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婚禮現場,迴旋着唯美絃樂的浪漫曲風,給人一種很幸福的情境,氣氛溫馨感人。
新娘新郎,兩個小花童,六個伴郎伴娘,都是高顏值,格外的賞心悅目。
貝貝和寧寧站在沈天擎和舒舒兩側,臉上滿是笑容燔。
貝貝笑得嘴巴都合不攏了,相比,寧寧含蓄很多。
三個伴娘,三個伴郎,分列在兩側,站在貝貝和寧寧旁邊窠。
沈天擎握着舒舒的手,凝視舒舒,薄脣輕啓,緩緩地出聲,“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隱憂……我心匪石,不可轉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威儀棣棣,不可選也……”
舒舒醉在他迷人的聲線裡,看着一身高級定製禮物的沈天擎,越發襯托他清貴的氣質。
沈天擎看着舒舒,緩緩地牽起來她的手,放在薄脣邊,親吻了一下。
柏曉在下面吹起口哨,“親一個,親一個……”
舒舒紅了臉。
沈天擎湊近舒舒,眸色深邃地看着她,一手摟過他腰際,一手握住舒舒的手臂低頭吻住了她。
舒舒站在那裡,手裡的捧花都握不緊了,呼吸也彷彿被他奪走,一個象徵性的吻,而他……
她有些被他行動力怔到的感覺,很快喪失了思考的能力。
安妮站在旁邊看着,突然覺得姐夫好會吻,感覺心跳都漏了一拍,少女的心也要炸裂了,那個側臉啊,那個動作,好看死了!她想表姐的心口一定有蝴蝶在飛,不,一定是渾身上下全是蝴蝶在飛!
她看的跟打了雞血似的,一個人在那傻笑,心情澎湃中,幸福感爆棚。
彭川輕輕地叫了一聲安妮,安妮才止住笑聲,緊緊地合上嘴巴,看向一邊的支支,真的是個大美人,不愧是姐夫的妹妹。
沈天擎開舒舒的手臂,修長的手指捧着她的臉,慢慢地移開薄脣,凝視着舒舒,“終於爲我穿上了婚紗,這輩子,能給你的,我都會給你,沒有任何保留的。”
舒舒無法出聲,看着沈天擎,有種心跳停止的錯覺。
臺下的人,伴郎伴娘們也看醉了,乾淨純粹、沒有雜念、沒有***、最完美的吻、最完美的對望,感覺就像有個男人站自己面前一樣。
安然想起了顧子寒。
冉荏想起了沈如城。
彭川想到了容龑。
支支想到了陸子舟。
安妮心情是唯一不好的,想到了在姬唐公寓裡的那個吻,還有在姬唐車上的強吻!
柏曉將姬容拉到了一邊,到了一個沒有人的包廂,看着姬容,將他推到了牆上,強吻了一記。
姬容一雙桃花眸子略帶驚訝地看着柏曉,等她吻夠了,一個轉身,將她按在牆上,護在她身後的手臂狠狠地撞在牆上,加深了那個吻。
半個小時後,兩個人喘着氣看着彼此,姬容動作很重地脫柏曉身上的衣服,呼吸比動作更重。
柏曉想阻止,卻沒有了力氣,眼睜睜地看着姬容抱起她,放在餐桌上。
他壓住她,在急促的呼吸裡,帶着她領略了另一番境地。
兩個瘋狂地廝纏,柏曉抓着姬容的肩膀,含住他胸前的紅點,牙齒輕咬,吻。
姬容覺得她快要被這個女人折磨瘋了,動作幅度越來越大,結婚這麼久,第一次碰他,沒想到是在表哥的婚禮上,還是在這樣的環境下……
一場歡
愛後,柏曉推開姬容,開始穿衣服。
姬容扳過她的臉,“爲什麼?”
“好幾年沒有過男人,很想試試做
愛的滋味。”柏曉勾魂地朝着姬容一笑,出了包廂。
姬容站在原地,回味着她剛纔得笑,沒想到她在這事上也很不女人,不過,他喜歡!至於離婚,休想。
過了一陣,他也出了包廂,回到婚禮現場,正好趕上舒舒扔捧花。
舒舒背對着大家,看了一眼沈天擎。
沈天擎低聲說了一個方向。
舒舒用力地拋向身後,不偏不倚地砸在支支身上。
支支還沒有反
應過來,等捧花快落在地上,才慌忙抱緊,看向陸子舟的方向,那個叫人魂牽夢繞的人,心中有花開的聲音,很清晰。多年夢裡都沒有看清的臉,和陸子舟的臉漸漸重合。
這時,有人走近沈天擎,低聲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沈天擎看了一眼支支,“別讓沈雲卿進來,至於他……”
想到沈如城,他臉色寒峭了許多,“還是讓他別進來了。”
他怕支支看到了父親會受刺激,昨晚,聽母親和陸子舟說,支支已經知道了整個事情。
婚禮結束,沈天擎帶着舒舒去房間換衣服,貝貝也跟了過去,羨慕地看着舒舒,“媽媽,你今天的婚紗好漂亮,媽媽就像一隻大大的白天鵝。”
舒舒親了一下貝貝的臉頰,“小白天鵝。”
貝貝親了一下舒舒的臉頰,害羞的看向沈天擎,“爸爸最帥。”
舒舒要換衣服,沈天擎在旁邊幫忙,貝貝很主動地幫舒舒提起裙襬。
舒舒本想讓貝貝出去,看貝貝高興,不忍心駁了她的興頭。
婚紗一脫下來,她身上的衣服不太多了。
舒舒背對着貝貝,耳根微紅。
沈天擎將一件特製的旗袍拿起來,幫舒舒套在頭上。
舒舒往下拽旗袍,這身衣服特別做得款式,穿上不顯肚子,還蠻有感覺的。
她還沒有把旗袍的裙襬弄下去,聽到貝貝在後面笑,“媽媽,我和爸爸把你看光光了。”
沈天擎扶着舒舒的腰,害怕磕着碰着,回頭看向貝貝,“寶貝,去吩咐他們把蛋糕推過去。”
“遵命,我的爸爸男神!”想到大大的蛋糕,貝貝高高興興地出了房間,蹦蹦噠噠地跳着,一路爬向婚禮大廳的地方,迎面和姬小五撞上。
姬小五將貝貝拉到了一邊,“好表妹,我能不能親你一下?”
“有什麼不可以的?你是哥哥嘛。”貝貝親了一下姬小五的臉頰,吧唧了一口,將自己的臉頰主動湊到了姬小五臉旁。
姬小五不情願地親了一下,他說的不是這種親,唉,他也不想做她的什麼哥哥,就想做她的男朋友,“貝貝,要不我們也結婚吧,我們明天結婚。”
貝貝詫異地看向姬小五,“我們是不能結婚的,奶奶說了,我們都是有血緣的關係的。”
姬小五不太懂,摸了摸腦袋,“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嫁給我的。”
“不和你說了,我去喊他們上大蛋糕。”貝貝看了一眼姬小五,不忍心告訴小表哥,她不喜歡這樣子的小男人,不能像爸爸那樣,也要像姑父一樣。只有那樣吸引人的男人,她才嫁!雖然,她也很想結婚,可是並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和她結婚的哦。
……
沈天擎從後面擁住舒舒,抱着她,兩個人一起看着窗外的陽光。
他親吻了一下她的側臉,“舒舒。”
“嗯。”舒舒應了一聲,靠在沈天擎的懷裡,只是孩子一樣反覆地叫“沈天擎”的名字。
她叫一聲,他應一聲。
舒舒低頭,噗嗤笑了一聲,“你不覺得我很煩嗎?”
“你可以更煩一點。”沈天擎撫摸着舒舒的秀髮,被她拉上身側的拉鍊,“出去吧,他們等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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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和沈天擎回到婚宴上,姬容不滿意地出聲,“表哥,老實說,這麼久,你們在房間裡幹什麼?”
沈天擎掃向姬容,低聲一笑,指了指胳膊的包廂。
姬容不出聲了,該死的,別說有監控!
支持人解圍,“兩位新人向長輩敬茶。”
冉家老爺子和冉家老太太最先,舒舒叫了一聲姥姥,冉老太太高興地應了一聲,接過茶就喝,將手裡準備好的紅包遞給舒舒,開心地看着舒舒的肚子,“好孫媳。”
舒舒看向冉家老爺子,叫了一聲姥爺,冉家老爺子面帶微笑的送上紅包。
後面是顧家二老,二老還沒有等沈天擎開口叫,已經將紅包給了沈天擎,“好好照顧舒舒,要是敢欺負
她,我們兩個饒不了你。”
“不敢。”沈天擎將茶遞上去。
舒舒站在旁邊,朝着顧家二老笑了一下,在顧家住的那段日子,除了那次不讓她見天擎,他們對她倒真的很好,好的沒話說。
後面是顧子寒、安然和冉荏,一起敬的。
敬過茶,沈天擎牽過舒舒的手,走到中央的位置,支持人送上長長久久的祝詞,示意彭川把交杯酒端過來。
舒舒看了一眼沈天擎,心酥酥軟軟的,握着高腳杯,眸光溢彩。
沈天擎看向舒舒,“你杯子裡是溫開水,沒有關係。”
兩個人手臂交繞,舒舒看向沈天擎,故意嗔怒地看着他,“你意思是我是一杯白開水?”
沈天擎深凝着舒舒,聲音低醇的說,“你,你就是一碗白開水,我每天都在喝,不羨慕別人喝的飲料有各種顏色,未必有我的白開水解渴!”
舒舒紅了耳根,閉着眼睛,喝了交杯“酒”。
沈天擎抿着薄脣輕笑一聲,一飲而盡,從舒舒手裡接過杯子,放到彭川手裡的盤子裡,握住舒舒手,走到了一邊一起倒酒塔。
倒酒塔後,他握着她的手,朝着她淡淡一笑,合力切蛋糕。
明明是冬天,舒舒感覺渾身沐浴在春風裡一樣,眼神不停地和沈天擎交匯。
到了後面,他們一桌一桌地敬酒,因爲舒舒有身孕,她一桌敬一回,然後被彭川和安妮她們扶回房間休息去了。
沈天擎被一幫表兄弟狠勁地灌,“今天你不喝,我們一會兒不讓你入洞房。”
“表哥,告訴我們做新郎感覺如何?”
“蠻好。”沈天擎抿着薄脣,只有兩個字,有人灌酒,心情好,都喝了,也不醉。
容龑不滿意了,“以後,你和唐唐去見客戶,我退居二線。”
“還是你適合。”姬唐坐在一邊,默默地出聲,回頭看了一眼走廊的方向,不見安妮回來。
……
晚上,回到了水苑,容龑和姬容將沈天擎擋在新房外。
舒舒坐在房間裡,紅着臉看了一眼牀上龍鳳呈祥的紅色牀單和被罩,想到洞房花燭夜,擡手重重揉了一下臉頰,感覺越來越熱。
門外,姬容打開手機,“這樣,表哥,你唱完這首歌,我們再商量你能不能進洞房的問題。”
沈天擎低頭掃了一眼,是《媳婦你真好》,聽都沒有聽過的歌,他本來就是不對歌多感興趣的人,除非到了爛大街的程度,他大概纔會哼上兩句。
姬容看向沈天擎,“呷笑一聲,網絡歌,很適合表哥。”
沈天擎站在門口,看了一眼橫在眼前的肉牆,點了一根菸,緩緩地抽了一口,夾在兩指之間,淡淡地出聲,“不會唱。”
“沒關係,現學,學不會,表哥,你今晚別進這門。”姬容點開了音樂播放器。
沈天擎聽了一句歌詞眉心輕擰了一下。
姬容連着放了三遍,“可以嗎?”
沈天擎唸了一遍,“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一拜天地二百高堂,你就是我媳婦,你讓你媽我的嬸,多花兩個子……”
只是唸了一遍,聽得容龑和姬容忍俊不禁。
沈天擎眸色深邃地掃視着兩個人,彈了彈菸灰,“可以閃開了嗎?”
“似乎唱功不太好,這樣吧,我們換一首歌,這一首。”姬容照舊給沈天擎放了三遍。
沈天擎照舊擰着眉心,不知道姬容從哪裡找來一堆這樣的哥,全都稀奇古怪,面無表情地念了一遍“哥有老婆”的歌詞,後面是“老婆老婆你最大”,“我是一個光棍”。
沈天擎站在那裡不出聲了,只是打量着姬容和容龑。
姬容扛不住壓力,將姬唐拉過來頂住了壓力。
姬唐看向沈天擎,“五月份的時候,給我多休幾天假。” Www▪TTκan▪CΟ
“好。”沈天擎點頭,夾着菸頭抽了一口,掐滅了菸蒂,扔在旁邊。
姬唐給了沈天擎一個成交的眼神,直接放行了,看得容龑和姬容真想將姬唐拉過
去狂揍,就連圍觀的安妮也忍不住想打姬唐,能不能讓姐夫多表現一陣,上一次聽姐夫唱英語歌,聲線那麼迷人,今天還完全沒有展示呢!她還想點歌,讓姐夫唱“征服”的。
姬唐另有思量,看姬容和容龑看着他,“能打過我,你們就一起上。”
姬容和容龑甩了姬唐一記白眼,進了新房,看向安安靜靜坐在牀上的舒舒,“來,表嫂,今天要給我們唱首歌。”
舒舒看向姬容他們,“我五音不全,不會唱歌。”
容龑和姬容不滿意地看着,好似舒舒不誠實一樣,“表嫂不誠實,上次就聽過,聲音很好聽。”
舒舒爭執不過他們,拿過姬容手機上指定的歌,看了一眼,耳根紅透了,歌名是“老公親親我的嘴”。
姬容看向沈天擎,“表哥,你說唱最在行,前面的說唱你伴奏。”
沈天擎這一次難得認真,聽了三遍後,眸色深邃地看向舒舒,“老婆老婆我只愛你一個,老婆老婆我不會犯錯,姆……”
他覺得有點噁心,姆媽姆媽親一個這樣的歌詞說不出口,直接越過了一大截。
“表哥,前面一句是什麼?沒有聽清。”容龑笑得樂不可支。
姬容朝着容龑,“姆嘛,姆嘛,親一個。表哥我給你做示範了,再試一遍。”
沈天擎不上當,繼續。
後面到了舒舒,舒舒唱的模糊不清,根本聽不清歌詞,歌聲在舌頭上繞,“老公,老公,親親我的嘴,老公,老公,哄着我入睡,老公,老公,別把我往外推,癡心的我一輩子要你陪,你在我心中比潘安還美,雖然我不如那個楊貴妃……”
大家笑成了一片,“表嫂,你在唱杰倫的歌啊?”
舒舒看向姬容和容龑,“我唱的是聽媽媽的話,好傷心,唱了半天,你們沒有聽清楚……”
“表嫂以前很老實的,跟表哥學壞了。近墨者黑——”姬容過斷地得出了結論。
……
過了一陣,冉老太太過來了,“別鬧了,讓他們早點睡。”
“姥姥,少兒和老年人不宜,你先回避一下。”姬容將冉老太太推出房間,出門看向張阿姨,“我讓你準備的東西端進來。”
他回到新房,看向舒舒和沈天擎,“玩個遊戲,玩完你們休息,我們滾蛋。”
舒舒看向姬容,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他笑得很壞,不壞好意,當初他結婚,出了點事,大家都沒有鬧他,今天,他可是使着勁鬧她和天擎,“……什麼遊戲?”
姬容呷笑一聲,“表嫂,你別管玩什麼了,總之,我表哥一展舌功的時候到了。”
他話音一落,張阿姨端着一盤子櫻桃進來了,放在桌子上,趕緊出去了。
姬容看了一眼紅色的櫻桃,拿起一顆,咬在嘴裡,“挺甜的。”
舒舒看着看着,覺得不太妙。
姬容將一枚櫻桃丟進自己領口裡,看向容龑,“過來,給表哥示範一下,怎麼吃到櫻桃。”
容龑嫌棄地看了一眼姬容,“滾一邊去。”
舒舒坐在那裡,突然感覺屁股坐在針氈上,天,這遊戲……太沒有三觀了——
姬容將端起盤子遞給沈天擎,“表哥,來吧,早點吃飽了,也好休息。”
沈天擎看了一眼,“你們出去,我自己能吃完。”
姬容不配合地搖頭,“不行,我們要監督你。”
沈天擎擰了一下眉心,看向舒舒。
舒舒搖了搖頭,這種遊戲,真的是羞死了。
突然,一直沒有出聲的姬唐出聲了,“走吧。”
姬容看向姬唐,“老四,你可以出去了,我們還留一陣。免得表哥欺負孕婦。”
姬唐真的出去了。
姬容和容龑看了一眼,最後還是跟着出去了,安妮朝着舒舒扮了一個鬼臉,挽着幾位伴娘出了新房。
沈天擎看了一眼坐在牀上的舒舒,“很襯你的膚色。”
舒舒聲音小了很多,“沒有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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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擎將手裡的盤子隨手放在一邊,看向舒舒,緩緩地走近,“牀單很襯你的膚色……”
舒舒屏住了呼吸,低下了頭,渾身暈熱。
沈天擎修長的手指從旁邊燈光下流光溢彩的盤子裡夾了幾粒櫻桃,手一擡,擱在舒舒脣邊,低頭深凝着她。
舒舒看着他好看的手指,張開嘴巴去咬櫻桃,不知怎麼的,自從懷孕後嘴有些饞。
沈天擎突然移開手,低頭湊上去,薄脣吻上了她的紅脣。
她坐着,他站着。
沈天擎拱身吻着舒舒,脣尋着她的脣,不給她躲避的餘地,也不留一絲縫隙,吻住了她的脣瓣,吻技高超嫺熟,靈巧的舌頭輕易就撬開她的脣,在她脣齒間風雲涌動。
舒舒被吻得措手不及,軟在牀上,眼神遊弋地看着沈天擎,兩頰酡紅。
沈天擎吮着她舌,兩手撐着牀體,將舒舒圍繞在懷抱裡,用力地匝了一下,薄脣移到了她脖子上,低啞地出聲,“今晚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舒舒聽着他很有力道的聲音,心口就像被烙鐵猛按一下。
沈天擎低頭看着舒舒,女人圓潤豐滿的身體上,衣角剛剛遮到臀部下方,露出纖細修長的腿,女人姣好的身體輪廓依稀可見。
他修長的手指勾了一些,壓拉下了舒舒禮服腰際的拉鍊,舉過她的雙手,將裙襬從腿上捋起,一直捋到舒舒肩膀上,形成捆綁的姿勢,看着舒舒燈光下瑩白色的身子,突然覺得喉頭髮緊,全身的血液似乎要一股腦衝進大腦和身體的某處。
明明不是第一次了,舒舒還是有洞房花燭那種感覺的羞赧,看着溫暖的燈光照着身影,臉染上一層暖黃色。
沈天擎摘去領結,解開襯衣上方的兩粒鈕釦,露出淺麥色的結實皮膚。
舒舒只是看了一眼,閉上了眼睛,有種靈魂脫殼的錯覺。
沈天擎一遍又一遍,撫摸着舒舒的身子,大掌,在她的身體上游移,最後停留在她肚子的位置上,將舒舒推到一層,靠到了舒舒的身後。
舒舒閉着眼睛聽到他解皮帶的聲音,緊張的顫慄。
沈天擎一隻手圈着她的脖子,將她摟緊,貼在她的背上,“喜歡這種感覺嗎?”
舒舒不出聲,只是往他身上靠。
沈天擎悶哼一聲,火熱的吻落在她的側臉、耳後、頸邊、背上……延着她身體的曲線一路而下,甚至連腿部都沒能逃過。
舒舒覺得每一寸肌膚都像火一樣滾燙,彷彿馬上就要燃燒起來。
她身上的熱度刺激了沈天擎的感官,一個挺腰進入她的身體。
舒舒覺得自己像瀕死之人,他在體內橫衝直撞,卻有種如在雲端的感覺。
那種感覺,處於半睡半醒之間。
她不停的喘氣,呼吸也是溼熱的,朦朧的視線中,男人英俊的面孔忽遠忽近,突然清晰,又突然模糊。
舒舒嘴巴微微動了動,難耐地叫着“天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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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
愛之後,沈天擎手埋在舒舒脖頸間,嗅着她的髮香,叫了一聲“舒舒”……
舒舒沒有力氣回答了,兩個人身上都是汗水,溼溼的,卻不介意這樣貼着他。
她拉下一下沈天擎的手臂,枕在臂彎裡,頭蹭到了他懷裡,“我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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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舒舒醒來的時候,沈天擎已經不在身邊了。
時間已經不早了,清晨六點多了,但因爲冬天的緣故,天還沒有大亮。
她躺在被窩裡,用被子將自己擁緊,回想着最晚的一幕幕,她的人生,已經沒有任何缺憾,他給了她一個最完美的丈夫。
許久,舒舒纔回過神來,天已經大亮了,窗邊低垂的白紗隨風輕輕飄蕩,一縷晨光漾進臥室。
沈天擎推開,站在門口,看着舒舒笑,晨光映照着男人輪廓分明的英俊側臉。
他不會告訴她,剛剛,他處理了網上他們婚禮報道下的評論,以前讀研究生和博士的時候,他選修過新聞,對於如何利用媒體和新聞引導輿
論,有粗淺的瞭解
。沒想到沈雲卿會花錢僱傭那麼多水軍,採用片面性和轟炸型的方式在下面辱罵他的妻子,二往往,這種方式很容易讓人相信了錯覺,或是懷疑了自己的觀點。
沈雲卿捨得花錢,他也捨得,甚至很自信,可以奉陪到底,她能不能陪的住還是個問題。至於這個人,從沒有如此討厭過,不過,也生不成什麼大浪,當然照舊,留給以後的舒舒去處理。
他上了牀,兩手摟住舒舒,“再睡一陣。”
舒舒靠在沈天擎懷裡,閉上了眼睛,“好。”
第三天,沈天擎陪着舒舒到顧家和安家轉了一圈,完後了俗禮。
第五天,沈天擎看到周成被深度調查的消息。
2月20號,周成徹底垮臺,檢察院進入正式取證的階段,向法院提起訴訟。
2月23號,他陪着舒舒去產檢。
醫生檢查完,將沈天擎叫到了一邊,“沈先生,是龍鳳胎,恭喜你。”
【舒舒和沈天擎的正文完結,不過後面,他們還是會出來打醬油的,明天開始寫唐唐和妮妮,大家一起來改造龜毛男神(*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