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柳袖那求救的目光,南風也沒有讓她失望,直接把柳袖攬到自己的身後,然後自己直面這武公子。天籟小 說
看到南風竟是直接攬柳袖的水蛇細腰,柳袖也沒有拒絕,那武公子的臉色直接綠了。
“這下,估計有好似看了,就是在鑄器公會中,敢跟武公子搶女人的,也不過一手之數,這雪宗的愣頭青小子,不知道該說他無腦,還是該說他勇敢!”
此時,周圍已經吸引了不少目光,再次議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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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風可不會在意這些目光,只是對着剛剛長到自己腹部的武朗淡淡道,“武公子,既然我師姐不願和你一道,那麼你就請回吧,否則僵持下去,對我們都不好,更是對鑄器公會的名聲不好!”
聽見此話,這武公子的臉色,已經差不多能夠擰出水來了。
南風此話,可謂是讓他不知道說什麼,因爲南風竟是把鑄器公會搬進來了,偏偏這鑄器公會的名頭,在他身上,還正合適。
即使他再囂張,也不敢不顧忌鑄器公會的面子。
但是,他武朗不說話,可不代表他身後的人不說話。
只見,其身後的兩位護衛,上前一步,直接把南風圍在了中央,身上的殺氣已經泛起。
“小子,最後說一句,回去吧,這鑄器地城,不是你應該待的地方!”溶血七品的氣勢直接向南風碾壓而來,其中一位護衛冷哼說道。
並且,雙手已經在南風的眼前晃動,爆骨骼咔嚓的聲音。
“呵呵,這算是威脅麼,想不到這名震幾大界的鑄器公會,也只是道貌岸然啊!”南風冷笑,聲音不由得放大,特意讓四周的人都是聽見。
“小子,管住你的嘴!”感受到四周衆人的目光已經生變化,兩位護衛冷聲道,直接揮動去拳頭,向着南風而去。
“武朗,管好你的人,否則這鑄器公會的臉,都讓你的人丟盡了!”這時候,一道清亮的聲音響起,並且攜帶着一股氣勢,向着兩位護衛碾壓而來。
這是猝骨強者的氣勢,直接讓兩位護衛身軀重重後退。
只見,一位青衣蒙面女子從鑄器公會中款款挪步而出。女子身材高挑,一身青色衣服猶如青蓮之清香,三千青絲如瀑布而下。
女子每走一步,南風就是能夠多感受到那股清香和高潔之意。
“竟是青夢姑娘!她今天怎麼有空出來!”看見這女子,四周的武者都是驚訝道,眼中的愛慕之意毫無掩飾。
就是那武朗,看見此女,雙眼也是光,彷彿已經忘記了柳袖。
不過也難怪,此女從氣質上來看,確實是要高於柳袖。
當然,此女美眸掃視一眼武朗,也是掩飾不住的厭惡,然後根本不想看,走到了南風面前。
“你很聰明,用鑄器公會的名頭,來壓這件事,但是有時候需要注意分寸,否則只會是否得其反!”此女冷冷對南風說了一聲之後,就是高傲離開了。
其所過之處,那些武者自然是讓開了一條道路,至於那武朗,在青夢用眼神警告之後,也是停下了腳步,不敢再跟隨。
“還挺高傲,不就是有一點鑄器天賦,後臺硬麼。”看着青夢的背影,南風心中不屑說道。隨即,也沒有再次關注此女。
即使漂亮的女人,不給他南風好臉,他南風也不會多看其一眼。
“小子,若是本公子所料不錯,你是前來參加鑄器考覈的。”這時候,武朗走到南風面前,仰望着南風說道。
“是又如何?”南風冷笑。
聽見南風承認,武朗不再說話,而是目光看向了柳袖,淫邪笑道,“柳袖師妹,你這位師弟能否通過考覈,就看你的了!”
隨後,武朗走了,很是得意的走了,除了鑄器公會的人,還從來沒有其他人敢拒絕他,而拒絕他的,都將付出代價。
“小子,考覈之上,你會付出代價的!”那位白衣青年,也是對着南風冷聲說道之後,纔是離開。
“我這運氣,還真是不一般的好!”看着這武朗等人離開,南風心中微微道。
不過,他南風倒想看看,考覈之上,這武朗要如何爲難他。
挑戰和麻煩,他南風不想遇見,但從來不怕。
“南風,對不起,若不是我,這武朗也不會針對你!”這時候,柳袖對着南風硬嚥說道。
“師姐,給我說什麼對不起,不要忘記了,我們可都是雪宗弟子。再說,你認爲這所謂的武朗,能夠阻止我考覈?”南風說道。
隨即,拽着柳袖回到了鑄器公會中,經過此事之後,他們也沒有什麼興趣再看這什麼鑄器地城了。
回到房間之中,南風和柳袖並沒有把此事告訴五長老。
南風在安慰一番柳袖之後,纔回到自己的房間之中,因爲柳袖一路上都是覺得自己連累了南風,否則也不會得罪武朗,使得其要在考覈上給南風出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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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柳袖那裡,南風也是瞭解了一些武朗的底細。
先,這武朗就是一位鑄器天才,年齡不到二十歲,就是一位不錯的凡級中品鑄器師。
“看來,是因爲這武朗身材矮小,而導致其看上去很老了。”南風心中想道,“年齡不到二十歲的凡級中品鑄器師,確實是鑄器天才。”
另外一方面,這武朗之所以在鑄器公會囂張,是因爲他的父親,是鑄器公會的五大長老之一,是一位步入靈級鑄器師多年的鑄器師。
並且,他的母親,是一位貨真價實的先天靈王。
“這武朗,好硬的後太,靈級鑄器師的父親,先天靈王的母親,還真是.....”對於此,南風真的一陣頭大。
不過,再想也沒有用。
所以,南風乾脆就不去想了,直接把全部的精神,都是放在了吞噬之法上。
吞噬之法,即使是他,也只是領悟一點皮毛罷了。
沒有幾天,就是鑄器考覈,他希望能夠在這之前,再從吞噬之法中領悟出一套捶打之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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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的時間,就這樣一晃而過。
這一天,整個鑄器公會的氣氛,也已經達到了巔峰,因爲凡級下品鑄器師的考覈,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