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知道我不是做生意的料,你爲什麼要逼着我做着我不喜歡的事情。如果你不想來就不要來,沒人會逼着你來的。”如果這個男人不來了,一旦自己發生了什麼事,她真的會死的。
刑墨琛只是看着眼前的女人,心口微微異樣,一時之間有着說不出的感覺來。
刑墨琛嗤冷的勾了下薄脣,冷冷的緩聲說道:“原來你對我有着這麼多的不滿。”
程小優緊緊咬着脣,他冷漠的時候是最恐怖的了。讓她覺得他們之間不是在交往。
“我問你,要不要和我走?”刑墨琛眸子漸漸幽深起來。
程小優繼續保持沉默着,她想離開,可是受不了他這個態度。
看着她的樣子刑墨琛冷漠的一笑,“看來你是很喜歡被人玩弄了,看來我來是多餘了。”說着,他邁着步子要離開。
直到這一刻,程小優知道如果自己不和他離開,那麼她真的會發生什麼事情。
她馬上上前,抓住刑墨琛的袖子,一雙帶着異樣的目光看着他。
而刑墨琛只是停下了腳步,深沉的目光看着她,微微抿着脣一句話也沒說,接着他邁着步子離開。
“墨琛。”小優有點急了,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他是不是真的打算帶着自己離開。
如果不帶着自己離開,那麼可想而知後面的事情……
刑墨琛走了幾步轉身看着她,不由得微微眯着眼睛,彷彿是有着什麼一樣。
“要離開就跟在我的後面。”
聽着這話,程小優馬上跟了上來,一路出路沒人阻止她,也許這個男人已經事先說好了,他們纔可以安然無事的離開。
“墨琛,那個……”程小優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的朋友也被抓了,你能不能幫忙一下。”
子菁是她最好的朋友,雖然自己是因爲她被抓的。可是畢竟是意外,意外的事情誰也不想發生的。
然而刑墨琛沒那麼的好心,他只是很冷漠的看着這個女人。“如果你不是我的女人你以爲我會來?”
程小優心不由得一緊,知道他不會好心的。
“你就不能幫忙一下?”
“幫忙?在你心裡我一直不就是冷漠的男人,居然這樣我爲什麼要幫忙?而且,是她害了她,她有什麼也是她應該承受的。”刑墨琛冷冷的說着,接着已經上了車子。
一時之間程小優不知道要如何是好,她只是站在那裡,車上的男人看了她一眼,冷笑一下。
“你想繼續站在那裡?快點上車。”他沒有什麼耐心。
天知道他爲什麼此刻會出現在這裡,就因爲這個女人嗎?
如果不是她私自來到賭場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他晚上明明約了她,就是因爲她上次說了想去看一個無聊的電影。但是因爲已經下線,她覺得好可惜。所以他特意安排了那場電影,包下整個影廳陪着她一起看。可是她呢?
從來沒有女人讓他如此費心,然而好不容易做一次這樣的事情,卻發生今天的事情。
儼然心口依然有着微微的怒氣。
程小優上了車子,這一刻她說不好什麼感覺。
要謝謝這個男人嗎?
不,她纔不要謝謝,雖然他最後來了,可是子菁有什麼事情,她也會恨這個男人的。
驅使的路上兩個人都沉默着。
……
而此刻,烏子菁一面擔心小優的安慰。一面擔心自己的處境,早知道這樣她就不用該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接着有人進來。拉着她起來。
“你們要幹什麼,快點放開我。”烏子菁扭動着身子。
但是她地坑也沒什麼用,接着被帶入一間房間,暗色的燈光下讓她看清了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她微微皺着眉頭,“你們到底是誰,爲什麼抓着我來?”烏子菁實在是不解。
她和這些人無冤無仇的,而且還是因爲一個不相干的女人。
對面的男人就是江浩,他深沉的目光看着烏子菁,嚴格說來是看看她有什麼本事讓霍家的男人對她感興趣。其實仔細看看,也沒什麼了不起。
“你是霍司廷的女人?”江浩不由得開口問着。
烏子菁微微皺着每天有,實在不知道這個男人的用意。
“不是。”
“不是?難道你不是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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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這話烏子菁就覺得好笑,“你好像知道什麼?那你還問我,是婁雨晴那個女人和你說的吧,怎麼想殺人滅口嗎?”烏子菁犀利的問着。
其實她不太知道事情的原委,但是大致可以猜出,他和婁雨晴是認識的。
不然爲什麼婁雨晴出去那麼久也沒事,而且她們的待遇不算很糟糕。
只是相對的,她真的比較擔心小優。
“你把我的朋友怎麼樣了?告訴你們,你們有什麼衝着我來就好了,不然我是不會放過你的。”低沉的聲音緩緩的落下,眼中有着濃濃的不滿。
然而男人似乎並不害怕這種威脅。他只是嘴角冷漠的笑着。“你都自身難保了還想別人,看來是勇氣可嘉,但是不知道接下來會如何。”他的話才落下。對着手下的人使了一個眼色。
此時有人遞上來一杯水,看着那杯水烏子菁有着不解,但更多的是驚慌。
“知道這裡是什麼嗎?”江浩不由得開口問着,接着嘴角一下,“這事haza,來自東南亞,是毒品的一種,喝下去的人會產生某種幻覺,目前還沒有進入市場,不過……我很願意讓你當小白鼠試試。”
烏子菁凝視這個男人,無法相信這個男人的話。
難不成這就是自己的命運了?
“你們不能這麼做。”
“我們當然可以了,因爲你是霍司廷的女人。你是他的妻子。”江浩陰森一下,眼中有着一絲歹毒的目光。
烏子菁想起來,可是身子被兩個男人按住,“我不是,我和霍家沒有任何的關係,你想利用這件事威脅霍家的人是沒用的,而且霍司廷喜歡的人也不是我。”烏子菁實在是不知道要怎麼說這件事了。
也許一切的事情都是和霍家有關係,但是具體什麼事情她無法想清楚。
一時之間,她成了代罪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