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體香,寬廣的懷抱,那是她所鍾愛的味道,心蕾立刻就知道身體上方覆蓋着的,正是閔天佑。
昏暗的光線打在相擁在一起的兩人身上,他曾經是那麼渴望能夠擁抱着她到天荒地老,現在她就真真實實的待在他懷中,閔天佑看着她和悅悅在一起時的溫馨,他發現自己對她根本恨不了,對她的愛,早就已經臨駕於恨之上,他需要要的,只是她的一個承諾,一輩子留在他身邊的承諾。
“天佑,你怎麼了!”心蕾就這樣被動的被她抱着,一動不動,他現在的深沉讓她深切的體會到他的害怕,他對她的需要,過去是她給了他太多不安全的感覺了嗎?
一直以來,她都忽略了他心中最想要的,所以現在,她不惜餘力的補償他一切!
“現在對你來說,什麼是最重要的?”閔天佑摟着她的腰,感受着那誘人的體香,他空缺了一年多的靈魂,現在終於得到了慰藉。
他像個迷了路的獵人,那麼沒有方向感,聽的心蕾心都疼了起來,她一轉過身,正面對着他,用她的那雙他親吻過的雙手撫上他英俊的臉龐,眼神中一如既往的澄澈和乾淨,“天佑,我還是你的,始終都是你的,現在你和悅悅,對我纔是最重要的!”
“給我一個機會,我們重新開始好嗎?我再也不離開你了,你就是趕我走我也不走,我要賴着你一輩子!”心蕾細撫着他的髮絲,深情的眼神對上他幽深的黑眸時,那裡面跳動的火焰是熾熱的,激情的,眼球中溢滿了她的身影。
“是真心的嗎?雲希,我只有一顆心,你總是讓它受傷,我再也經不起再一次的背叛了……”閔天佑的感情很執著,也很脆弱,這種無助的感覺就算是當初得知了他的身世,他也不及雲希的離開帶給他的打擊和傷害那麼深,他愛慘了這個女人,真的是用生命來愛着她的!
“不會了,再也不會了,我以莊心蕾的身份重新進入你的心裡,我們重新開始,忘掉過去那些不愉快的記憶好不好?”凌雲希,那是她惡夢的開始,淪回,終結,那殘忍的十年裡,她唯一慶幸的就是認識了閔天佑!
他讓她償到了身爲一個女人被當成公主一樣寵着的幸福感,而現在,也該是她回報他感情的時候了。
“我還欠你的三個字,閔天佑,你清楚了,我愛你,不管是凌心希還是莊心蕾,都愛閔天佑,我愛你!一生一世只愛你!”
晶瑩的淚花,在她脫口說出那三個字時,滴入在他脖頸,閔天佑心靈被深深的震憾了。
他還記得她離開的那前一個晚上,他們也是像現在這般親暱的依偎在一起互訴愛意,那個時候他們彼此眼中只有自己,現在依舊如此!
她,終於對他說出那三個字了。
驚喜和激動之情像天邊的彩虹,讓他的生命從來都沒像現在這般燦爛過!
這三個字,就像是一記定心丸,落在閔天佑心中,那僅有的一點抱怨在聽着她柔柔的聲音時,也消失歹盡了。
“那好,莊心蕾,你也聽好了,這一次再握着你的手,我一輩子都不會再放開了!”此時此刻,什麼附加的阻礙都沒有他們之間的愛意來的重要,她說愛他,只要這一點,對他來說就已經夠了!
“好,不許你放開,我們再也不分開了,天佑,我愛你!”心蕾聽到他命令式的宣誓,喜出望外的摟住了他的脖子,她就知道他不會不原諒她的,只要她願意回來,只要他還愛着她,他們之間,從來都是,只要她往前走一步,他就會後退一步,等她追上他的!
“心蕾,蕾蕾,我的寶貝!”閔天佑接住她柔軟的身軀,聽着她一遍又一遍的叫着他的名字時,他的整顆心都軟了,早在十二年前,他第一眼見到她時,閔天佑就愛上了那個叫莊心蕾的女孩!
聽着閔天佑叫着她的名字,心蕾眼睛一片氤氳,蕾蕾,這個名字,除了莊詩語,從閔天佑嘴裡叫出來是那麼的動聽。
是了,徹底的告別了凌家,以後她就只做閔天佑眼中的莊心蕾。
她主動送上了自己的紅脣,時隔一年之久的親吻,在兩人眼中流串的情愛一點既然。
閔天佑一接觸到她柔軟的脣瓣,心裡對她的思念越發強烈,他壓抑了一年之久的慾望也傾刻間如洶涌的岩漿噴射出來,不僅僅是他的心在渴望着她,他的身體也依然渴望着她。
“別……回房!”化主動爲被動的心蕾被他吻的意亂情迷,在他將她直接壓倒在書房的木桌上時,心蕾理智的用雙手抓着他的衣襟,嬌喘連連的說道。
“好,我們回房!”閔天佑低笑一聲,看着她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越發嬌媚的臉蛋,越發的情不自禁起來。
柔軟的大牀,倒帶着他們無數的回憶,在閔天佑將她納入懷中時,彼此都清楚的記起那些纏綿的片斷。
“你的眼睛……”閔天佑對上那如星辰般璀璨的亮眸時,輕柔的吻落在她的眼皮之上,沙啞姓感的聲音在她耳邊呵着氣,“好美!”
一如第一次帶給他的那般悸動,那雙能點綴他靈魂的心靈之窗,那抹十二年前就不經意間撞進他心裡的身影,正是躺在他身下,他最愛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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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其他地方就不美了嗎?”被他熾熱的眼神看的有些如夢似幻,心蕾張大着一雙眸子,飽含深情的盯着他剛毅的輪廓,專注的問着。
“不,你的眼睛最美!”閔天佑說着又吻了吻她的眼睛,這裡曾經失去過光明,所幸她現在都看到了,他可以從她眼中看見自己的倒影,那是她愛他的表現。
“你知道我第一次看見你時,是什麼感覺嗎?”閔天佑撫開她額前的髮絲,溫柔的看着她。
心蕾擰着秀眉,回憶起他們第一次相遇時的情形,那時她喝醉了,無意中上錯了車,稀裡糊塗的和他過了一夜,只是那一次,她卻沒有看清他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