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的下午,單人病牀上,冷幽琛擁着衛安寧,兩的身體緊密相貼,他把玩着她的短髮,她枕在他胸前,玩着他襯衣上的方形鑽扣。
時光靜謐,歲月安好。
衛安寧低聲道:“冷幽琛,倫敦的情況是不是很糟糕?”
剛纔離開洗手間,她拿手機搜索了一下自己的名字,卻發現網絡的負面新聞全被刪得乾乾淨淨,她又搜索了一下游行抗議的關鍵詞,也沒有搜到任何新聞。
黛西那麼得意,讓迪夫加大炒作與遊行抗議的力度,她怎麼可能一點消息都搜索不到?
除非冷幽琛已經找人壓下來了。
冷幽琛蹙了蹙眉,“倫敦的事情公爵會處理,你不用太擔心,你現在應該擔心的是,你眼前這個男人極度缺愛,需要你的愛。”
衛安寧一愣,就見男人翻身壓上來,下巴擱在她胸前,她頓時臉紅,推了推他的肩,“你起來啊,這樣子讓人看見了會誤會的。”
“我們本來就是男女朋友,有什麼好誤會的?”男人說話時,下巴隔着衣服在她的柔軟上磨蹭,一股疼痛的電流躥向全身,她立即蜷起腳趾,臉頰又紅又燙。
這男人一本正經耍流氓的樣子,真的好帥!
她犯了一下花癡,還是覺得這樣不好,畢竟是在病房裡,門還沒反鎖,萬一有人進來,她的清譽就毀了。
雖然早八百年前,她就被他污染了。
“冷幽琛,你起來吧,你太沉了,壓得我難受。”
“那你得習慣我的重量,因爲未來幾十年,我會在牀上壓你一輩子。”某人信誓旦旦道。
衛安寧捂臉,這人的情話已經大出天際,讓她無言以對,一輩子的情話,讓他這樣說出口,卻無端的讓人想入非非。
“被你壓一輩子也沒關係。”衛安寧說完,透過指縫看見某人嘴角越來越上揚,她恨不得去撞牆,看她都在說什麼,好像很迫不及待被他壓一樣。
冷幽琛笑眯眯地看着她,“要不現在讓我壓一次?”
“……”衛安寧瞅着他,“你不是一直壓着麼?”
“我想,真正意義上的壓,沒穿衣服的壓,可以麼?”冷幽琛瞅着她,眉梢眼角都蘊着一抹笑意,很認真的問她。
衛安寧還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以前他從來不問她,想要就掠奪,五年前他們的初次與最後一次,他的殘暴都讓她記憶猶新。
她斂了斂神情,“不要了吧。”
“嗯?”男人危險地眯起雙眸,衛安寧下意識移開視線,不敢與他對視,“你先起來,我想去下洗手間。”
冷幽琛並未放開她,雙手撐在她腰側,虎視眈眈地盯着她。他感覺得到,她對兩人的親近感到惶恐,她的這種恐懼由來,難道是因爲沒失憶前的他,對她做出了什麼荒唐的舉動?
“衛安寧,你在逃避我,說吧,爲什麼?”冷幽琛毫不客氣地指出問題。
相較於五年前的迂迴與掠奪,如今的冷幽琛似乎變得更直接,有問題就會直接指出來,不給她逃避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