她爺爺也曾勸說過她改修煉別的鞭技或許更合適女孩子修煉,可是她發現鞭技更加難以掌握,所以才一直勉強修煉劍技。
“修煉講究天斌,修煉任何玄技也是如此,你對這些並沒有天斌,以後你別再碰這些利器了,它們不合適你”凌笑解釋說道。
“笑……我……我真的這麼沒用嗎?”吉貝欣泛起了水霧委屈說道。
她辛辛苦苦修煉幾個月,可是被凌笑這麼潑了一盆冷水,心裡甚是難受。她不是怪凌笑,而是怪自己沒有用罷了。
“誰敢說我的小欣兒沒用,我跟他拼命”凌笑憤憤地說了一句,接着笑道“其實不一定要只有利器才能保護自己的,還有很多奇異的修煉的法門,能無形取人首疾,保護自己的”凌笑颳了一下吉貝欣的瓊鼻道。
“真的還有其他修煉法門嗎?”吉貝欣大爲好奇地問道。
凌笑點了點頭道“那是當然,比如獅吼功只要大喊一聲,輕則可以使人耳鳴目眩,重則耳朵震爛爆斃;又如攝魂功可以迷人心智,使人爲其驅使,或直接命令對手自殺,威力甚是可怕,又如……”。
凌笑連舉了幾個例子,聽得吉貝欣連連稱奇不已。
“笑,真要這麼神奇的功法嗎?”吉貝欣問道。
“當然,難道你不相信我嗎?”凌笑肯定地應道。
“我當然相信你了”吉貝欣重重地點頭道。她對凌笑可是盲目地相信地,就算凌笑說天上有一隻會飛的牛,她都不會質疑,她之所以這麼問,那是因爲她想期盼能有機會修煉凌笑所說的神奇功法罷了。
如此她以後就有自我保護能力,不需要讓凌笑擔憂了。
凌笑輕笑了一下,手裡如變戲法一般出現手中出現了一把古琴。
這正是從餘滄江那裡來的“風輕影琴”。
吉貝欣乍見風輕影琴,立即被它那高雅大氣的外觀給吸引住了。
“好漂亮的一把琴啊!”吉貝欣讚歎道。
她從小殘疾,平常都是學彈琴消遣日子,對好琴當然是情有獨鍾了。
“欣兒,來給我彈一曲”凌笑把琴把在石臺之上對着吉貝欣說道。
他還記得,第一次見吉貝欣的時候被她的琴聲給感動得哭了。
後來,他一有空來城主府,都會讓吉貝欣給他彈上一曲放鬆放鬆一下心情。
吉貝欣美眸一閃,立即笑道“好,讓我試試這琴怎麼樣”。
說罷,吉貝欣坐了一下,那如蔥的秀美指尖在琴眩之上輕撥了一下“叮咚”,發出了一聲清脆悅耳之聲。
吉貝欣大喜,雙手開始不停地撥動了起來。
一時間,城主府內便響起了一陣天簌的琴眩之聲。
琴聲如百鳥百爭鳴,又如清泉流水,使人瞬間迷陷其中。
在吉貝欣身旁的凌笑閉起了虎目,細細聆聽着來自天上的仙樂,心情一陣舒爽,彷彿自己的心境一下子就被洗滌得乾乾淨淨,沒有半點雜念了。
一曲終罷,凌笑久久沒回過神來。
吉貝欣見凌笑喜歡,自己也是琴隱大發,又開始了新的一曲。
一連彈了三曲,讓凌笑百聽不厭,而在府內的下人門皆是露出陶醉之色,他們同樣都被吉貝欣的琴聲給深深吸收住了。
凌笑回過神之後,又取出了那一本來自餘滄江的琴譜道“欣兒,這是一本琴譜,也算是一門琴技,只要你學會它,就不需要去舞刀弄槍一樣,便可以殺敵與無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