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靜靜的相擁,一夜好眠!
第二天,閔天佑就帶着雲希踏上了回紐約的班機,等他們到達的時候,蕭卓還沒有離開,見到閔天佑和雲希一起出現時,他有些嫉的說道,“早知道我應該把安琪也帶來的,看着你們倆這麼恩愛,我心裡擱得慌!”
“那你在這裡找個美國妞,放心,兄弟一場,我不會告訴安琪的!”閔天佑嘴裡隱隱泛出一點笑意,心情大好的和蕭卓擡着槓。
“得,老子不好那口,要不你把雲希借給我,你去找美國妞?”蕭卓朝着閔天佑暖昧的眨了眨眼,沒心沒肺的說着。
“如果你不想回國和你老婆團聚,你大可以試試!”閔天佑危險的眸子一眯,以零下攝氏度的眼神掃向蕭卓,立刻引來了他的抗議,“真是有異性沒人性的傢伙,如果不是我告訴雲希,你現在能懷擁佳人麼?”
“是啊,爲了感謝你帶我老婆來找我,我特意幫你訂了回國的機票,好了,時間差不多了,你可以去機場了!”閔天佑從機場出來的時候就幫他訂了回國的機票,還真的有打算將他譴送回去的趨勢。
“得,我不在這兒眼紅,我回國找我老婆去!”
“我說天佑,你悠着點啊,瞧人家雲希細皮嫩肉的,你要注意節制啊!”
“唉,我說,要是雲希滿足不了你的話,記得招幾個美國妞,很正點哦……”蕭卓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閔天佑冰冷的眼神給射到了酒店之外,美國人很開放,大街上擁抱熱吻的多不勝數,蕭卓好心情的提醒着他,卻換來閔天佑的鄙視,他認命的搖了搖頭,連行李都沒有帶,就直接去了機場。
蕭卓走了之後,雲希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看着他,閔天佑被她認真的樣子逗樂了,修長的手指點了點她的鼻尖,眼神裡自然流露而出的寵溺,“怎麼了?幹嘛這樣看着我?”
“你真的喜歡……”雲希聽着剛纔他和蕭卓的對話,心裡有幾分不滿,都說男人都喜歡熱情火辣的女人,雲希再反觀自己,比起熱情奔放的金髮波/霸外國女郎,她實在是不能相比。
“喜歡什麼?”閔天佑淺笑着看着她有些爲難的嚥了咽口水,蒼白的臉上已經是緋紅一片。
當初他們在巴黎的時候,就有不少外國女人主動向他示好,或許在他們眼裡,英俊高大的東方男子會更有吸引力。
“喜歡……美國妞?”雲希有些彆扭的說完,閔天佑已經吃笑着捏着她的臉頰,一本正經的解釋着,“不,我只喜歡純情小綿羊!”
閔天佑說着,帶着暖昧的眼神看向她凹凸有致的玲瓏曲線上,眼神裡蘊含着某種熱烈的渴望。
“啊?”雲希張嘴,有些吃驚的看着他漂亮的眸子,而下一刻,她誘人的小嘴就已經被他菲薄的冰脣給堵上了,閔天佑黑眸中跳動着熾熱的火焰,一隻手動情的愛撫着她的美背,帶着數不盡的笑意,眉目傳情的用眼神告訴她“那隻綿羊就是你”
就在倆人吻的渾然望我之時,已經被閔天佑壓到身下的雲希美眸半闔,衣衫半蔽,嫣紅的臉蛋顯得更加誘人,閔天佑有些把持不住的欺身而上,門鈴突然在此時響起,打斷了正在燃燒激/情的兩人,雲希臉色一窘,慌忙的推開他拉好身上的衣服,看着窗外,現在還是中午時分,一想起剛纔那收不住手的一幕,又讓她臉色燙人的厲害。
閔天佑有些惱怒的低咒了一聲,這個房間是之前蕭卓訂下的,除了客服人員應該不會有人,而這個時間,他們來做什麼?
“誰?”閔天佑有些火大的拉開門,在看着門外站着一名衣着暴露的金髮女郎時,原本緊蹙的眉頭不由得擰得更緊,該死的,這是怎麼一回事?
門外站着的女人在看到眼前這個俊逸非凡的英俊男子時,兩眼中止不住的欣喜,而她身上只穿着遮住重點部分的幾塊布料,在發覺閔天佑用審視的眼神看向她時,她挺起那對傲人的雙峰,賣動着身體,用標準的英文說着,“剛纔有位先生叫了特殊服務,是您嗎?”
閔天佑額頭黑線瞬間流下,他幾乎是用暴戾的聲音衝着門外的女人吼着,“滾!”
然後一把甩上房門,該死的蕭卓,他竟然真的給他招來美國妞了?
而在他轉身之時,雲希已經穿好了衣服,一隻手撐在牆壁上,顯然,剛纔那一幕,她也看到了。
“那個,老婆,是蕭卓叫的,不是我!”閔天佑連忙向雲希解釋着,卻發現雲希眼神裡越來越冷寂。
“哼,你兄弟還真是體恤你啊,人家一片好意,你應該好好享受纔是!”雲希咬牙切齒的瞪着他,明知道她不該小心眼,可是女人總是愛吃醋的,她見不得他的眼裡有別人的存在,連想法都不可以有。
“我只要享受老婆就可以了,別的女人我看不上!”閔天佑說着已經往雲希身邊湊過來了,剛想要上前抱住她時,卻被雲希避開了,她可沒忘記,那次她去艾森酒店找他時,他房間裡還有別的女人。
“是嗎?那RITA小姐呢?我記得你以前可以很欣賞她的!”雲希口吻中酸溜溜的,聽在閔天佑耳裡,雖然很稱心,這說明她在乎他,可是他不希望她誤會。
“我對她僅是工作上的欣賞,老婆,你是在吃醋嗎?”閔天佑不惱,嘴角噙着一抹淺笑反問着。
原來,他家小妻子吃醋的表情也這麼可愛,大眼有意的避開,誘人的小嘴巴嘟着,惹得他好想一親芳澤,但是卻偏不能如意,該死的蕭卓,他回去之後也一定要翻出他以前的風流帳,讓安琪好好管教管教他!
“纔沒有呢,你不要亂說!”被猜中心思的雲希臉色微紅,有些不自然的垂下了雙眸,閔天佑卻不給她逃避的機會,一隻手捉住她的皓腕,撫上他熾熱如鐵的胸膛,用低沉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廝磨着,“聽到了沒,只有在面對你的時候,這裡纔會跳得那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