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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的東西不是在五年前就拿走的了嗎?這裡還有什麼東西屬於你的,馬上給我從這裡滾出去,要不然……哼哼,進來容易,出去只怕就難了”辛戰居高臨下的說道。
誰都可以聽出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濃濃的威脅之意。
“三哥我只想拿回我爹孃的東西,難道都不可以嗎?”辛立擡頭不憤地問道。
“我再說一遍,這裡已經沒有你任何東西,給我滾”辛戰再次喝道,他不耐性地迸發出一股強悍的氣勢欲給辛立一點教訓看看。
“手下留情!”這時,一道蒼老的聲音響了起來,那身影迅速馳飛了過來。
辛戰不管那人的話,王威之勢依舊鎮壓而下。
凌笑當然不可能看着辛立被人家欺負了,隨手一揚,辛戰那威勢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你敢壞我好事,找死!”辛戰瞪着凌笑大喝道。
凌笑輕擡了擡眼道“我很討厭有人站在我上面”,頓了一下大吼道“給我下來!”。
凌笑這一聲蘊含了無上的龍威之力,震得周邊都晃盪了起來。
那空中的辛戰受到凌笑正面的大吼,身體只覺得氣血翻騰,耳膜鼓盪不休,整個人從半空之上掉了下來。
而那趕過來的那名老者也沒受得住,身體晃了兩晃也摔了下來,只不過他沒辛戰那邊難受罷了。
辛立和孫小楠早被殘豹用靈氣隔絕了,跟本不受龍威之聲影響。
隨着凌笑的龍嘯之聲響起,終於驚動了辛家衆多高手了。
只在片刻之間,凌笑上空之上就多出了二十幾名王階。
這些人最小都有四十幾歲了,最老的只怕也有將近兩百歲了吧。
“何人在我辛家生事?”在這二十幾名王階中,走出了一名高階王階喝道。
這高階王階便是如今辛家之主辛無常,高階王階的實力,同時也是四品煉藥師,他也正是憑着四品煉藥師的名頭才入選了家主之位的。
其他那些王階皆是辛家的長老們。
“都說了,我很討厭別人在我上面”凌笑眯着眼淡淡地說了一聲,接着鼓足了十層的氣勁,仰天又是長嘯了一聲。
這一聲比之剛纔還要恐怖得多,只見在凌笑身後一道金龍虛影浮現,彷彿真有一條絕世真龍在仰天長嘯。
天斌龍吟,乃神獸龍族神通。
凌笑之前吸收蛟龍血精收穫,後來又吸收了九頭龍蛇的大量精血,一身血脈早已經異變,再加上剛踏入中階王階巔峰,一身實力與之前大有不同,這天斌龍吟的威力自然也是翻了幾倍。
一時間,龍吟之聲震得上空所有人氣血翻騰,頭暈腦漲,個個宛若失掉羽翼的鳥兒,從半空之上一頭栽了下來。
在殘豹保護之下的辛立和孫小楠見凌笑大展神威,眼眸皆冒着星星,心裡崇拜到了極點。
“師傅好厲害,這一輩能拜師傅爲師,是我辛立一生最大的幸運”辛立在心裡喃喃道。他這一句話從此伴隨了他一生,見證了他師傅神奇的一生。
“還愣着幹什麼,帶路吧,先去拿你的東西”凌笑淡淡地看了一眼辛立說道。
辛立趕緊點了點頭,邁着小跑的步伐朝自己以前的院子跑了過去。
凌笑與殘豹不慢不緊地跟着。
那些摔下來的辛家王階都服下了丹藥,都在調整氣息,個個皆是神情難看至極。
一會兒後,一個個皆恢復了過來,只是心中還猶有餘悸。
辛無常看着傷得最重的辛戰問道“戰兒,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叫得這麼親切,皆因辛戰正是他二兒子的兒子,也就是他的孫子。
“爺爺……是……是辛立那廢人帶人回來,說……說要取他爹孃的東西,我出手阻攔,卻被他帶來的人給震傷了”辛戰雖服了丹藥,可是他傷得最重,說話仍然很吃力。
辛無常還沒說話,另一名老者卻先說“家主,那孩子還小,我看……我看就由他去取了他爹孃的事物離去就是了”。
這老者正是剛纔出言阻擋辛戰出手的那人,他正是辛家中的十長老,辛立的親爺爺辛博。
辛博不管是在煉丹還是在修武二者皆只屬於那種中等類型的人。
不上不下,正是形容他的最好說明。
對於辛立無法修武,他這個爺爺也曾花過一番心思,可是他只是三品煉藥師,跟本沒辦法將辛立的廢脈給重塑,只能眼看着辛立被趕出了家族。
不過,辛博也覺得辛立離開家族也是好的,不能修武便平平淡淡過一生,總比被別人欺凌譏諷過日子要強得多。
“十長老你這話就不對了,辛立早在五年前被趕出了家族,他的東西也全被他拿走了,這裡已經沒有東西是他的了,如今他帶人搗亂,分明是挑釁我們辛家的威嚴”一名長老站出來說道。
“沒錯,剛纔那小子是趁我們不備施展了吼技,他逆了天也只是王階而已,我們立即過去將他們一律斬殺”又有一名長老咬牙不憤說道,顯然剛纔吃了那虧,讓他極爲不爽。
除了辛博之外,其他人皆贊同將辛立等人斬殺,必竟在他們眼中辛立只是一個無用的廢物罷了。如今這廢物居然帶人來挑釁,這無疑讓他們很是惱火。
辛博自知無法改變事實,只能在心裡重重地嘆息,同時也暗下決定“就算拼了老命也要護他一命吧!”。
有了決斷,辛無常瞥了一眼辛博冷哼了一聲,一干人紛紛又朝着西廂小院飛了過去。
如今西廂小院已經物事人非,辛立想找回他父母的東西顯然是不可能了。
凌笑也本不奢望辛立能找到什麼東西,他明擺就是來找茬的。
“在裡面的人出來,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敢在我辛家生事,當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辛無常幽幽地說道。
凌笑等人從小院內走了出來。
辛博立即對着辛立叫喝道“小兔嵬子,還不過來向家主陪罪認錯,希望家主寬宏大量饒你一命”。
辛立忘着眼前一干瞪着鬍子的長老們,心中跟本沒有半點親情的感覺,對他那爺爺的印象也已經忘得差不多了。
他知道這些人跟本沒有半點人情味,只知道逼人煉丹,逼人煉武,像他這樣既不能煉丹又不能修武的廢物,確實只是螻螞都不如。
他攥了攥拳頭道“我只是來拿回我爹孃的東西這有何錯!”。
這一刻,辛立面對着辛家的大佬們,卻已經沒有了任何畏懼之心,因爲他知道他師傅一定會給他遮風擋雨的。
“好小子,死到臨頭還不知道認錯,我宰了你”辛博罵了一句,瞬間朝着辛立拍了過去。
他這一掌很有分寸,只用了不到一層的力道,希望能將辛立打個半死,好讓其他人消消氣,然後他纔好出言求情讓辛無常饒辛立一命。
他的用心良苦又怎麼能逃得過其他辛家人的目光呢。
然而,當他還沒拍到辛立之前,一隻強而有力的手將他那老手給死死鉗住了。
抓住辛博的手的當然是辛立身邊的凌笑了。
“給我一邊去”凌笑輕輕一帶,辛博便被摔到了一邊去。
不過,凌笑沒下重手,因爲他也能看出辛博的用心良苦之意。
“你們到底是誰?居然敢闖我辛家,難道當真我辛家無人嗎?”辛無常盯着凌笑問道。
辛無常是高階王階,一眼便能看出凌笑的真正實力,心裡卻是暗驚“那廢物怎麼會認識這麼年青的高手,難道是某個隱勢力的後人?”。
可是,不管凌笑究竟是哪的人,他們辛家也不能丟了這個臉,絕對要將人給留下來。
“你們辛家有沒有人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誰欺負我徒弟就不行”凌笑掏了掏耳屎說道。他這動作簡直是對辛家所有長老的一種輕蔑和不屑。
辛家那些長老個個被氣得鬍子吹得老高。
“好猖狂的小子,只不過是中階王階也敢口出狂言,讓老夫來教訓教訓你”一名稍肥一點的高階王階喝了一聲,一隻手掌瞬間朝着凌笑拍了過去。
“師傅小心!”辛立出於本能地驚叫道。
哪知凌笑一動不動,任由那隻火掌拍在了身上。
辛家長老們皆以爲凌笑肯定是必死無疑了。
可是,當那火芒消失時,凌笑仍然雙手抱在胸前發着冷笑“和我玩火,你不足資格”。
說罷,凌笑單手一招,一隻藍色狼王出現在了半空之上。
“素聞辛家以煉藥出名,這玩火水平應該不差,今天給你們一個機會,誰能玩火贏得了我,這事就算了,如果你們輸了,就給我這徒弟磕頭認錯,並拿出點高階靈草孝敬孝敬本少,就好了”凌笑玩味地說道。
在他上空的藍色狼王長嘯不止。
不遠的辛家人看得嘖嘖奇怪。
辛家在南域是出了名的煉藥師家,在辛家可說老老少少,男男女女不會煉藥的只怕不多。會煉丹,當然得會控火,而控火好不好,也代表着煉丹的水平好不好。
所以,辛家大多數在對控火術方面還是相當有心得的。
如今在自家前居然有人提出要與他們對煉控火技,真是讓他們心中冷笑不已。
“老夫技癢,就陪你這後輩玩玩,等會被我燃了眉頭可別哭”又有一名辛家長老站了出來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