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勇即是剛纔被呂運通一棍打折左腿的大順將領。他年約二十許,正躺在地上哀號。
“小馬超將軍,麻煩你削兩截樹枝,取小弟包裹過來。”白衣美少年附身捏捏王勇的傷處,回頭又對陽海鴻道。
陽海鴻一怔,心想:你這小子如何知道陽某的外號?奶奶的,這小子倒底是何方神聖?
但是,他聽得美少年讚譽自己爲“小馬超”,心裡卻是樂開了花,甚是激動,一時間興奮得發呆。
因爲馬超武功既高,人長得也帥。
龔冷月見白衣美少年剛纔諷刺自己父子醜陋,現今高聲讚美陽海鴻,不由心頭醋起,甚是氣惱。
美少年雙手抓住王勇的殘腿,用力一合。
“咔咔……啊呀……”
王勇斷腿合上之時,斷骨接上,發出聲音。
他慘叫一聲,痛得冷汗直流,臉色煞白,仰倒在地,又哀號起來。
“小雜種,你又戲弄老夫?找死呀?”龔寒玉見狀,以爲他是騙子,便一劍架在美少年脖子上。
“陽兄,幫幫忙,扶住這位王勇的傷腿。”美少年絲毫不懼,笑對呆若木雞的陽海鴻道。
他對陽海鴻的稱呼更是親切。
陽海鴻如中邪一般地蹲下身子。
他雙手捏着王勇的傷處。
龔寒玉不自覺地移開架在美少年脖子上的劍。
美少年從包裹裡取出小藥箱,從中掏出一瓶藥膏,伸出食指,勾出黑色的藥膏,塗在綁帶上,然後用綁帶一圈圈地綁住王勇的傷處。
他再從洪順暢手中接過兩截樹枝夾住他的傷腿,又用綁帶一圈圈地綁上。
陽海鴻心道:此子手腳十分麻利,可見其確有爲人療傷治病經驗,如此爲傷者駁骨,如小孩玩泥巴一般,甚是奇快,應該不是小騙子。
“哎呀……燙死了……”王勇忽然感覺傷腿如火燙一般,十分難受,在地上直翻滾。
“奶奶的,你下了什麼毒?”龔寒玉見狀,怒罵美少年一句,急又將寶劍架在他脖子上。
雨停雪晴,寒風呼呼。
大順將士開始打掃戰場,收拾屍體。
“老將軍,沒事的,這藥塗在傷處,自然會發燙,因爲藥液浸入傷骨之中。放心吧,晚輩也不想死。”美少年不閃不躲,依然臉不改色。
龔寒玉一怔,感覺有些道理,又不自覺地移開了架在他脖子上的劍。
“看這小子,倒象會治傷一樣。”龔冷月見狀,喃喃自語。
“好了,七天之內不可走動。七天之後,用熱水燙燙綁帶,然後取下樹枝、綁帶,王兄之傷將會痊癒。這七天中,晚輩願蹲牢中,等候龔老將軍召喚。”美少年雙手從地上抓起一把雪,搓了搓,然後抹在白衣上,起身拱手對龔寒玉道。
他年紀雖少。
但是,他長身玉立,風采怡人,風度翩翩,已高過龔寒玉。
“這……”龔寒玉又是一怔,沒想到美少年竟會主動要求坐牢,讓他觀王勇傷勢效果後,再作決定。
“這臭小子膽子也太大了吧?或者,這小子在實施什麼陰謀詭計?奶奶的,世上哪有要求主動坐牢之人呀?坐牢很好受嗎?”龔寒玉一時猜不透白衣美少年的用意,心思如潮,難以決擇。
“爹,不如讓這他治治冷星兄弟的臉?”龔冷月見美少年如此鎮定,倒有些相信他的話了。
“小弟還可治南宮將軍的腳氣。”白衣美少年似乎看穿龔寒玉的心思,側目而視,又笑對龔冷月道。
“不!讓這小雜種先治治南宮的腳氣再說。”龔寒玉還怕有詐,哪敢拿自己麻面愛子的命開玩笑?若是這小子趁機下毒,那該怎麼辦?
他便提議先拿南宮試試。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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