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還沒有反應過來,一道黑影逼近,蘇子航已經重重地扼住了她手臂,過分的力道幾乎將她腕骨捏碎。
“你身上的襯衣是誰的?”
蘇子航兩眼死死地盯着舒舒身上的男士襯衣,似要穿射出幾萬個洞來,聲音冷如冰錐。
許久,他一推,重重地將舒舒甩在一邊,閉上眸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一字一頓地咬着牙,“我會讓你知道不安於室的下場。”
舒舒一手撐着地面,爬起來,倒吸了一口涼氣,捋起襯衣袖子,看了一眼肘部的擦傷,視線移到旁邊另一處淡淡的傷痕上,笑出了眼淚,“你可以出gui,我就不能不安於室?”
“……”
蘇子航睜開眸子,看了一眼舒舒,視線掃過她的手臂,視線波動了一下,移開,看向跌坐在地上的許芫,打電話叫來了助理,“送她去醫院,不要讓肚子裡的孩子出事。”
舒舒看着許芫被蘇子航的助理扶上車,輕聲問,“蘇子航,現在可以離婚了嗎?”
聽到舒舒平靜的聲音,蘇子航扭頭,看向他,眸色陰冷到了極點,比冰錐還鋒利,“這一輩子只有我活着,你就別想離婚,我永遠是你老公!”
舒舒輕笑,“能被人搶走的老公還叫什麼老公。”
蘇子航的視線再一次落在舒舒的襯衣上,這是他舅舅最鍾愛的牌子!
他恨恨地咬咬牙,用力地握緊了拳頭,冷漠地出聲,“總之,你死了這條心。”
舒舒看着蘇子航,只是笑,曾經以爲這個男人是他的白月光,沒想到這白月光,這麼亮,也這麼冰涼……不只是對她,就算許芫精心算計,不惜用孩子設下圈套,只怕也沒想到始終不肯放手的人是他吧?
至於蘇子航,只怕他什麼也明白,卻唯獨和她過意不去,甚至是放縱許芫,故意來刁難自己。
舒舒轉身要進酒樓,蘇子航定眼盯着,男人的襯衣,裹着她玲瓏有致的身子,在他眼前晃盪,越看越刺眼,突然伸手,一把拖住了她,“把你身上襯衣給我脫了!”
舒舒看向蘇子航,眼底佈滿了憤怒。
蘇子航揪住襯衣,眸色暗紅,帶了一絲血腥盯着舒舒,“你就欠急到這種程度?一跑出就找男人?如果有生理需求,說一聲,我一樣可以幫你解決。”
“蘇子航,我再告訴你一次,我不是你,沒有你那麼噁心,哪怕是離開,我也要乾乾淨淨的離開!”
舒舒擡手,一巴掌朝着蘇子航臉上打去,尚未落下,被蘇子航攥住,用力地扔在一邊。
他閉上眼睛,冷笑,“這一輩子,你都不乾淨了。”
“至少比你乾淨!”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聲“說得好。”
姬容慢悠悠地走過來,視線掃到蘇子航身上,明顯疏冷了幾分,“美女,你這一輩子,都比他乾淨,不止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