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時間他們看了三個地方,最後定下來一個廢棄的工廠,合適的原因不僅僅是位置還有價格,因爲它是出售而不是出租。
五百萬的價格是終身使用權,這個價格真的非常的誘人。
其實最後的價格還是霍天擎決定的,縱然這個項目是烏子菁負責的。但是出錢的人卻是霍天擎。
“霍老闆出手就是大方。”南星宇話語輕飄飄的溢出來,嘴角勾着一抹的笑容。
這絕對沒有嘲諷的意思,本來兩個兄弟平時就是這個樣子。不過這會霍天擎的心情不是很好,他的臉色自然不是很好看。
他微微眯着一雙眼睛看着一邊的女人,看着她不言語,他心情更加的低落。
“你有信心能做好這件事?”他低低沉沉的聲音緩緩的溢出來。
烏子菁原本是看着窗外的景色。其實也沒什麼好看的,只是她一直陷入自己的思緒中,讓自己放空一下。
但是她是聽到男人的話了,可是她沒回應。
這一點讓霍天擎有着不悅,他下意識的握住她的手,有點力氣但不會弄疼她。
從昨天到現在他一直忍着,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忍什麼,尤其是晚上的時候,一直忍着不去找她。生怕自己動氣。
偏偏她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非要一次次的無視自己。
這個該死的女人!
烏子菁不禁皺了一下眉頭,她轉過頭看着他,而他的手扣住她的手,不讓她有任何躲避的空間,“又想躲着我?我說了,你完全沒必要這麼做,我只是在問你,你有信心做好這是嗎?”
烏子菁看着她,深深吸了一口氣,“我之前和你說這個企劃案的時候我就有信心。”
如果說其他的事情沒有信心,那麼這件事她肯定是有信心的。
“如果你懷疑我的能力,你可以不用我。”她扭着胳膊。彷彿是有些置氣一樣。
一句兩句說不對了,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就會這樣。
霍天擎那麼的看着她,神色微微的一僵,接着嘴角一笑。“生氣了?”他淡漠的問着,而嘴角則是勾着笑容。
“我倒是不擔心那些錢,我就是擔心你應付不過來。如何?要不要我找個專業團隊幫幫你,畢竟事後還需要裝修,你確定兩個月沒問題?”他那麼的問着。
烏子菁不禁皺了一下眉頭,非常不喜歡他質疑自己的工作能力。
“不用,我現在有自己的團隊,我能應付。”她別過臉。心中有着一絲的壓抑。
那種濃濃惆悵的感覺在心裡滋生,也不知道爲什麼,她心裡忽然覺得好難過。
此時,開車的南星宇看着兩個人,嘴角微微勾着。
他們回來的時候正好已經晚上了,南星宇決議去吃飯,烏子菁也沒拒絕,而且她故意和南星宇表現很熟悉的樣子。
“南大哥,今天我請客,就當謝謝你昨天幫我的忙。”她是不能沾酒的,所以只能用果汁代替。
南星宇也不強人所難,但是買單這種事情還是應該他這個大男人來做的。
“你都說了好多次謝謝了,就不要在謝謝了。”南星宇實在的不喜歡她和自己這麼客氣。
烏子菁點點頭,雖然他昨天說的話會讓自己有所顧忌,可是在他的面前不用拘謹,感覺像個哥們。
“那好,那我就不謝謝你了。”她嘿嘿的一笑,吃着東西。
“不過……想想還真是可惜。”南星宇那麼的說着,看着烏子菁,“如果你是我的員工就好了。”圍邊島巴。
噶?
烏子菁愣了一下,有着不解,“爲什麼?”
“這樣我就可以將你變成我的私有物。”他嘴角抿着一個好看的笑容說着。
被這麼一說,烏子菁非常的尷尬。
他真是……實在不是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
“南大哥,你能不要這麼說嘛,有些玩笑是不能開的。”她實在的很窘迫,尤其霍天擎還在。
不過,此時的霍天擎異常的安靜,安靜的實在是有些不像話了。
她會偷偷的看着他,那張俊美沒的臉沒什麼表情,只是靜靜的吃着東西。
他的那副樣子,到也看不出來,然而就是這樣,看樣子也是叫人心慌慌的。
晚上的時候,烏子菁和單丹丹回到了房間,兩個人心情各自不同,一個是沉靜一個男人的不安,一個是淪陷一個男人的美貌。
就在飯後一個小時候,一傢俬人俱樂部。
“啊啊啊……”
“嗨……”
“呀!”
此時兩名穿着白色劍道服的男子對打着,木劍磕碰在一處,放出清脆的聲音。
兩名男子身高和體魄相仿,對於這種劍道他們都是行家,他們對打的時候步伐穩健,但是其中一名男子步步緊逼,似乎發泄心中的不滿一樣,直到對面男子輸了一局。
“再來!”
“你瘋了。”另一個男子擰着眉,接着拿下面具看着他,“不打了。”
男子拿下面具的時候纔看清他的樣子,他就是南星宇。
他真是瘋了這麼晚和霍天擎出來練劍!
霍天擎似乎有着不滿,看着他,“就這點本事?”
南星宇看着他,“你丫的是不是打了雞血了。”
今天的霍天擎是滿血復活的節奏,和剛剛吃飯完全是兩個樣子啊。
霍天擎那麼的看着他,一張嚴謹酷斃的臉沒有任何的表情。
“你是認真的?”低沉濃濃的聲音緩緩的溢出來。
“什麼?”南星宇擡起頭看了他一眼不由得愣了一下。
霍天擎一陣的心煩,擼了一把溼漉漉的頭髮,“別和我裝,你知道我問什麼。”他心口有着悶氣,已經到了無可宣泄的地步。
看着他那個樣子,南星宇不由得一笑,“你說我要追子菁的事情?”
子菁子菁……他叫得怎麼可以那麼的親切?
“子菁不是你可以叫的。”
“爲什麼?”看着他臉色不好,南星宇得意的笑笑,“難道你真的害怕我追她?還是你對她也有意思?”
霍天琴臉色沉重,心中被他的話弄得煩得要命,他上來一把揪住他的衣領。
“聽着,我們是朋友,我不想因爲一個女人和你鬧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