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血色裂縫之後,南風四周只有血氣,血氣猶如流水。
血氣內的殺戮,便是最極致的殺戮——修羅之力。
不過很特,這純正的修羅殺戮,卻不會對他心裡造成什麼影響,這些血氣,也不再具有任何的侵蝕力量。
“沒錯,這樣的殺戮,纔是最精純,最極致的殺戮,修羅殺戮,感受沒有那麼血腥,但一旦爆發,是山呼海嘯,伏屍百萬。”龍意草說道。
“修羅的殺戮,不知道我的吞噬空間,能不能修煉出這種純粹,極致的殺戮。”南風說道。
“或許可以吧,你都能修煉出蒼冥之力,距離這修羅的殺戮,不會太遠。”龍意草說道。龍意草願意南風修煉修羅之力。
因爲修羅殺戮,是純粹的殺戮,這種殺戮蘊含真正的天地大道,不會讓武者神念受到邪惡方向的影響。
南風因爲對風族,等一些種族的極致憎恨,致使南風的殺戮有點偏激。
不要小看這一絲的偏激,一個不小心,絕對可使南風走血腥,黑暗的殺戮道路。
若能修煉修羅,將會消除這種偏激。
“一個小屁孩,也敢跟進來。”這時候,一道冷淡的聲音響起,正是那位風族青年。“還有,先前兩次,你所爆發的殺意,都是針對本少的吧,你是在找死麼。”
轟!
說完,青年身赤紅烈焰迅猛而起,凝聚一道烈焰之爪,狠狠抓向南風。
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青年一出手,是巔峰一星位皇的力量。
此時,南風的反應自然是殺意膨爆,吞噬靈體之下,吞魔之口衍化,噴吐出巨大吞噬之拳,匯聚融合與右拳之,與之對碰。
“竟然不逃!”風族青年有點驚訝。
不過也沒有怎麼在意,他自信,這一爪之下,南風只會猶豫一張薄紙,瞬間碎裂。
但是強烈的碰撞過後,他的自信只是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不可置信。
拳爪的碰撞之下,雙方各自退後,在猶如流水的修羅殺戮,各劃出了一道弧形軌跡。
“怎麼可能?你的力量…”穩住身形,風族青年重重一聲。
情況大大超出了他的預想。
不過,他不想在南風身多花時間,血屍和魔屍羣已經走遠,他必須先跟。
“等會再找你!”冷哼一聲,風族青年跟隨血屍和魔屍而去。
“隨時奉陪!”南風爭鋒相對迴應。
雖然南風現在恨不得立刻擊殺這風族青年,但他現在最重視的也是那些血屍和魔屍的去向。
隨後,兩人只是保持一定距離,跟隨那些血屍和魔屍。
路途之,風族青年的餘光不斷掃視南風,很想知道南風的底細。
約莫半天的跟隨下來,那些血屍和魔屍再一次停止了下來,也是放下了兩座血色棺材。
繼而,那片空間浮現一片強烈的血色光芒,綻放而起,化成一座陣法,一座瀰漫無窮修羅殺戮的陣法。
“這裡,竟然存在一座陣法。”南風重重說道。
“封印者什麼麼。”龍意草也是很好。
“不知道,完全感受不到陣法之內。”南風說道。
轟!陣法泛起之後,面修羅殺戮力量席捲,須臾之間,凝聚成一隻血色大手,血色大手抓下來,把所有的血屍和魔屍都抓住了。
繼而,血色大手只是稍微用力,所有的血屍和魔屍都成血霧,然後被轉化成修羅殺戮,融合與血色大手。
看見這一幕,南風和鳳族青年心都是重重一顫。
那些血屍和魔屍,絕對能在瞬間把兩人撕成碎片,但此時卻被這血色大手撕成碎片,可以想象血色大手的強悍。
但,好像血色大手也沒有要對他們下手的意思。
吸收完那些血屍和魔屍的力量後,血色大手到了兩座血色棺材之,瀰漫出一些古老的血色符。
這些血色符,在血色大手和血色棺材之間形成了無形的通道。
然後,血色棺材涌出了大量的力量,純正的修羅殺戮之力。
那些力量,全部被血色大手吸收。
這一吸收,是整整五天。
南風和風族青年,也等了整整五天。
而除了這樣的等待,他們兩好像不知該做什麼,到了這裡,他們已完全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這一刻,他們有點後悔進入了。
…
這些天,黑炎火鳳一族的清欲門的強者,已到了屍巢深處。但,血色裂縫已癒合,他們根本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了…
…
“龍意草,我怎麼感覺,現在想出去,已經有點遲了,我暗催動金精神眸,已找不到任何離開這片空間的裂縫了。”南風說道。
“既來之則安之,想不想知道,那兩座血色棺材的來歷。”龍意草說道。
“什麼來歷?”聽見龍意草的話,南風立刻好了起來。
“這段時間,我努力回想了一番,在記憶找到了關於這血色棺材的一些記憶。”龍意草說道。
“修羅一族,有一對鎮族之神器——被稱之爲修羅神棺!”
“所謂修羅神棺,相當於修羅一族生靈的祖地。”
“神器——修羅神棺,不會說的是眼前的這一對血色棺材吧?”南風有點不相信的說道,他運氣這麼好,又遇見了神器?
“不確定,但從這兩座棺材的特性,以及能夠儲存大量的修羅殺戮之力來看,極有可能是修羅神棺。”龍意草說道。
“可我怎麼看,也感受不到有神器的味道啊。”南風說道。
血色大手把血色棺材的修羅殺戮力量吸收後,也並沒有對他們兩發動進攻,而是退回融合進入陣法之內。
“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此時,南風和鳳族青都有點着急了。
血氣的瀰漫,真的讓兩人照不清任何方向。
“不管了,先殺了這風族青年再說。”南風心突然殺意綻放,冷冷說道。
而與此同時,鳳族青年身也綻放出了殺意,很明顯,他的想法和南風一樣。
“現在,該說說,你是誰了吧?”南風冷聲問道。
“風族——鳳凌翔!”青年高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