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山脈,笑傲宮。
在笑傲宮的主峰之上,在行宮之後,開僻有一處清幽寬敞的庭院。
庭院內栽種滿了各種五花靈花,一陣陣芳香瀰漫開來,使人覺得清爽不已,在四周更有一株株高低不一的樹木,其中兩株樹木之上,更捆綁有秋千,以供平常遊樂之用。
院子幾個方向內,都用千年綠竹搭建而成的竹舍,不時還傳來陣陣風鈴之聲,其中還有一處涼亭,亭內擺設着石桌石凳子,還有一張古琴以及一張獸皮軟榻,在亭外之下,更有一條溪水從高處緩緩地流了下來,那涓涓的流水之聲,配合着幾隻靈獸的鳴叫,顯得是那麼地唯美寫意。
在庭院內,幾處竹舍之中走出了好幾個如花似玉的女人。
這裡每一個女人都姿色各一,儀態萬千,芳香四溢,讓人看着眼花繚亂,春心蕩漾!
每一個女人都是極品,是任何男人夢寐以求的修侶對象,不管哪一個男人有幸得之其一爲妻,都覺得是三生修來的福氣了。
然而,這裡每一個極品美女卻都屬於一個男人,一個年青的男人,也正是此處的真正主人的女人。
不一會兒,涼亭當中這個享受快活如神仙的英俊男人,正側臥在軟榻之上,頭部墊在了一雙若隱若現的玉腿之上,在左右皆有一名美女給他捏肩捶背鬆腿,他臉上掛着滿足的笑容,厚嘴微張,一顆晶瑩的靈果被如蔥的玉指放置到了他的口中,他細細地嚼咀着,偶爾又有幾口美酒入口,同時又聆聽着一陣陣悅耳的琴箏之聲。
這正是任何一個男人理想當中“醉臥美人膝”的絕佳體現了。
不管哪個男人看到這麼一個男人,被幾個絕色女人舒服地侍候着都會忌妒得發瘋的。
一曲終,天簌的餘音繚繞不絕。
在涼亭之內的幾人個個都顯入了陶醉之色當中。
啪啪!
那臥在軟榻之上的英偉男人輕拍起了手掌贊聲道“欣兒的琴音越來越有境界了,不管誰聽了都會不自主地陷了進去,只是……你還缺乏一些人生的感悟,對於曲意的理解還不夠深刻,七分境界夠了,還缺三分體會”。
那在高雅古琴前的女子輕啓紅脣笑道“不錯,當初在家族的時候姑姑也這麼說過,她說我該到世俗之中體會人生的百態,才能達到曲隨心動,心隨意動的人琴合一之境!”。
英偉男子輕點下頜道“不錯,整天悶在這裡,雖可以修身養性,但是你從小到大都沒有好好地享受一下平凡人的生活,自然無法瞭解那喜、怒、哀、樂……等諸多百味的滋味了,有空本少陪你們出宮四處走走”。
被他墊着玉腿風韻十足的女子輕撩了一下秀髮開心道“好啊好啊……等到開宗大典之後,夫君你就陪我們遊歷一下四方,享受一下平凡日子的快樂!”。
另一名端莊高雅的女子也是開口提議道“不如那時候我們一起回西北、南荒看看?”。
“韻姐姐,是不是想天兒了?也不知道那可愛的小傢伙現在怎麼樣了,應該和夫君一樣出色啊!”。
“我也贊同,我們一起回西北南荒瞧瞧,順便把老爺和夫人他們接過來,讓我們可以儘儘孝道”。
……
三個女人一臺戲!
這話不無道理,那英俊男人自開口之後,就沒有他說話的餘地,他只能在一旁報以幸福寫意的淡笑。
幾女有說有笑,不時爆起陣陣歡樂之音,顯得很是融洽開心。
這樣的氣氛讓身處在其中的男人有着說不出的滿足。
“要是夢琪也在該多好啊!”英偉男人在心中無奈地嘆息道。
身邊雖有無數佳人,耐何心中卻有着幾分寂落、思念、遺憾、愧疚……
各種複雜的情緒漸漸在那英偉男子的臉上浮現了起來。
“笑,怎麼了?”那高雅端莊的女子問道。
那英偉男子剛想說什麼的時候,院子外傳來了些許燥動之音。
緊接着,一道聲音在院子外響了起來道“少爺,軍師有要事相商!”。
英俊男子立即長身而去,側臉對着自己幾個女人說了一聲,便大步流星地出了庭院。
凌笑已經貴爲了一方勢力的宮主,但是他仍然喜歡和習慣被自己身邊的人稱呼爲少爺,他纔不想像一個爆發戶一樣,讓別人如同帝皇一般稱呼追隨着他呢,那樣會讓他覺得十分地沒有品味。
怎麼說他現在還很年青力壯,日後待他實力又進一步之時,容顏幾乎可以保持不變了,所以“少爺”這稱呼還是很貼切,對待非嫡系的人才讓他們稱呼自己爲“宮主”彰顯一下震懾之力罷了!
凌笑還沒有走到正座之上,立即對着帶着幾分焦慮之色的玄耀道“神棍何事找我這麼急?”。
玄耀指了指跪在大殿前的一名天尊道“這事由他來說吧!”。
凌笑這才把目光移向了那名樣子十分狼狽天尊武者身上。
這名天尊已經是高階的實力,名字叫左有茂,是風屬性的武者,在笑傲宮內擔當內門長老一職。
“宮……宮主,我是隨同劉長老和官長老前往勸服流陽宗勢力的左有茂,半個月前我們到達了流陽宗,遇到他們的拒絕和反抗,所有人……都死了,唯有我憑着速度逃過了一劫,還請宮主替我們報仇,洗血流陽宗!”左有茂帶着無比委屈的樣子對凌笑道。
“這是怎麼一回事,你給我細細說來!”凌笑神色一凜,當即正色問道。
憑他的感應,可以知道官昌肯定沒有死,要不然他不會那麼休閒地呆在後院與衆女歡聚的。
只是這流陽宗有何依仗居然將劉羣與官昌這兩大帝階給留下,還有膽將他們笑傲宮的人都給殺了。
“莫非又是他們在搞鬼?”凌笑想到了殺天、古家和黑魔門,他覺得只有他們這三方勢纔有這樣的能耐對付得了他派出的兩大帝階。
左有茂沒有絲毫隱瞞,將在流陽宗內所發生的一切如實地向凌笑稟報了。
“一名年青的玄帝可以力扛兩大玄帝!”凌笑露出幾分難以置信之色輕呼道。
他知道中域內不乏越階而戰的天才人物,但是在一個區區五品宗門之地,卻有這樣的人物,讓他多少有些詫異。
“千真萬確……那人的世界之力如同九個顏色不同的太陽,那……那太陽之力太可怕了,逼得兩大長老都難以招架,要不是劉長老知道不敵,讓我們先跑,屬下……屬下也躲不過被斬殺的命運了”左有茂很是認真地說道。
“九個顏色不同的太陽?”凌笑輕輕低喃了一聲,驀然瞳孔綻放出幾分灼熱之色“難道是九陽焚天功!”。
凌笑繼承了戰王爺的記憶,對於十萬年前的一些事情也是有所瞭解。
如今聽了左有茂的形容,一下子浮現了一段殘缺的記憶。
明日王朝做爲金族皇朝的附屬國之一,戰王爺自然對其有所瞭解。
而那九陽焚天功的威名僅在古皇神功之下,甚至還被外界一度認爲九陽焚天功乃古皇神功的剋星,一旦有人修煉成九陽之力,古皇神功的不死之身也要被焚滅殆盡。
也正是這樣的傳言,金族皇朝對於明日王朝都帶着深深的戒備感,對這個王朝不停地打壓排擠,最終戰爭爆發之時引起了明日王朝的強烈反彈。
當年追殺戰王爺的也有明日王朝的王族在其中。
也正是因爲這些記憶片段比較深刻,凌笑纔會顯得比較詫異,同時內心也對那九陽焚天功特別地好奇,要知道他也是身懷火屬性的,如果再得一門這一類強大的攻擊手段,對他來說無疑是如虎添翼。
只是,讓他感興趣的不僅僅是那九陽焚天功,他對那獲得九陽焚天功的人也更是好奇。
九陽焚天功與古皇神功一樣失傳十萬年之久,如今卻有人獲得,那麼可以肯定,那人也曾經是參加過皇榜之爭的人,只是哪一屆參加的就不得而知了。
“此事是我疏乎了,沒想到流陽宗會有這樣的人存在,要不然早派多一兩人前往協助劉叔他們了”凌笑重重地嘆息道。
他這是在給那些死去的人嘆息,但是卻沒有多少難過的心情,只是有幾分自責之意罷了。
必竟這是一條稱王稱霸之路,有死傷是在所難免的,如果連這些事情都看不開,他也難走得更遠了。
“少爺,對方看來只有一名玄帝,雖然他戰力不凡,可是我們人多,不如再派兩名實力強大的長老出戰,相信要拿下流陽宗不是大問題!”玄耀在一旁提議道。
不錯,如今笑傲宮內玄帝已經不算少了,而達到高階的玄帝更有幾個,派他們出戰,流陽宗肯定是手到擒來了。
只是凌笑卻是擺手道“不用了,這流陽宗我親自去會會,看看那九輪豔陽之力是否真的有焚天之勢!”。
凌笑說這話的時候,神色變得幾分灼熱了起來,一股好戰的血液又開始沸騰了起來。
經過將近兩年的沉寂,他的實力有了不小的增長,雖然離天尊巔峰之境還有些差距,但也比之前強悍了幾分,他迫不及待地想再動動身子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