墊了一下肚子後,大家就開始喝酒了,自然是少不了敬酒的環節。
安久這會兒很低調,一直沉默着,身子也伏得很低,恨不得隱身,大家就不會注意到她的存在了。
“安久,我們也喝一杯!”這時候坐在安久另一邊的李秘書,笑着跟安久說道。
“李秘書,我敬你!”安久連忙拿過了果汁被子,並說道。
“安久,你那酒的顏色是不是應該換一下?”李秘書笑着看着安久的那杯果汁說道。
“對不起,李秘書,我不能喝酒!”安久尷尬地道歉到。
“沒事,意思一下就好!”李秘書微笑着慫恿到。
安久轉頭看了顧墨一眼,最後還是爲難地點了一下頭,換成了紅酒,跟李秘書碰杯並說道,
“李秘書,謝謝你這段時間一直很照顧我!”
“客氣了!”李秘書應道。
將酒杯裡的酒喝了半杯,安久硬着頭皮跟着喝了半杯。
有敬一個,其他的幾個秘書總不能不敬,特別是張秘書。
安久只好一個一個敬酒,並謝謝他們一直以來對她的關照。
“安久,你這是打算用一杯酒敬整桌的人嗎?”特助笑道。
“我……我不會喝酒!”安久窘迫地應道。
“沒事,有人會罩着你!”特助給安久將酒倒了八分滿並說道。
安久頓時欲哭無淚起來。
但也只能說謝謝!
“我幹了,你隨意!”特助笑着跟安久說道。
安久還真的沒跟特助客氣,只喝了一小口而已。
反正特助她比較熟悉,不怕他計較。
然後就來到了張秘書。
安久一直以來很感激張秘書對自己的指導和鼓勵。
自然這一杯酒是一定要喝的!
“張秘書,這段實習時間,跟您學了很多,謝謝您!”
“跟你自己的勤奮和悟性也是離不開的,加油!”張秘書溫和地笑着說道,跟安久碰杯。
“謝謝,張秘書!”安久應道,然後又喝了半杯酒。
本來想全喝了,可是怕這杯下去,接下來她就找不到北了。
好不容易一輪下來,安久終於吃點東西,壓壓酒味,
只希望自己不會醉得那麼快。
就聽到張秘書示意她說道,
“安久,敬一下顧總!”
“哦!好!”安久愣了一下,然後應道。
轉頭看向了顧墨,心想道,她是特意跳過他的啊。
沒想到最後還是躲不過。
張秘書不知道他們的關係,也是好意才特意提醒她的。
www .tt kan .¢ ○
畢竟顧墨是這邊職級最高的,她每個人都敬了,唯獨跳過了他,確實是說不過去。
安久只好又倒了小半杯,然後規規矩矩地說道,
“顧總,安久敬您一杯,謝謝您一直以來的關照!”
“應該的!”顧墨四兩撥千斤地應道。
安久臉燙了起來。
其實顧墨回答得很正常,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總覺得顧墨這句應該的聽起來是那麼別有深意的感覺。
“是不是應該喝交杯酒啊?”特助這時候冒出了一句。
“啊?”安久正要喝,聽到特助這麼一說,頓時錯愕地看向了特助。
而其他人,聽到了特助這樣的提議,頓時雙眼冒着光,一臉八卦的表情。
“沒事,既然我們搞特殊,特助是不是應該加碼一下。”顧墨卻顯得很平靜地說道。
“行,呆會我請大家續攤!”特助笑道。
然後大家就是一陣的歡呼聲。
有好戲看,接下來還有額外的項目,何樂而不爲啊!
於是大家膽子也跟着肥了幾分,開始起鬨着,交杯酒,交杯酒。
安久則鬱悶了。
你們是開心了,卻爲難了我。
顧墨好整似暇地看着安久,安久囧了,然後轉頭看向了特助說道,
“我跟顧總喝交杯酒,特助待會請我們去唱K哈!”
“好說!”特助爽朗地說道。
既然特助都這麼說,安久也豁出去了。
端起了酒杯,跟顧墨喝着交杯酒。
想着他們舉行婚禮那會兒,才喝過交杯酒而已,
距離現在都幾個月,她都忘記了交杯酒要怎麼喝了!
但還是很快在顧墨的引導下,將酒給喝了。
安久還示威地將酒杯翻了過來,然後笑着對特助說道,
“特助,我喝完啦,等一下就看你的了!”
“行,我呆會就打電過去預訂包廂,吃完飯我們就過去續攤!”特助笑道。
因爲這樣的助興節目,大家顯得更放得開了,一邊開着玩笑,一邊吃着東西。
特助笑着提醒了一句別喝太多,留點精神,晚點繼續唱K繼續HAPPY,允許帶上家屬。
然後大家又是一陣的歡呼。
過了一會兒,安久卻顯得有些精力不足,反應遲緩的感覺。
酒精開始起作用了!
唉,沒想到經過之前同學聚餐的錘鍊,她還是沒什麼長進啊!
真是牛牽到北京還是牛啊!
“顧墨,我想吃蝦!”這時候安久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
原本喧譁的餐桌上,似乎一下子就沉寂了下來。
靜得連一根針都能聽到。
特助則是一臉玩味的表情,顧墨卻是很平靜。
夾過了蝦,開始幫安久剝着蝦殼,動作自然而又熟練。
只要顧墨跟安久一起吃飯,有蝦這道菜,都是顧墨負責剝殼。
所以安久幾乎是條件反射,想吃蝦,就讓顧墨幫她剝。
顧墨剝好了蝦後,蘸了醬料,放進安久的碗裡。
安久還沒意識到發生什麼事情了,夾起了蝦就吃了。
顧墨繼續剝着,平靜地問了一句,
“大家怎麼不吃了?”
特助差點沒笑出來。
你們夫妻倆突然來了這麼一出,別人驚訝得下巴都快掉出來了,還吃什麼。
大家回過神來,笑着迴應着,繼續吃東西。
每個人心裡都在犯着嘀咕,這是什麼狀況啊?
後來,顧墨幫安久叫了一杯解酒茶,安久乖乖地捧着解酒茶喝着,其他的人則是繼續吃菜,喝酒,繼續犯嘀咕。
吃完了晚飯,還真的直接去RTV續攤,而且可以叫上家屬,訂了一間大的包廂,比之前吃飯更熱鬧了。
上了的士後,李秘書壓低聲音八卦地問着張秘書,
“張秘書,安久跟顧總是什麼關係啊?”
“我也不清楚!”張秘書同樣納悶地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