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冷霆知道她的脾性,她答應少去公司已經算是改變很多了。
“對了霆哥哥,我有一事要和你商量。”
“說吧。”蕭冷霆撫摸着她的髮絲溫柔道,兩人難得還能在一起溫存,這已經是他覺得最浪漫的事情了。
“巫大哥是在那樣的情況下接手了海盜船,其實這些年他並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反而一直在爲村子的建設努力。
你手裡不是有很多資源嗎?我想要讓你幫幫他,好不好?”夏初拉着他的手道。
“讓我不恨他就已經是極限了,你居然還要我幫他?”蕭冷霆皺了皺眉,他只想要明天一早就離開這裡,從此再無瓜葛,最好和那人沒有任何聯繫,過往的一切就當是自己和夏初做的一個夢好了。
“霆哥哥,你都不知道這些天巫大哥是怎麼對我好的,他不僅對我很好,連我們的寶寶也照顧得很好。
要是沒有他,我怎麼會這麼健健康康的呢?我覺得他也不適合當海盜,完全可以從事其他職業。”夏初看人的眼光向來不錯。
“所以你要我給他牽線搭橋?”
“霆哥哥,你知道我掉入海里的時候在想什麼?”夏初突然道。
“嗯?”
“我在想你,滿腦子都是你,我在想爲什麼我平時不多陪你一點,如果有機會,我一定要多爲你做些事情,即便是哪天我死了,你也……”她的話音未落已經被蕭冷霆用手堵住了脣。
“不許說這樣不吉利的話,你還活着,好好的活着,而且肚子裡還有了我們愛情的結晶。”
蕭冷霆想到那天早上就一陣後怕,他多怕自己會打撈起夏初的屍體來,沒找到就是一種慶幸,他可以欺騙自己夏初還活着。
也正是這種自欺欺人的信念支撐着他活到今天,還好夏初平安無事。
“只要你活着就好,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如果你真的那麼喜歡他,我幫他也無可厚非。”
“霆哥哥,更正一下,這裡的喜歡可不是男女之情的喜歡。”夏初趕緊糾正。
“是是是,是妹妹對哥哥的喜歡行了吧?你這隻兔子就喜歡到處招惹情債,一個肖陽不夠,又來一個巫麒。”
蕭冷霆也想通了,既然巫麒和肖陽是一種類型的人,其實也沒什麼不好。
至少他們都屬於正人君子,絕對不會趁人之危,也在關鍵時候保護了夏初,讓夏初免於受難。
“霆哥哥,你真好。”夏初開心的撲到在他懷中。
“我若是不對你好點你早就和其他人跑了,好了,時間不早了,巫麒的事情我會和他詳談,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你和寶寶要休息了。”蕭冷霆抱着夏初朝着浴室走去。
“霆哥哥,我可以自己來的。”
“在家裡的時候都是我替你洗,更不要說現在了,既然那個巫麒對你很好,那我得對你更好才行。”
蕭冷霆不由分說將她抱到了浴缸裡,一邊放水一邊給她脫衣服。
夏初才只懷了兩個月小腹並沒有太大的區別,蕭冷霆的大掌放在那裡,“這裡真的有一個我們的小生命嗎?”
直到今天他都還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雖然這幾個月夏初一直在吃中藥調理,但以司擇的意思並不是這麼簡單就能懷孕的。
夏初並不知道這些,現在還好,只要她有寶寶就好了。
“當然了,張大娘是醫生,雖然現在還沒有感覺,但我確實已經有兩個月沒有來例假了,想來這個孩子就是在過年那段時間懷上的。”
“身體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蕭冷霆輕輕的撫摸着夏初,他也是第一次當爸爸,這種感覺好奇妙。
“不舒服的倒是沒有,就是有些嗜睡,怎麼睡都睡不醒,沒一會兒就想睡覺了,還有就是情緒比起過去難控制,食量變大了點。”
“現在肚子裡多了一個小生命,你當然會覺得很累,一會兒洗完了就好好休息,咱們明天就回家,到時候去司擇那好好檢查一下。”
“嗯,霆哥哥,水都放好了,我們一起洗吧。”反正也不是頭一回一起洗了,兩人也沒什麼好忌憚的。
只不過赤裸相對,這麼久沒見,兩人自然而然會起了反應,要是以前也就罷了,但現在她有了孩子……
蕭冷霆一臉抱歉,“小兔子,我就是太想你了。”
“我知道,但前三個月應該不能劇烈運動。”夏初爲難道。
“那怎麼辦。”蕭冷霆看到面前的美色哪能忍住?
夏初也覺得有些爲難,兩人分開了這麼久,他有需求也實屬正常,“那……輕一點總是沒事的吧?”
話音剛落她的脣已經被堵住,浴室氣氛逐漸變得火熱。
次臥的浴室本來和主臥就是相連着的,巫麒剛剛安頓好了客人回房洗漱,卻聽到旁邊浴室中傳來細微的聲音。
作爲一個男人他太清楚那是什麼聲音了,雖然那聲音已經刻意壓制,仍舊時不時會傳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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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靠着浴室抽了一支又一支的煙,初兒,我從來就沒有將你當妹妹。
從頭到尾蕭冷霆都很是小心,一是這麼多天兩人沒有做過,他怕弄疼了她,二是害怕傷了孩子,整個過程都是小心又小心。
折騰了很久纔將兩人收拾乾淨,兩人並肩躺在牀上,夏初熟練在他懷中找到屬於自己的位置。
雖然沐浴露不是平時兩人習慣的味道,但人還是原來的人,兩人都覺得格外的踏實。
“霆哥哥,這一次我們再也不要分開可好?”
“好,我發誓再也不會讓你離開。”蕭冷霆想着這一個月來他過得是怎樣的生活,他永遠都不想要再經歷一次這樣的日子。
夏初扣緊了蕭冷霆的手指,此生此世她們再不分離。
隨着旭日初昇,蕭冷霆倒是天不亮就醒了,這些天沒有找到夏初他睡得也並不踏實,醒來看到身邊夏初安靜的睡顏。
已經有多久沒有再看到過她這麼溫柔恬靜的睡顏了,果然如同她所言,她現在很嗜睡,實在捨不得叫醒她,只得靜靜凝視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