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你知道她註定拿不到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韓星源笑了:“小民警,凡事要講證據,你怎麼知道我的想法?我爲什麼要覺得她拿不到股份,那股份可是在她的名下。”
沈玉錕一臉正義地道:“警察說話從來不會不講證據。”
他用搖控器打開審訊室裡的電視:“夜小姐提供了你母親與夜夫人的談話視頻,你可以看一看。”
韓星源一臉坦蕩地把視頻看完:“我不知道我母親爲什麼會這麼說,但是一個人說了什麼並不代表她做了什麼,我母親確實一直不喜歡夜落,覺得她是窮山溝里長大的配不上我,說這些可能只是爲了出出氣。”
李正義在一旁道:“我當事人的母親說的話,與我當事人並沒有直接關係,她是否有做視頻裡所說的事,你們應該去調查他,而不是因爲她的話就來定我當事人的罪。”
“視頻裡韓先生的母親也相信夜小姐根本拿不到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那也是我當事人母親的認爲,不能代表我當事人,我當事人對未婚妻下藥只是爲了增加他倆之間的感情,當晚他倆是準備來一次浪漫的約會。”
“對自己的未婚妻需要下藥?”沈玉錕冷靜地問道。
韓星源理所當然地道:“她年紀小,又是第一次,我怕她緊張反而壞了興致,所以下了點增進感情的藥,夫妻之間的情趣總不至於違法吧。”
“那請你解釋一下爲什麼你定的房間裡會出現別的男人。”
“是夜落自己走錯了房間,我定的是哪間房你們應該可以查到。”
沈玉錕道:“我們調查的結果,夜小姐被人強的那間房是一個叫劉顯的人訂的,我們調查了劉顯所有的銀行交易流水,他有一筆兩百萬的進帳是從韓夫人打過去的,把所有的據證結合起來,你下藥給夜小姐,你母親收買劉顯定了房間,你讓夜小姐去了劉顯的房間設計來一出夜小姐出軌的戲碼,你還有什麼否認的?還要說你母親做的事與你沒有任何關係?”
“我母親做的事我確實不知道。”
沈玉錕眉頭緊皺,沒想到韓星源爲了自己脫罪,連自己媽都可以不管,直接說那些事全是韓夫人自己做的。
沈玉錕嘲諷道:“韓先生這是打算把事都推給韓夫了,你可真是個好兒子。”?李正義義正嚴詞道:“沈民警,注意一下你的言詞,我當事人的媽不過是給了個人兩百萬而已,那人做了什麼犯法的事嗎?如果沒有,那韓夫人願意給誰錢那又關你們警察什麼事,就算她是給兩百萬包個小白臉也輪不到你們管。”
沈玉錕雙拳握了握,李正義果然不愧是隻拿錢會咬人的狗,所有證據在他的狡辯之下都不堪一擊。
世上就是因爲有這種黑心的律師纔會讓很多人逃過法律的制裁。
沈玉錕走出審訊室抽了根菸,給夜落打了個電話:“夜小姐很抱歉,我手上的證據全被韓先生否認,如果上了法庭只怕也定不了他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