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天天在家裡哭,沈青山覺得煩死了:“你教的好兒子,一點也不省心,要打人也得做得隱蔽些,哪有他這麼蠢的,大搖大擺,還以爲是以前,我隨便一句話就能擺平。”
沈夫人哭着道:“青衡是他哥哥,又是代理總統,他說一句話就有用。”
“你別給我提他,那個白眼狼現在翅膀硬了,連我的話都不聽了。”
“老爺,他再翅膀硬也是你的兒子,再說他救的是自己的弟弟,你難道忍心看耀祖在牢裡受一輩子的苦嘛,他才這麼小的年紀,他平時可是最孝順你的。”
沈青山給她這麼一哭也恨沈青衡,明知道自己弟弟有事,也不見出來說句話。
那羣人敢對沈家這樣,還不是因爲沈青衡不向着自己家。
“老大,你去把老二叫過來,我倒要問問他這事他管還是不管。”沈青山吼道。
沈家老大就是個懦弱的性子,娶個媳婦也是個腦子有坑的,出了事兩口子也不怎麼着急,反正還有沈青衡呢。
沈家老大也不喜歡經商,要不是老二和老三不願意接公司,他早跟人學畫畫去了。
沈家老大跑到小粉別墅裡面去叫沈青衡。
沈青衡正與張舒和球球一起吃着晚飯呢。
最近出了這麼大的事兒,他天天都在加班處理,今天好不容易回來早點陪張舒和球球吃飯。
飯才吃到一半,大哥就來叫他了。
沈青衡有些不悅:“爸找我什麼事?”
“還不是四弟被抓的事,你就給說一句讓人給放保釋了。”沈家老大是個和稀泥的。
沈青衡冷然:“沈耀祖的事我不會管,他想讓他寶貝兒子出來,自己去想辦法,那女人不是辦法多得是嘛,他們不是很聰明嗎?怎麼自己的兒子都救不了。”
沈青衡一句話就把沈家老大給趕走了。
沈家老大把話一學,沈青山氣得臉都青了,拿着一條大棍子就跑來別墅。
沈青衡朝張舒使了個眼色:“你把球球帶進房間裡去。”
張舒點了點頭。
她也想跟沈青山好好的算一算帳,但是不能讓球球在這裡呆着。
張舒帶着球球進了臥室。
沈青山衝開門朝進客廳,拿着大棍子就劈了過來:“老子打死你這個白眼狼,你這個害得沈家一無所有的狗東西,你弟弟不過是跟人打了架,又沒有鬧出人命,你竟然連幫着說一句都不肯,早知道你這樣,當初生你下來的時候就該掐死你。”
沈青衡沒有躲那一棍子,棍子狠狠地打在他的腰上,他疼得臉色都白了。
“你繼續打,明天媒體就會說,代理總統因爲弟弟被合法拘留的事被父親打了,你看看沈耀祖能不能出來,他下輩子都得在牢裡過。”
沈青衡不會求饒,也不會鬆口,更不會躲。
沈青山再不對,畢竟是他父親,他做爲兒子的總不能跟他對着打。
這一棍子,受了是還他父親的情份。
其實從母親死的那一刻開始,沈青衡對這個父親就沒有什麼感情,何況他知道他做了很多不合法的事。
但是他勸過他也不聽,不聽就遲早會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