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娜看到肖陽一點點離開,她張了張脣準備叫住他,可就算是真的叫住了他自己又能做什麼呢?
肖陽那麼聰明的人不會不知道自己的心思,既然他有意回絕,那就證明他絕對不會和自己在一起了。
有些話不用說,免得說了讓兩人連朋友都做不成。
看到肖陽獨自一人在和悶酒,夏初輕輕在蕭冷霆耳畔道:“霆哥哥,我可以和羊羊跳一支舞嗎?”
“可以,但是隻能跳一支。”蕭冷霆知道肖陽對於夏初來說是不同的。
“謝謝霆哥哥。”夏初微微一笑,退出了他的懷抱,提着裙子朝着肖陽走去。
“英俊的王子,我可以請你跳支舞嘛?”夏初調侃道,肖陽一回頭,正好對上夏初含笑的眼眸。
“既然你都誠心誠意的問了,那我就大發慈悲的答應你好了。”肖陽也戲謔道,將自己的手放到了夏初手中。
兩人漫步進入舞池,“算你還有點良心。”肖陽在她耳畔道。
“羊羊,我覺得莫娜挺好的,你爲什麼不考慮考慮她?”顯然夏初剛剛已經看到了肖陽拒絕莫娜的事情。
“打住,怎麼媒婆又來了,不是都說好了不許再操心我的婚事麼?”肖陽趕緊道。
“行行行,我不說,但我就想問個問題,莫娜爲什麼就不行?”
“那我問你一個問題,爲什麼我就不行?”肖陽認真的看着夏初,夏初一時語塞。
“因爲你是我哥哥嘛,我們是親人。”夏初趕緊找了個話題。
“這不就對了,我對莫娜也是這樣的心思。”肖陽很好的回答了夏初的問題。
先前夏初和蕭冷霆在跳舞的時候任何人看都是一副情意綿綿的樣子,而現在和自己跳舞的夏初用了最標準的姿勢。
也就是說不會再近一寸,他和蕭冷霆在她心中到底是不同的。
“你可別告訴我,你真要等什麼小嬌妻?”夏初還記得先前他說的話,雖然一開始大家都是戲謔的話,但肖陽一副對女人絕緣體的樣子,她真的有點擔心了。
今天來的女人不少,肖陽連看都不看一眼,也有一些想要主動搭訕的,他頂多喝杯酒,跳舞的全都拒絕了。
她覺得自己真的就像肖陽的老媽一樣,老是擔心他會嫁不出去。
“那可不,我的小嬌妻還在茁壯成長呢,要是現在我和別人在一起了,以後她找不到我是要哭的。”肖陽也打趣道。
“行行行,你就等你等小嬌妻,我啊就不操心了,要是你這輩子都不結婚,大不了等我孩子出世了給你當乾兒子或者乾女兒。”
提到孩子的話題肖陽便想到了蕭冷霆之前給他說過的事情,夏初見他不搭話繼續道:“怎麼,你還不想?”
“當然不是了,我只是在想你以後會生男寶寶還是女寶寶。”肖陽怕她發現什麼端倪趕緊轉移了話題。
“那你喜歡男寶寶還是女寶寶啊?”夏初似乎很喜歡聊孩子的話題,頓時眼中都多了幾抹光彩。
“都喜歡,最好是女寶寶吧,這樣的話我們所有人都就好好疼她了。
以前你小時候受了太多苦,要是你的孩子出世一定會被我們所有人寵上天的。”肖陽光是想想那個畫面都覺得好笑。
“那倒是,寶寶啊,希望你快點來吧。”夏初喃喃自語。
“你神叨叨唸經呢?這種事情是靠緣分的,該來的時候自然會來,不來你強求也沒有用,你說對吧。”肖陽開始寬慰她。
夏初點點頭,“你說得也是,該來的時候自然會來,不來我強求也沒用,只是我真的希望趕緊來嘛。”
“是是是,小寶寶聽到你的訴求肯定會馬不停蹄趕來,說不定現在已經在路上來了。”肖陽打趣道。
“最好是這樣。”
音樂接近尾聲,肖陽看到已經朝着兩人走來的男人,“小妖孽,要幸福。”他輕輕推開來她的身體,夏初重新回到蕭冷霆的懷抱。
肖陽灑脫的走開,一支舞就夠了。
蕭冷霆緊緊攬住夏初的腰,“怎麼辦,才分開一首歌的時間我就開始想你了呢。”
“霆哥哥,我心裡有點難過。”夏初的情緒顯然沒有一開始的高了。
“爲什麼呢?”
“我怕羊羊他一直不願意交女朋友,你說他會不會孤獨終老啊?”夏初咬着脣。
“你胡思亂想什麼呢,男人哪有你想象中那麼堅貞,現在他只是還沒有從你的世界走出去。
但時間會抹平一切,總有一天他會遇到心儀的女人,然後和她白頭偕老。”
“那一天他不會變成糟老頭子吧?”
“你啊,還是先管好自己的事情再說,盡知道操心別人了。”蕭冷霆將她的身體推開,夏初旋轉着回到他的懷抱。
“在我懷中不許在想其他男人,就連肖陽也不可以。”
“好,我的霸道總裁。”夏初輕笑也不再多說什麼。
夜色將近,大家也都各自回到自己房間,蕭冷霆抱着夏初緩緩回到房間之中。
有些像是十五年前,只不過那時候夏初很小一隻窩在他懷中。
房間是經過精心佈置的,和當年兩人相遇的郵輪是一樣的,夏初一眼就認出來了。
“霆哥哥,你還記得?”
“當然了,關於你的一切我都記得。”蕭冷霆將她輕柔的放到牀上,“我的公主殿下,現在你可找到了白馬王子?”
夏初撲進他的懷中,“有可能我找到了一個唐僧。”
當年蕭冷霆還嘲笑過她,騎着白馬的不一定是王子,說不定是唐僧,當時她還小小的生氣了一下。
“不管我是唐僧還是王子,這輩子我都只要你一人。”他溫柔的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
今晚她打扮得光鮮亮麗,沒有四年前的狼狽,他也沒有四年前見到她之時的冷意。
夏初主動勾上了他的脖子,這一次他比從前哪一次都要溫柔,也許是在海中,船時不時會震盪一下,兩人都有種特別的感覺。
說不盡的溫存,道不明的纏綿,四年前的那一晚她極度噁心這種事,而現在卻學會了主動迎合他,兩人將熱浪推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