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都已經笑得僵硬的夏蕊蕊突然聽到雷爺說這樣的話,下意識她心中就有些不快。
他說的不像指的是誰?
“主人,我不像誰?”她小心翼翼的問道,生怕因爲自己的一句話就觸怒了這個男人,她可沒有忘記管家的吩咐,雷爺最是喜怒無常。
“沒什麼,繼續。”男人也懶得同她言語,夏蕊蕊壓下心中的疑問,繼續做完剛剛的事情。
夜色還長,這只是一個開始而已,房間之中的溫度越發升騰,男人的低喘之聲和女人痛苦的哀嚎聲夾雜在一起。
哪怕她已經刻意忍耐,然而那樣接近於刑罰的痛楚她根本就受不了,只得咬緊了牙關。
恍惚之間她想要去親吻他的脣,被男人側身避過,被男人冷漠的視線掃來,夏蕊蕊背脊一片冰冷。
她差點忘了,這男人的禁忌之處還有他的脣,他可以吻人,但是沒有他的允許他不會讓人觸碰他的脣。
多冷漠的男人啊……
還好他這會兒心情不錯沒有責罰她,夏蕊蕊一直咬牙堅持,強大的毅力支撐着她沒有暈過去。
不要暈不要暈,只要熬下去,你就又可以提出一個要求了!她一直在大腦之中狠狠告誡着自己。
事後,她跪在地上,“主人,我想要你幫我一件事。”
吞吐着雪茄的男人擡眸看她,“你倒是誠實,說吧,要什麼?”
身上到處都是血跡的女人勉強打起精神,從她一開始接近自己雷爺就知道她是有所求。
事實上來找他的女人大多都是有所求,她們以身體爲代價,而他從她們身體上找到樂趣,各取所需,本就沒有對錯。
夏蕊蕊絕對不是他見過最特別的一人,但也和那些要房子車子票子的女人有些不同。
“我要主人幫我報復一個人,只要能夠報復那人,此生我這條賤命就是主人的,無論主人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夏蕊蕊此次不是以身體,而是以生命爲賭注。
雖然完事之後雷爺會滿足女人一個條件,當然這條件也不是異想天開隨便開出什麼都可以的。
他沒有說出那個度,你心中也得有那個度才行,曾經有女人越距,不僅沒有得到想要的還失去了一切。
夏蕊蕊沒有那麼蠢,以爲陪了他一晚就讓他替自己對付夏初那樣的女人。
要得到什麼就要付出代價,這一點她早就明白了,所以這次的賭注需要更大。
“哦,我倒是想要知道能夠讓你拿命來賭的人是誰?說罷。”雷爺的眼中閃過一抹戲謔,其實他已經瞭然。
上一次夏蕊蕊曾經說過夏初是她此生最恨的人,夏氏姐妹的事情他也有過耳聞。
他不想去評論究竟是柳清夏蕊蕊有錯,還是夏初太絕情,別人家的事情他總該是不在意的。
“我要你幫我對付夏初,我要她生不如死!”夏蕊蕊一字一句道,言語之中充滿了滔天的恨意。
“是麼。”雷爺沒有一點意外,以手襯着臉頰,這個名字和他想象中一樣。
沒聽到雷爺的回答,夏蕊蕊有些沒底,“主人,我求求你幫幫我。”她的雙手急切的抱着他的大腿。
男人闔上的眼讓人看不出一點神采,直到他睜開雙眸,一抹笑意在眼中閃過,“好,我幫你。”
夏蕊蕊想到剛剛男人眼中那一閃而過的笑意,頓時愣在了當場,爲何他的眼中有些愉悅。
“多謝主人。”不管怎樣,雷爺既然答應了她夏蕊蕊就放心了,雷爺一諾千金。
“你下去吧。”雷爺看到女人滿身的血跡,拉了一下牀邊懸着的一條線。
很快就有人將夏蕊蕊接走並且更換了牀上的用品,他從不留人過夜,這也是規矩。
夏蕊蕊拖着虛浮的身體離開,只是轉頭看了一眼那屹立在窗前的健碩身影,他好似天生的君王。
怪不得有些女人接近他是爲了得到東西,還有小部分的女人是被他身上的魅力所吸引,即便是有些女人一開始不喜歡他,害怕他,到後來都會慢慢喜歡上這個強勢的硬漢男人。
收回視線,她絕對不能愛上這個男人,他比任何人都危險,甚至是帶着毒素。
別墅裡有專門的醫生,“看樣子今天爺心情比較好。”年過五十的女醫生已經呆了很多年了,她的用處就是爲了處理這些人受的傷。
雷爺要是心情不好送進去的女人往往出來的時候只有半條命,夏蕊蕊身上的痕跡雖然多,卻並不嚴重。
“那我是不是該感謝那個讓他心情好的人了。”她自嘲的笑了笑,其實她也有感覺,雷爺今天心情很好。
“小姑娘,你還年輕,趁着還沒有沉淪之前離開這裡吧,這裡不是你能呆的。”女醫生勸告過很多人,聽她話的人卻寥寥無幾。
“阿姨多謝你,我有不得不留下的理由。”她的仇還沒有報,只有大仇報了以後她纔會離開。
“哎……到時候怕是你想走都走不了。”
“爲何?雷爺並沒有限制我們的自由,只要我想離開,現在就可以。”夏蕊蕊有些不解。
“呵呵,傻姑娘,現在你還沒有愛上他當然來去自如了,一旦愛上了他,你就會再也離不開他了,他有毒。”
夏蕊蕊嗤笑:“這個世上我除了報仇之外再沒有想法,我不會愛人,謝謝你的告誡。”
她轉身離開,女醫師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她見過太多以前和她一樣信誓旦旦的女人。
最後那些女人都不可抑止的愛上了那個人,一旦愛上他就像是飛蛾撲火,誰都無法擺脫。
夏蕊蕊拖着滿身傷痕到了雷爺給她安排的一間公寓之中,從現在開始她會好好對待柳清。
幾個月的牢獄生活柳清受了一大圈,身體也變得十分孱弱,她靜靜躺在牀上。
夏立打量這新公寓,“姐姐,有你的啊,你什麼時候買了這麼好的公寓?還救出了媽。”
“這件事你不用管,以後好好照顧媽,我不想再讓她吃苦了。”夏蕊蕊看到柳清鬢角的白髮,心中一酸。
她撫摸着柳清的頭,猶如小時候柳清對她做的那樣,“媽,我長大了,以後我來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