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獸羣將以齊鳴鴻爲首的蜂刺戰術小組重重包圍,它們在21區橫行霸道,還沒有遭遇到有效的抵擋。 шωш ★TтkΛ n ★c ○
妖獸早在多年前的戰爭中就制霸了整個世界,根本就不把渺小的人類放在眼裡,尖銳的嘯聲震天。
它們完全有理由相信,那尖銳的利爪足以撕裂一切,凝聚的能量光束足以摧毀一切。
區區人類不過是餌食罷了,就算躲藏在高大的城牆後邊,也無法逃脫被吞噬的命運。
此時它們是掠奪者,它們要破壞城市,當黎明降臨的時候,要讓整座城市徹底化作一片死域!
“空氣中瀰漫的鮮血的味道多麼讓人興奮呀,你們這羣醜陋的生物,以爲沒人對付得了你們嗎?”
豺狼高高跳起,躲過正面攻來的B級妖獸瘟疫巨鼠的攻擊,那酸腐的毒液腐蝕地面,冒着嗤嗤白煙。
“嚐嚐我的厲害吧,讓你們知道究竟誰纔是捕食者,魂裝覺醒,血狼爪!”
豺狼在下墜的過程中露出殘忍而又猙獰的笑容,他的雙手開始籠罩在一團血色的光芒之中。
“吱吱吱吱,吼!”
瘟疫巨鼠噴出一口毒液,甩出鋼鐵一樣堅硬的尾巴朝他打了過去,身爲B級妖獸,它體型超過五米。
“僅憑這種程度根本就不夠看,去死吧,殺戮的血液纔剛剛沸騰,這點血液還不夠讓我滿足!”
豺狼雙手交叉反向劃出爪擊,如果僅憑血肉之軀去和瘟疫巨鼠硬抗,那他絕對是在自尋死路。
但光芒消散以後,他的雙手上出現了大概二十釐米長的血色鉤爪,爪尖散發着碧綠色的幽光。
在雙爪與鼠尾碰撞到的一瞬,那足以將混凝土打成碎塊的鋼鐵鼠尾瞬間被切斷。
瘟疫巨鼠察覺到不妙,發出尖銳的聲響試圖後撤,但豺狼並不放過這個機會。
“在獵物還沒有嚥氣之前,捕獵者的攻擊可不會輕易停止喲。”
豺狼往前猛衝,瘟疫巨鼠碩大的身軀成爲他的活靶子,巨鼠試圖反擊,但豺狼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他很快踩着巨鼠的身軀,用雙爪拖着它的後背,撕裂開來的肌膚散發着黏液與惡臭。
不過這並不足以給瘟疫巨鼠造成致命傷,直到豺狼踩到了它的頭顱上。
“才這麼一會兒就堅持不住了嗎?貓抓老鼠的遊戲我可還沒玩兒夠呢,接下來……”
豺狼興奮的準備給瘟疫巨鼠進行一場外科手術,儘管他完全可以將它殺死,可他偏偏樂此不疲。
就在這個時候一柄纖細的長刀斜斜的刺了過來,直接穿透了巨鼠的頭顱。
本來就奄奄一息的瘟疫巨鼠終於癱倒在地上,死得不能再透了。
“談月,你這臭娘們在做什麼?竟敢搶我的獵物?”
豺狼看着將劍拔出的談月,顯得非常的憤怒,他最反感有人對他的獵物出手,哪怕這個人是他的同伴。
“現在是任務時間,要將效率擺在第一位,你能不能把你虐殺對手的壞毛病改改?”
談月並不理會他的憤怒,即便他們乾淨利落的解決了好幾頭妖獸,卻有更多的圍攏過來。
“要你管?別以爲你是副組長就了不起,信不信我連你一起……”
豺狼惡狠狠的威脅,他早就看這臭娘們不順眼了,他的血狼爪寒光閃耀,如果將她那雪白的脖子割破。
那一定是番非常美妙的光景吧?一想到這裡,豺狼的血液就更加的躁動。
“快看,那小子是誰?好快的速度,斬殺妖獸跟切豆腐塊一樣,好凌厲的手段!”
豺狼身後的一名組員發出驚呼,豺狼立即順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見青紅相間的光芒炸裂開來。
兩股截然不同的光芒交織一處,瞬間便將一頭B級的妖獸給吞沒了,威勢驚人。
“那是……戴着面具?狸貓?是那個通緝犯?大膽,竟敢搶我的獵物,饒不了你!”
豺狼牙齒咬得嘎吱作響,他朝着狸貓的位置猛的衝了過去,也不管狸貓正在和妖獸對抗。
“嗞嗞。”
他的雙爪架在了雙刀之上,迸裂出火花來,這個時候分別有妖獸攻向他們的後背!
“還真是厲害的魂裝,差點讓我招架不下來呢,不過沒有太多時間和你糾纏,這裡就交給你啦。”
陸良將刀往前一壓,整個人及時後退,這個時候原本攻向他的妖獸直接面對豺狼。
而豺狼則瞬間陷入了被夾擊的窘境,他想要去追陸良,卻不得不解決即將面對的難題。
“有你們拖延,真是幫了大忙呢,我們快走!”
陸良拉着柳輕舞衝向廢棄的地鐵站入口,他剛剛跨過停止使用的警戒牌,一柄刀無聲無息出現。
這看似平淡無奇,但裹挾着無與倫比威勢的刀鋒不斷顫抖,發出鴻雁一樣的嗡鳴。
刀鋒的抖動並非是因爲持有者太過激動渾身發抖導致的,事實上握刀的手非常的穩重。
這是來自於刀鋒自身的共鳴,只要再往前一寸,陸良毫不懷疑它將劃破自己的咽喉。
一個男人手握這柄造型古樸的長刀,毫無徵兆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大名鼎鼎的鳴鴻刀嗎?果然如同傳聞中的那樣鋒利呢。”
即便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陸良依然面不改色,他身後的戰鬥仍在持續,不過已經與他們無關。
“一個通緝犯,落在了一個軍人的手裡,我想現在並非是讚歎這把刀的時候。”
五官俊美而又清冷的男人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他反手握刀並沒有回頭,身姿頎長。
“一個有任務在身的軍人,遭遇到了一個通緝犯,現在同樣也不是盤詰的時候吧?”
陸良笑着迴應了他一句,柳輕舞在他身後輕輕動了動,但被他攔住了,示意她不要妄動。
他知道這個男人是個非常棘手的對手,在要照看柳輕舞的情況下,他沒辦法和這個男人交手。
“我有一個疑問,通緝犯在這種時間出現在這個地點,難道也是執行任務嗎?”
齊鳴鴻語氣平靜,如一口古井,深邃無波。
“執行本該由你們來執行的任務。”
陸良似笑非笑,這個時候外邊已經有人闖了過來,堵住了他的退路。
“小子,剛纔你挺會跑呀,現在看你往哪裡跑,嘿嘿!”
豺狼興奮的瞪着陸良的後背,和這個人交手,絕對要比和妖獸交手有趣得多。
“看起來這名通緝犯非常有自信?”
齊鳴鴻回過頭來,狸貓陷入了他們七人的包圍,卻從容不迫,這一點令他有些意外。
“通緝犯沒有自信,有自信的是一個剛好路過的良好市民而已。”
陸良手中依然握着雙刀,柳輕舞緊張的拉扯着他的衣角,這些人看起來比妖獸還要可怕。
“小子,你究竟在胡言亂語什麼?現在我就把你抓起來!”
豺狼舔了口爪子,作勢就要衝過來。
“你說得好像很有道理,這裡沒有通緝犯,有的只是熱心市民對吧?”
齊鳴鴻將刀收起,陸良也同時收刀。
“頭兒,你和他說什麼?這種情況他絕對逃不掉的!”
豺狼實在費解,他還想上前,但被談月橫起一刀攔了下來。
“不錯,讓我們一起去看看這漆黑陰暗的地下,究竟發生了什麼樣了不得的大事吧。”
陸良將目光移向深邃幽暗的地鐵站深處,那裡就是妖獸爆發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