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剛將雙手攤在桌面上,震怒地看着彭川,沒想到她會連名帶姓地叫他,就像有人在他臉上打了一個巴掌,特別響亮!
彭川不甘示弱地對上彭剛的眼神,“你雖然有把柄在我手裡,可是我沒有打算做什麼,只是現在,你欺人太甚!我或許會重新考慮一下。播”
“你……”
“我會保護我的婆婆、丈夫,不惜用任何方式,如果你非要事實,我想結果會很慘烈,我是不會讓安家再沾上一點點污漬。”彭川朝着彭剛一笑,“我還是勸你放棄,如果你執意如此,你大可試試看,明天到底會是什麼樣的天氣,我明確地告訴你不是你說了算的,和蕭然比,是你強一些還是他強一些?自己掂量些。”
“要是我不同意呢?跫”
“我自然有辦法對付你。你自己想好,不要輕易做你後悔的事。”
彭川說完轉身離開了,她賭一把,只要他多猶豫了一陣,她就多一些機會,畢竟,擋住了報紙,還有擋不住的網絡媒體,防不勝防。
等她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助理那裡很給力,已經打探到了彭剛聯繫過的網絡媒體,沒辦法,大半夜,她只能一家一家地和報社的老闆交涉。
“請問是a網的主編嗎?我是安氏集團彭川。”
那邊本來充滿睡意的聲音驟然清醒過來,“不知道彭總有何貴幹?”
彭川一說明來意,那邊很快拒絕了,她不得不拋出重型炸彈,“就算報紙發出去,安氏集團完全可以採取法律的手段起訴你惡意中傷,我們公司請的代理律師是陸子舟,有的辦法把你送進去,至於出的來還是出不來就看你的命了,如果你放棄,我會把安氏集團以後三年的電子新聞版權投放在貴公司,算作你的業績,你自己算算,哪筆更划算。”
那邊沉吟了很久,“我憑什麼相信你?”
彭川知道那邊心動了,容龑說的對,能用錢解決的事不是事,而她的錢纔不會白花,也不會讓他白得,至少給安氏集團做做宣傳,“相不相信,隨便你,安氏集團不懼一則子虛烏有的報道,我明白地告訴你,我只是不想讓安家和安氏集團蒙上一點污點,不過是花錢消災。至於站隊,你可以自己選擇。柏舟金融是安氏集團的合作伙伴。”
她很快掛了電話,夜色裡,眯了眯眼睛,她知道再過一會兒,那邊肯定會來電話,她直接打給了第二家,第二家,第三家……
很快各家媒體都有了答覆,這個事算是解決了。
沉沉的夜色裡,她看向窗外,頓時覺得好累,卻也幸福!
低頭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十點多了。
坐車回到他們新買的公寓,容龑躺在牀上,聽到聲音朝着這邊彭川看過來,“大總裁,忙了一天,累了吧?”
彭川靠到了容龑懷裡,“不累。”
容龑摸了摸她的臉頰,“心疼你。”
他還不能大動,也不能去看媽媽,“媽的喪事早點辦了吧,我讓姬容幫忙辦,你就別操心了。”
“媽……媽她要等你幫她辦……”彭川將手裡一份遺言遞給容龑,那是在做b超前安媽媽交給她的。
容龑沒有再說什麼,一隻手臂用力地摟緊了彭川。
彭川看向窗外,張牙舞爪的黑暗,吞噬了整個a市,她一點點收回了視線,無力感越來越濃,容龑,你快點好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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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
渾身酸累,她打了很多泡泡,躺在浴池裡,感覺很舒服,愜意地閉上了眼睛,享受着週末,不知不覺睡過去了。
……
醫生給容龑做了個全面檢查,“已經完全康復了,沒有任何問題。”
過了一陣,醫生找彭川,李嫂到衛生間發現彭川睡着了,摸了摸水溫,不太熱,感覺叫醒了彭川。
彭川換了一身衣服出了衛生間,看向醫生。
醫生和彭川走到了一邊,“安少已經過了排斥期,以後不會有大的問題,避免情緒大波動就好。”
彭川嗯了一聲,心裡一陣快慰,心裡和安媽媽說了一遍。
一直後,容龑能自由活動了。
在姬容的協助下,彭川開始準備安夫人
的葬禮,辦的儘可能簡單,只有最親近的人。
她想,安夫人應該不喜歡被那些雜七雜八的人來打擾!
冉鳳的骨灰被合葬到安玉山的骨灰盒裡。
葬禮結束後,容龑抓着車鑰匙上了車,車子立馬像火箭一樣射出。
姬唐在後面看了看,打了一個電話,“不想彭川守寡,你他媽的給我把車子開慢點。”
“老子又不是麪糊的。”容龑低咒一聲,還是減慢了車速。
……
兩年後
彭斌在監獄裡勞動改造了一年,幾次想見彭川,彭川沒有見他。
掛了監獄那邊來的電話,她給容龑打了一個電話,“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容龑打開門,進門看向彭川的方向,看她頭髮溼漉漉的,眸色尋味地看着她,“我這不是回來了麼?真乖,洗的這麼白淨!”
容龑摟住彭川的腰就要吻下去,一聲尖叫打斷了他們的動作。
“爹地對媽咪耍流氓!”
小靜站在樓梯口,瞪大眼睛盯着容龑和彭川,眼前有無數烏鴉飛過,爹地和媽咪……這這這也太不純潔了!!!
她連忙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彭川回頭看向小靜,“寶貝,下來。”
小靜移開手,蹦躂蹦躂地爬下來。
這一次被女兒看了個光,容龑抱起小靜,親了親她的臉頰,“有沒有想爸爸?”
“想呀!”奶聲奶氣的聲音,軟軟潤潤的撩在容龑心口上,心中一陣溫暖。
抱了一陣女兒,聽小靜說今天和貝貝姐姐打電話了,也和小七姐姐打電話,在那裡說落小六哥哥。
聽夠了,容龑將孩子交給李嫂。
李嫂抱着孩子走開了,彭川還沒有回過神來,容龑打橫扛起她,直接去了他們的臥室,將她扔在柔軟的大牀上,“出差一週,都不知道肉味了!”
撩人的情語總是無法讓人拒絕,彭川臉色酡紅,喝醉酒一般看着容龑,看着他迷人的眸眼漸漸浸透了暗紅的***,單單是這張臉已經把迷得暈頭轉向,可是媽媽還沒有下葬。
她擡手,輕輕地撫摸着他的胸口。
“川川,你知不知道,這樣是在玩火!”容龑聲音粗啞了,再也經受不住挑
逗,用力地將彭川釘在牀上,一隻手溫柔地分開了她的雙腿。
彭川連忙推了腿容龑,“剛剛坐過飛機,不累嗎?”
“過一會兒你就知道累不累了,幹得你哇哇叫都不成問題!”
容龑吻住了彭川的紅豔豔的脣瓣,忍不住狠狠蹂lin一番,隨着一個吻的加深,他心顫了一下,動作突然慢了幾分,用力地箍住彭川,埋在她項間。
彭川掙扎了一下,看向容龑,怕她忘記了爸爸和媽媽的忌日,“明天,我們帶着小靜去看看爸爸和媽媽,馬上清明瞭。”
“一會兒再說,明天去的時候,讓他們多看到一個孫兒!”
容龑沉入彭川的身體,那種久違的滋味幾乎讓他失控,兇猛地頂動起來……
入夜
彭川拉開了圈在身上的手,放進了被子裡,這個男人,她深深地愛着,他也深深地愛着她。
這夜,她坐了一個奇怪的夢,夢到棗樹開花。
第二天醒來,她想了想,可能是胎夢,查了查還是男孩,覺得有些神奇,不可能昨晚有了立馬就有感應!
他們帶着小靜去祭拜安玉山和冉鳳的時候,墳前的合歡花開得甚豔,這裡還有合歡樹,但是其他的都是帶着花骨朵。
彭川看向容龑,私自以爲爸爸和媽媽真心相愛,在另一個世界也過得幸福。
兩個月後,她查出了身孕!
再想起來那天的夢,覺得有些神奇,大概是爸爸和媽媽保佑!
……
【番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