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只是一轉眼的時間,從程星浩開始改變秦嶺的訓練方式的那件事發生,至今已經是過去了整整十四年的時間了。
只能說十四年的這段時間裡發生了很多的事,就比如說在第四年的時候,村民與程星浩和秦嶺之間的關係開始急劇惡化了起來。
而且在那短短的四年的那段時間之中,也有過很多次崩壞獸闖入了村子的事情發生,不過好在程星浩每次發生這種事的時候,程星浩和秦嶺都會第一時間趕到現場。
然後程星浩和秦嶺就把崩壞獸消滅了,有時候程星浩也會讓秦嶺他練習一下,秦嶺如果堅持不住的時候程星浩自己就會出手。
每次崩壞獸被消滅之後村民雖然表面上沒有說什麼,但是內心深處其實一直都在記恨這程星浩和秦嶺,認爲崩壞獸的到來全都是程星浩和秦嶺引來的。
似乎造成這一切的都是程星浩和秦嶺的錯,但村民還是畏懼着程星浩。
然後這種隱患直到帝王級崩壞獸的出現事件的導火索徹底性的激化程星浩和村民之間的矛盾,雖然消滅一隻帝王級崩壞獸對程星浩來說沒什麼,但是程星浩消滅帝王級崩壞獸的時候,用力過猛。
這也就導致村子的一大片房屋被摧毀,然後那些村民終於忍受不了,所有人都在開始驅逐程星浩和秦嶺。
程星浩也知道是自己犯得錯誤,自己也只好處理一下帝王級崩壞獸死亡導致的崩壞能泄露的問題,之後就帶着秦嶺離開了那個村莊。
在哪之後的日子,程星浩帶着秦嶺周遊四海,遊山望水的日子過得雖然有點苦,但也過得悠閒自得,晚上程星浩就把自己力量上的威壓往外一放,也就沒有野獸和崩壞獸會來打擾到程星浩和秦嶺的美夢。
當然程星浩和秦嶺在周遊四海的時候,程星浩和秦嶺也沒閒着,一邊遊玩同時也將文明的知識傳授給各個部落和村莊之類,讓他們迅速發展。
(蒼玄:“到底誰身兼把上個文明的知識傳授給這個文明重要責任啊!”)
然後程星浩也開始編造起了神話故事,也許是幫了一把丹朱他們吧。
程星浩開始編造起了神話故事同時也對丹朱的神話故事進行了自己的改編完善,至於故事的內容嗎,大致如下。
“我所有的知識是來自神州。”
“希望有朝一日的時候神州有難,你們可以去幫一把神州。”
“神州最爲古老的創造的幾大神………………”
具體就是程星浩在充當一名丹朱他們的義務宣傳員,如果用人話說就是在靠愛發電,不停的宣傳着神州,給神州披上了一層神秘的外衣。
“師父,我們爲什麼要編造這些故事啊?”秦嶺看着自己和程星浩連夜編造出來的神話故事看着程星浩問着。
“準確來說有些故事不是我編的。”坐在書桌上的程星浩拿着筆還在編寫着神話故事,一邊寫着字一邊回答着秦嶺。
“嗯?是別人的?”秦嶺頓時有些震驚的看着手中第一本的關於神州的神話故事,然後又將頭轉向了程星浩詢問“那個人是誰啊?”
“嗯……讓我想想。”程星浩聽到秦嶺之後,停下了手中的筆,稍微擡起頭想了想,隨後回答了秦嶺的問題。
“算是我的一個老朋友吧。”說完程星浩又把注意力放在了創作神話故事上和改編完善丹朱的神話故事。
“對了,那些神話故事裡的神州最遠古的神也是以我其他的一些朋友爲原型的。”程星浩又停了停筆轉頭給自己補充道。
“這樣啊。”秦嶺聽完之後,點了點頭繼續翻看這手中的神州神話故事,但是越看到後面秦嶺也隨之而然的發現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神話故事裡之中,又師父的朋友作爲原型,可唯獨沒有自己的師父,似乎唯獨師父被排除在外了。
“師父這裡面似乎沒有你啊?”秦嶺又仔細翻閱這手中的神話故事,似乎還真的沒有自己的時候,於是秦嶺往還在書桌上寫字的程星浩詢問着。
“哦,你說那個啊?”不過程星浩對這個問題上反應一般“我是故意那樣做的。”程星浩看着秦嶺說着。
“啊?”一開始秦嶺還沒反應過來,不知所措等自己反應過來的時候,程星浩卻搶先一步的說
“我不把我自己寫進去的原因…………因爲這樣他們就會知道我曾經存在過。”程星浩頭也不回的回答着,但是在說道中間的時候,程星浩沉默了一會,隨後繼續回答着。
而且程星浩整個人的都變得陰沉了起來,見到程星浩這樣,秦嶺也不敢在問些什麼了,只能憑藉自己的揣摩了。
“行了,沒什麼時的話你也快去睡吧。”程星浩這個時候還在寫字的程星浩突然打了一個哈切,隨口說道。
“我知道,那你也要早點休息啊,師父。”秦嶺從沙發上起身,望着書桌上還在奮筆疾書等我程星浩勸說着。
“我馬上要睡了,不用擔心我。”
秦嶺嘆了一口氣,師父總是這個樣子,秦嶺把手中的神話故事放回了書架上,然後拿起毯子蓋在自己身上閉上了眼,不久隻手就睡着了。
不知過了多久程星浩終於停下了手中的筆,吹滅了屋子了所有的油燈,然後坐在沙發上,看着秦嶺回憶着一些事情。
說實話,自從自己決定收秦嶺爲徒的時候,程星浩那是有當爹有當孃的,每次有事都是程星浩解決的。
講故事讓程星浩入睡啊,還有替秦嶺他擺平一些事情,每次傷心難過的時候,安撫秦嶺那弱小的心靈等等數不勝數。
不過一晃眼這麼多年過去了,那個躲在自己羽翼之下的崽子也終於也是羽翼豐滿了起來,只是看不到秦嶺可憐的樣子了。
“自己或許可能是時候該離開了。”程星浩看着秦嶺熟睡的樣子,這個想法在程星浩的腦海中回想着。
也是啊,秦嶺現在已經成長了起來了,也許自己真的該離開,去尋找自己的劍和說不清道不白的終焉律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