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有些暗,隱約可以看到裡面有道黑影,等到雲希再往裡面走去的時候,刺眼的燈光全部亮起,她這纔看清了眼前的人影,“凌雅若?”
“大哥呢?”雲希大眼四處轉了一圈都沒有看到凌亦瑾的影子,她這才明白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女人搞的鬼,她知道雲希不會接她電話,所以用凌亦瑾的手機發了短信給她。
“你騙我?”雲希回過神來之後就轉身朝着門外走去,凌雅若卻搶先一步拉過她,恨意十足的說道,“你跑什麼?我話還沒說完呢!”
“你想幹什麼?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雲希的力氣不及她,手臂被她重重一拉,她腳下穿的高跟鞋一崴,差點就要跌倒。
“喲,這還沒成閔夫人呢,就這麼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凌雲希,好歹我也是你姐姐!”凌雅若盯着雲希那張如白瓷般精緻的臉蛋,眼中滿是嫉妒的說着,這是這張臉迷惑了閔天佑嗎?她不想承認,卻還是客觀存在的事實,凌雲希要比她漂亮!
“你配嗎?我沒你這樣的姐姐,你讓開,我要回去了!”如果早知道是凌雅若讓她才這裡,她纔不會自討沒趣的再跟她扯上任何一點遷扯。
“好歹姐妹一場,既然閔天佑決定娶你,我也想開了,你把這杯酒喝了,我就讓你走,算我祝福你們吧!”凌雅若端起酒櫃上的一杯紅酒遞到雲希面前,深紅的液杯在透明的玻璃杯上搖晃着詭異的弧度,雲希有些顧慮的看着一臉不悅之色的凌雅若。
“怎麼?怕我下毒啊?我還沒那麼蠢!”凌雅若見雲希眼底有幾分防備,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之色。她見鬼的祝福他們,她就就是阻咒他們!
雲希猶豫了一下還是從她手裡接過了那杯酒,她不想再跟她耗下去了,多待一秒,她都覺得窒息。
“讓開!”雲希仰頭,一口氣喝完有些香甜的紅酒,然後推開檔在她面前的凌雅若,卻發現她臉上的笑容變得猙獰而可怕。
“你……”雲希木然地看着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掉進了一個精心設計下的陷阱。
“現在恐怕沒那麼容易走了!”凌雅若將雲希往後一推,她虛軟的身子已經往身後倒下去了,而身後一雙鐵臂夾着好聞的沐浴味傳入雲希的鼻尖裡,她感覺到身體裡陡然竄上一股涼意。
從浴室中走出來的尚澤一下身只繫了一條浴巾,準確無誤的接下凌雅若推過來的雲希,然後衝着對面的女人說道,“你可以走了!”
“記得抓緊時間!”凌雅若輕篾地看了一眼倒在尚澤一懷中的女人,臉色酡紅,千嬌百媚,使她看起來更加迷人了。
凌雅若得到尚澤一的指示,轉身走了出去便撥通了一個號碼……
“尚澤一,你們想幹什麼?”雲希被尚澤一抱着旋轉了一下,正對面着他的時候才發現眼前的男人是赤裸着的,剛纔他就在浴室裡,那這一切,都是他們設計好的?
雲希害怕的推着他赤熱的胸膛,她根本無法想象尚澤一會聯合凌雅若來設計陷害她!
“你說我想幹什麼,孤男寡女,我可是很早就想得到你了呢!”
“寶貝,你怎麼能不經過我的同意就嫁給閔天佑呢?”
“你知道我有多生氣嗎?”
“別怕,我會好好對你的……”
“小希,做我的女人吧!”
尚澤一每說一句話,雲希便口乾舌燥的往後退着,直到她退向身後那張寬大的席夢斯大牀,體內像是有一把熾熱的火焰在焚燒着一樣,她快喘不過氣來了。
“不,不要,你走開!”雲希知道自己已經掉進了一個連環扣之中,她想逃,全身卻沒有一點力氣,而尚澤一的靠近卻讓她滾燙的身體變得更加飢渴起來。
她告訴自己不可以,雲希用力搖晃着腦袋,想讓自己變得清醒一下,她是屬於天佑的,她不可以對不起他,他們後天就要結婚了,他親手爲她築起的愛巢不能由她給毀了。
“我求求你了,不要這樣對我好不好?澤一,我求你……”雲希身體已經控制不住的拉扯着身上的衣服,雙眼迷離的盯着眼前這個美如妖孽的男子,爲什麼她會覺得他這麼可恨,他怎麼可以這麼對她!
“噓,小希,我知道你是需要我的,不要抗拒我,我會好好愛你!”尚澤一以居高臨下的姿勢俯視着蜷縮在牀上痛苦呻吟的女人,沒想到他尚澤一極其厭惡女人,有一天也會用這種下三爛的方式來得到一個女人!
“天佑,天佑,救我——”雲希身體越來越敏感,喉嚨口處也像是堵着一團火,讓她的聲音聽起來更加暖昧沙啞,凌亂的髮絲因爲她的掙扎已經鋪灑在牀上,身上穿着的長衫也被她解開,只穿着裡面一件吊帶短裙,胸前的高聳因呼吸急促而上下起伏着,修長的美腿不時的彎起,立刻讓尚澤一身體有了異樣的反映,而聽着她嘴裡叫出閔天佑的名字時,他更是忍受不了的抓起她手腕,一個翻身便將她扯進了自己的懷中,而他整個人也倒進了那張柔軟的大牀上。
“你走開,我要天佑,嗚嗚,天佑……”儘管身體已經被被焚燒,腦袋卻還是有幾分清醒的,雲希抽泣着呼喚着閔天佑的名字,卻換來身邊男人更爲羞辱的折磨。
“寶貝,你不知道你現在有多誘人?我就是要讓閔天佑看看,他的女人躺在我的身下,他會有什麼反映?”尚澤一俯身吻上那張被咬着紅腫不堪的紅脣,心裡閃過一絲不忍,可是他已經停不下來了!
“尚澤一,別讓我恨你!”雲希四處閃躲着避開他的吻,陌生的氣息,讓她嫌惡的推拒着,可是身體卻忍受不了的動彈着,從來沒過這種慾念交織的感覺,她感覺身體已經慢慢的偏離了她的掌控了。
“恨吧,恨我總比你漠視我要好!”至少,恨他,她會記住他!尚澤一看着她自殘的咬着自己的雙脣也不願意讓他碰時,他冰涼的脣,帶着掠奪轉而吻向了她細膩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