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道長等等,我不認識蒲松齡啊
“道長,小民叫張小二,我犯的事……不,我沒犯事,他們非得說我房子建在別人的祖墳上。”
“道長,小民叫……”
被誣陷的百姓們紛紛說出自己的名字,這是林凡特意讓他們這樣的,爲的就是相識,拉近雙方的關係。
林凡面帶微笑聆聽着,時不時點頭,散發出的浩然正氣讓心慌的百姓們逐漸平靜下來,沒有先前那般的緊張感。
“嗯,當地官府的確是不作爲,甚至胡亂搞,爲了自身的利益,就隨意將罪名栽贓陷害給你們,實在是世態炎涼,損害人心。”
林凡適當性的點評着。
“道長說的太有道理了。”
他們覺得道長所說的話就是他們想說的。
林凡道:“你們對此地的縣太爺有何評價?”
“畜生,簡直就是畜生。”
“對,這位縣太爺不幹人事,從上任到現在都不知貪了多少銀兩,害了多少人,曾經咱們寧駿縣有位心善的商人,就是被狗日的縣太爺給害死的,霸佔了人家的家產。”
“還有這縣太爺的幾個兒子更是橫行霸道,禍害百姓,都不知有多少良家少女被他們給糟蹋了。”
“嗚嗚嗚,我的閨女就是被糟蹋了。”
“唉,道長,你殺了這幾個兵匪,已經惹下了事情,還是趕緊逃命去吧,咱們寧駿縣的天太黑了,黑的已經看不到任何希望了。”
啪嗒!
林凡起身,拍着桌面,雙目灼灼,神情堅定道:“黑?貧道來此便是爲了讓這天從黑變成白,你們放心,所受的委屈,貧道給你們找回來,你們所想的生活,貧道給你們殺過來。”
此話震的百姓們看着道長。
貓妙妙上前一步,道:“道長來了,青天就來了。”
狐妲己剛想上前來一句俺也一樣,陡然想起,這不是妹妹的口頭禪嘛,差點搞錯了,腦子飛快轉動,想到話語。
“道長斬妖除魔,替天行道,爲你們做主,你們大可放心。”
三人的精氣神在此刻昇華。
百姓們心中熄滅的希望火焰,無形間被他們點燃。
“道長……”
百姓們自然希望一切都是真的。
但他們害怕這是一場夢。
“放心吧,貧道下山只爲三件事情。”林凡擡手,豎起一根,兩根,三根,“公平,公平,還踏馬的是公平。”
“替貧道寬衣。”
林凡張開雙臂。
“是,道長。”
兩女熱血沸騰,前幾日剛跟隨道長砍殺百人,如今又要見血,道長的衣袍換與不換,皆已通紅一片,但她們明白,道長很講究,該走的流程必須走一遭。
地牢外。
身穿紅袍的林凡提斧仰望天空,被誣陷的百姓們站在後面,呼吸着自由新鮮的空氣,有些許久沒有見過陽光了。
淚水順着他們的眼角流淌下來。
林凡緩緩舉起斧頭。
斧在手,跟我走。
“你們各自回去吧,不出今日,寧駿縣再無惡人能夠壓迫你們。”
百姓們注視着道長的背影。
在這一刻,他們從道長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肅殺之氣,不知爲何,是否是幻覺,總覺得道長背後浮現血海屍山的畫面。
“道長,小心啊。”
“嗯,老子知道。”
林凡點點頭,不急不躁的朝着鬧市而去。
從地牢出來的百姓們各自離開,他們不知結果如何,但唯一知道的便是,他們不願再回到地牢中,哪怕死,也要死在外面。
那暗無天日的地牢,是他們心中的夢魘。
林凡帶着兩女出現在街道,倒是沒引起尋常百姓的注意,反倒是有位惡漢舔着嘴脣,搓搓手,朝着林凡這邊走來。
“嘿,哪來的兩個娘們,讓大爺我好好的……”
噗嗤!
一道銀光乍現,一顆腦袋高空旋轉,大腦意識未斷的惡漢只覺得天旋地轉,落地後,漸漸無神的雙目中映照着無頭屍體,看的頗爲眼熟。
好像是自己的屍體。
“啊,殺人吶。”
百姓們見到噴血的無首屍體,被嚇的失聲尖叫,四處逃散。
滴答!滴答!
林凡絲毫不急,沾在斧刃上的血液滴答落地,猩紅的血液擴散開,代表着往後的寧駿縣肯定能紅紅火火一段時日。
在功德之眼的凝視下,此地無人能夠僞裝。
有的面惡心善,有的面善心惡。
能夠騙別人。
卻不能騙他。
走着砍着,砍着走着,空蕩蕩的前方出現一道身影,那是位披頭散髮,精神萎靡的婦女。
對方看到手持利斧的他,沒有絲毫的害怕。
而是搖搖晃晃的走到他面前,抓着他的手臂,擡起頭,暗淡無神的雙目裡,有着一絲絲的期待。
“你有見過我的孩子嗎?”婦女聲音有些沙啞,也許是問了太多人,導致聲帶出現了問題。
林凡兇戾的眼神與僵硬的面部柔和下來,輕聲道:“這位大嬸,請問你的孩子叫什麼?有畫像嗎?”
“有,有,我孩子叫小虎,失蹤好一段時間了,你瞧這就是他的畫像,我畫的,就是這樣的,眼睛鼻子嘴巴,就是這樣的。”婦女拿出乾淨卻顯得皺巴巴的畫像,展在林凡的面前。
這幅畫像從畫法上看毫無章法,卻能看出這張畫是蘊含情感的。
“有些眼熟,好像見過,大嬸家在何處,等我將眼前的事情處理好,我便找來送到你身邊可好?”
林凡對萬民傘內部道魂的情況瞭如指掌。
萬民傘中爲數不多的孩童中,的確有位叫小虎的,而且五官特徵的確與畫像上的頗爲符合。
“好,好,謝謝,住在城西棚區第三家,那就是我家。”婦女語氣極快,生怕對方嫌她說的慢,不願聽。
“知道了,大嬸,你先回去等消息吧。”
“好。”
婦女失神落魄的朝着前方走去,跨過那些屍體時,並無畏懼,來到一間緊閉的商鋪前,拍着門,“掌櫃的,有沒有見到我孩子,能不能幫我問問……”
林凡默默望着那敲門的背影,看向狐妲己,沒有說話,狐妲己卻是秒懂的轉身隨去。
“道長,姐姐去哪?”貓妙妙問道。
“多看,多學,多想。”
“哦。”
縣府。
“大人,不好了。”
一位官兵在管家的帶領下,慌慌張張的跑進來,一邊跑,一邊喊叫着。
“何人大呼小叫,還懂不懂規矩了。”縣太爺還因爲韓天寶的事情心驚膽顫,正在客廳頭疼不已,又忽被這喊叫驚擾,心情更是差到極致。
官兵來到客廳,不等縣太爺訓斥,便急忙道:“大人,有一持斧惡人正在縣城裡大開殺戒,遇人便殺,已經朝着這裡來了。”
“什麼?”縣太爺聽聞驚色,“官兵呢?他們都哪去了?”
“已經被砍的七七八八,剩餘的早就不知逃到哪裡,擋不住了,真的擋不住。”官兵想到那傢伙砍殺他人的畫面,便覺得猶如在眼前發生一般,要不是他跑得快,早就成爲斧下的亡魂了。
縣太爺道:“好漢樓的那些傢伙呢,他們幹什麼吃的?”
官兵道:“大人,好漢樓被……被滅了,那人一腳踹開好漢樓的大門,然後就聽到裡面有慘叫聲傳出,有人跳窗逃跑,摔斷了腿,那傢伙衝出來,掄起斧頭就是一頓砍殺,那場面太嚇人了。”
得知好漢樓都被滅掉的縣太爺臉色煞白。
這是他唯一的根基,也是唯一能跟莊王鎮郝老爺較勁的力量。
“快,你現在就去莊王鎮找郝老爺,讓他無論如何都得派人前來營救。”他知道郝老爺跟妖魔勾結,有着不得了的手段。
通知對方,只要對方不太蠢笨,就會明白一旦他這個當縣太爺的出事,莊王鎮所需要的祭品就很難滿足妖魔的需求。
“大人,這來得及嗎?”
“別廢話,趕緊的。”
“是。”
官兵匆匆離去。
縣太爺緊鎖着眉頭,沉思着,隨即沒有多想,轉身就朝着深院走去,那裡有密室,跟這樣的惡徒硬碰硬實屬不明智的選擇,躲起來,等莊王鎮的人到達纔是最安全的。
此時,渾身是血的林凡路過一家青樓。
明明是白天。
但他依舊能聽到青樓裡那一陣陣亢奮的聲音。
在功德之眼的窺視下。
青樓上空飄散着濃厚的怨氣。
要說城內哪裡死的人比菜市口還多,那自然是青樓了。
被賣到青樓的女子如果反抗,輕則被狠狠打一頓,重則就是丟掉性命,被當場掩埋,所以說青樓之下屍骨累累。
砰!
一腳踹開大門。
奢侈的青樓與尋常百姓的生活形成兩種極致。
所有人停下手裡的動作,看向渾身是血的林凡,老鴇大怒,哪來的傢伙,立馬上前指着林凡的鼻子,怒聲呵斥道:“你是什麼人,膽敢來這裡鬧事,知不知道這裡是縣太爺的產業?”
林凡看向老鴇,在功德之眼下的老鴇模樣猙獰醜陋,吞金利齒巨嘴中咀嚼着一條條血淋淋的殘肢斷臂。
那些殘肢斷臂皆是女子四肢。
“你的模樣污穢了老子的眼睛啊。”林凡提斧,一斧揮砍而出,瞬間將老鴇的腦袋斬斷,隨後看都不看一眼,慢慢掃蕩着現場所有人。
“你,你,還有你……”林凡指着被他選中的人,而被指到的人臉色一白,不知對方要幹什麼,但林凡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們心中猛地鬆口氣,“都能活,別的都該死。”
話落,砍殺開始。
頭等廂房裡。
一位滿臉麻子的男子在兩位美人的服侍下,很是享受的喝着酒,吃着菜,開心的時候,還嘿嘿的摸了摸身邊女子。
而在一角,站着一位女孩,看着十一二歲,瑟瑟發抖,眼睛裡浮現的盡是恐懼與無助。
“這小妮子調教的如何?”男子是縣太爺家的公子,在寧駿縣屬於一霸,橫行霸道,無人敢管。
“馬少爺,你就放心吧,調教的可好了。”
“嗯,沒人佔她的便宜吧,真要有,本少爺可是會生氣的。”
“少爺,你就放心吧,咱們整個寧駿縣誰敢碰少爺看上的小妮子,除非他活得不耐煩了。”
“哈哈,這倒也是。”馬少爺大笑着,隨後朝着小妮子招招手,“來,到本少爺面前,讓少爺我檢查檢查。”
小妮子渾身顫抖着,動都不敢動。
“怎麼,本少爺說的話沒用了,還是說你想你爹在牢裡多吃點苦了?”馬少爺威脅着。
這是他經常乾的事情。
那種快速強迫肯定不行,享受不到快樂,只有用對方的親人威脅,逼迫對方就範,那感覺可就爽得很啊。
他在這段時間裡,真的憋死了。
韓天寶出現在寧駿縣,徹底搶走他的風頭,許多娘們都被韓天寶給糟蹋了,有的他同樣喜歡,可惜對方背景太大了,大的連他爹都扛不住。
他又不喜歡給人當小弟,所以縮在家裡不出來。
現在好了,那傢伙被人砍死,誰能跟他爭風頭。
雖說此事可能牽連到他爹,但那又能如何,要倒黴也是他爹倒黴,他還能被波及到不成?哦,也對,爹的官職要是沒了,的確有影響。
不過他懶得頭疼,頭疼的事情給爹頭疼去就好。
他得及時行樂,享受人生。
小妮子想哭卻不敢,怯生生的一步步朝着馬少爺走來,馬少爺推開身邊一位女子,迫不及待的想將小妮子摟在懷裡,狠狠蹂躪一番。
砰!
屋門被踹開。
“誰?”馬少爺大怒,“找死是不是,我爹是縣太爺。”
隨着林凡踏入屋內,濃郁的血腥味瀰漫開。
看了眼屋內的人,大步走到馬少爺面前,驚的馬少爺大驚失色,“我爹是……”
噗嗤!
林凡掄起斧頭就是一頓猛砍,邊砍邊罵,“老子是你爹都沒用。”
兩女縮在角落失聲尖叫着。
小妮子被嚇愣在原地。
馬少爺氣息沒了,被砍得血肉模糊,林凡揉了揉腰,走到小妮子面前,“小小年紀,怎麼來這種地方,家裡還有誰。”
小妮子被血淋淋的手掌摸着腦袋,好像清醒許多。
“我爹被關在牢裡。”
“沒事,回去找你爹,你爹應該到家了,去吧。”林凡輕輕拍着,對於人家腦袋上的血手印,他並未覺得哪裡不好,這就代表着正義到來。
“謝謝。”
小妮子一聲道謝,想拔腿就跑。
“怎麼還不走?”
“麻,麻了。”
“沒事,腳麻是很正常的事情,你在這裡歇歇,深吸氣,馬上就好。”林凡笑着,隨後看向縮在牆角的兩位女子,罪不至死,提着斧頭離開。
此時,砍人的事情愈演愈烈,許多百姓都知道發生了這件事情,大多數尋常百姓如別人一樣,躲在家裡不敢出現。
被從地牢放出的無辜百姓回到家,鄰居們得知,紛紛詢問,你怎麼出來了,不會是越獄吧,這可不能啊,是要出大事的。
但當得知有位道長砍翻一衆官兵,將他們放出,還跟他們說要讓寧駿縣清明起來。
這就讓鄰居們震驚了。
想到街道有人提着斧頭砍人,便瞬間串聯起來。
縣府。
砰!
緊閉的大門被一腳踹的四分五裂。
府邸空蕩蕩,連個鬼影都沒看到。
林凡提斧進來,一步落下便是一道血腳印,不遠處的假山貌似有動靜,一位奴僕瑟瑟發抖的躲在後面,隨着他看到渾身是血的林凡逐漸靠近。
嚇得對方立馬出現,跪在林凡面前。
“饒命。”
林凡看着對方,抓着他腦袋,將其提起來,“你們縣太爺呢?”
“他,他去了後院,那裡有間鐵門密室。”
“帶路。”
面對如此壓迫感,奴僕哪敢反抗,只能乖乖帶路。
……
密室裡。
“老爺,那傢伙想必就是屠戮了金陽縣的妖道,只是他怎麼會出現在咱們寧駿縣?”
管家想不通,金陽縣官府被屠戮的乾乾淨淨早就傳開,惹得青州官府震怒,已經發放通緝令張貼各處,但由於現在畫像太假,難以被認出。
“我哪知道,最近都什麼事情,一件又一件糟糕的事情被我遇到,這官當的可真憋屈。”馬縣太爺都想吐血了。
管家倒是不怕,這間密室頗爲安全,純鐵打造的大門,能抵擋任何東西,“老爺,我覺得這次對咱們來說,可能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怎麼說?”
“你想啊,莊王鎮的人前來營救,必然要跟對方發生衝突,而對方實力又那麼厲害,莊王鎮肯定損失嚴重,到時候老爺想辦法聚集一些人,不就能將莊王鎮拿下。”
管家這番話,倒是讓他有些心動。
姓郝的那傢伙不就是跟妖魔有牽連嘛,還有他同樣養着一羣打手,等莊王鎮真的損失慘重,他倒是可以花大錢請來黃天教的大仙們。
將姓郝的背後依仗給消滅掉。
到時候一切都能成。
砰!
就在此時,一道轟鳴聲傳來,鐵門震動,彷彿有外力狠狠撞擊着鐵門,縣太爺與管家對視一眼,一步步朝着鐵門那邊走去。
砰!
又是一道響亮的轟擊聲,驚的他們連連後退,只見那平整的鐵門貌似凸出一大塊。
這樣的情況驚的他們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縣太爺一把抓住管家的衣領,“你老實回答我,這鐵門你到底有沒有偷工減料?”
“老爺放心,小的豈敢偷工減料。”
“那就……”
砰!
咔嚓!
破碎聲傳來,鐵門轟然倒塌,吹起一片灰塵。
縣太爺吼道:“你踏馬的還說沒偷工減料。”
“老爺,我真沒啊。”管家哀嚎道。
兩人齊刷刷的看向門口,緊接着,一道身影邁着步伐走了進來,他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滴血的斧頭。
“你是何人,我乃此地縣太爺,官命在身,我勸你最好趕緊離開,否則你就是跟整個朝廷爲敵。”馬縣太爺緊張的很,將管家往前推了推,而管家則是拼了命的往後挪。
“老子砍的就是縣太爺,聽說你跟莊王鎮的郝老爺有所勾結啊。”林凡問道。
“胡言亂語,本縣太爺乃是朝廷命官,百姓心中父母官,豈能與他人勾結,莫要說這些胡話。”馬縣太爺硬着頭皮道。
“行了,老子不是來聽你解釋的。”林凡提着斧頭一步步朝着縣太爺靠近,“老子一路過來,已經砍了兩個縣太爺,加上你就是三個,都不敢想象等老子將這世道走一遭得砍多少個縣太爺。”
“啊?”馬縣太爺瞠目結舌,竟然還不止金陽縣,那另外一個到底是哪個縣,怎麼一點風聲都沒有。
林凡舉起斧頭。
噗通!
縣太爺跪地高呼,“道長,饒命啊。”
林凡低頭看着染血道袍,很難認出是道袍了,“你知道我?”
“知道,傳聞早就來了,聽說有位道長行俠仗義,除惡揚善,斬妖除魔,爲世人謀清明,馬某得知後,佩服不已,早想見道長一面,剛得知外面有人行惡,馬某以爲是有絕世兇徒,如早知是道長,馬某豈會躲藏此地,早就出門迎接了。”馬縣太爺張嘴就來。
“嗯,很會說,老子喜歡聽,你接着說,老子先砍他。”林凡掄起斧頭朝着管家砍去,噗嗤一聲,管家應聲倒地,慘叫連連。
“啊?”馬縣太爺張着嘴,渾身發顫。
林凡踩着管家後背,扭頭道:“接着說,老子就喜歡你這種讀過書的人。”
馬縣太爺聲音發顫,“道長,道法高深,仙風道骨,法力無邊,神通廣大,德高望重,德……德,道貌岸然,我……”
“嗯?”林凡停下動作,凝視馬縣太爺,“好啊,你剛剛說什麼?道貌什麼?”
“道貌岸然啊。”
馬縣太爺沒覺得有問題。
“好啊,你這是諷刺老子表裡不一是不是?”
“道長,我沒有這意思啊。”
“哼,你當老子沒讀過書?”
“道長誤會啊,然見維摩,道貌凜然,儀形磊落,這是誇讚道長呢。”
“放你孃的屁,蒲松齡都說這是譏諷人的詞語,老子現在就劈死你。”
“道長等等,我不認識蒲松齡啊。”
沒給對方過多解釋的機會,掄起斧頭就朝着對方身上招呼過去,一陣陣入肉的聲音讓人聽得心中膽寒,縣太爺艱難的朝着門口爬行着,每爬一下,背部便遭受重創。
最終距離門口半米左右,緩緩放下絕望的手。
“妙妙。”
“道長,我在呢。”
“你瞧瞧這讀過書的惡人,說出一堆誇讚的詞語,實則就想暗藏一詞,譏諷老子,其心何等的可怕。”
“道長說的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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