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0強行改造
聽教授說完,表示懷疑說:“老鬼,你還真信這種事啊!現在是二十一世紀,科技社會,哪裡還有那麼多牛鬼蛇神。”
“二十一世紀?你是出過國的人,知道埃及法老詛咒吧!”教授辯駁,“難道那也是假的嗎,科學不也是解釋不了嗎?”
像是聽一個天大的笑話,說道:“老鬼,你是不是年齡大了,按理說更年期已經過了,怎麼還這樣神經質。告訴你,埃及法老詛咒大多數是人的心理作用,另一種說法是從墓地裡感染了致命病毒所引起。大概是這幾天你沒休息好,一會洗個熱水澡,好好睡一覺保你沒事。”
教授蹲下來抱着頭號,痛苦地說:“是真的,我不騙你。真的有不乾淨的東西,那個聲音總是在我腦子裡。”
也蹲在地上,用手扶着教授,道:“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了,要不我陪你醫院吧。”
教授有氣無力地說:“算了,我沒事,我想睡一會,你走吧!”
回道:“那好,有事打電話!”
機器人坐在飛行器變成車裡等着,等上了車,機器人問:“你想去哪裡?”
也有些累了,說了一句:回家。
機器人便開着車穩穩行駛在路上,像是一個有着多年駕齡的老司機,循規蹈矩完全不會違章。
坐着車裡覺得十分受用,慢慢地竟睡着了。
等他睡開眼時,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這麼說自己竟然睡了一整天,好像還做了一個可怕的夢。
夢見機器人強行給他進行基因改造,大腦深度開發。
他覺得夢是那樣的真實,深深呼了口氣,揮動一下手臂,渾身充滿了力量。之前的疲態也一掃而空,難道是真的嗎?
他看着站在牀邊的機器人,問道:“剛纔我夢見你給我改造基因,還把我大腦未開啓的區域激活,告訴我,這不是真的吧,只是我的一個夢,你沒做對不對?”
機器人回答:“不是夢,我的主人,全是真實的事情。”
一下子就怒了,叫道:“誰是你的主人,誰認你改造我的,你程序混亂了嗎?”
機器人回答:“你就是我的主人,是你給我下的命令,我所有程序一切正常!”
“是我下的命令,”用手一指牀,接着說“我剛纔一直在睡覺,怎麼會給你下命令?”
機器人回答:“主人,你說身體有些累。我說,可以爲你基因重組,你就不會覺得累。你說真是這樣的話,我倒要試試看。所以我就做了基因重組,在做基因重組時,你說還有些頭疼。我建議可以完全激活大腦,會讓你大腦更聰明。你說一起吧,把身體大修一下。”
有些愣住了,他怎麼不記得自己說過這些話。
大聲否定道:“我沒說過,我從沒說過,你騙你,你這個破機器給我滾。別讓我再看到你,憑什麼改造我身體,我身體好着呢!”
機器人回道:“好的,主人,我這就滾。這個給你,當你有危險時就按動這個,我就會去救你。”
說着伸過機器手臂,將一個奇異的嬰兒拳頭大小的圓球交到手中。竟真的變成一個圓形,‘滾’到屋外,啓動飛行器,亮光一閃消失在城市的華燈中。
看着光點消失的地方,直至飛行器完全消失不見。
這個有着幾百萬人口的城市,到處是車水馬龍,霓虹閃爍。黑夜,完全是另外的一個世界。
人們無法抗拒內心的躁動,奮不顧身的投入這暗流之中,迷失自己卻樂得其所。
而完全沒有外出瘋野的習慣,靜下心裡收拾自己的東西。隨手把機器人給他的圓球丟在一邊,不去理會。機器人所說的,權當是一場夢罷了。
他東翻西找想要找一本書,卻發現了另一本書。一本考古界老前輩的手記,裡面講的全是一些考古時的靈異鬼怪的故事。只是當時他草草地翻了幾頁,覺得像是一本小說就再也沒有看過。
現在他再次翻看時,卻被裡面的故事深深吸引,無法自拔。直到一口氣讀完,他放下這本以日記形式的手記,閉上眼睛深深思索起來。
最後一頁的日期是2008年11月7日,是一個無神論者,但此刻卻不得不懷疑起來。手記的作者是一個考古界聲名顯赫的老前輩,按理說,手記的內容不會有假。
事實讓人費解,完全不懂最後那幾句話的意思:事情應該有一個了斷,我要趕在下元節前,解除我這個過失之人的厄運!
正在他凝神思索出神之際,手機打斷了他的思緒,將他帶回現實中。
他看了看手錶,正好十二點。
電話接通,半天沒人說話。
剛掛了電話,卻又響了起來。
“喂,哪位,喂,講話。”再次將電話接起,不停地問道“是老鬼嗎?身體不舒服了嗎?說話!”
一個女人的輕柔細膩的聲音,開口說:“是我,能來陪陪我嗎?我,我,有些想你!我不知道該不該打這個電話,但我真的很想你,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聽出是黑寡婦,於是說道:“你在哪裡?我去找你。”
黑寡婦在電話另一端笑了起來,笑聲像是銀鈴般清脆悅耳,“你真能來嗎?太好了,就在咱們初次見面的地方吧!拜,我等你哦!”說完,輕快的掛上電話。
照了照鏡子,一天沒刮鬍子,濃密的胡茬子就像野草一樣瘋長。洗了把臉,換了身衣服,鬍子卻沒有刮。那臺摩托車算是廢了,只好開車前去赴約。
輕車熟路,十多分鐘就到了約好的地方。
黑寡婦站昏暗的路燈下,抽着煙,正在等着他。
遠遠地看着她嬌小可人的模樣,他趕緊把車停在路邊快步走過去。
她看見下車,像是一隻小云雀蹦蹦跳跳朝他跑過來。而她對於後面發生的事,卻一無所知。
和他正對面,看得一清二楚。在黑寡婦身後,一羣人正小混混手裡提着砍刀,朝她跑過來。他一見事情不好,有危險,高聲叫道:“快跑,快跑!”
說完拼命朝她跑過去,明明他離黑寡婦的距離要比那羣小太保遠二十多米。可不知怎麼身上突然爆發出驚人的速度,趕在那些人之前到了她身前。
不待她說話,一把抱住她在原地轉了一個圈。他自己後背面對那些人的攻擊,下一秒,她轉過身睜大眼驚呆地看見,幾個人手起刀落,朝的後背砍去。
她忍不住大聲尖叫起來,180度高分貝震得耳膜像是被撕裂一般。
再下一秒,擋下幾刀後,抱着黑寡婦朝自己車跑去。
二兩秒就跑到車前,遠遠把那些人甩在後面,他來不及多想哪裡來的這麼力氣。忙打左後車門,把黑寡婦放扔到車裡,此時的她完全嚇得不會動了。
他快速打開車門,啓動發動機,掛擋,重重的把油門踩死。
大燈一開,只見那些頭髮五顏六色的小混混,還揮舞着刀不知死活的追過來。
大叫一聲:“去死吧!”
機器帶着憤怒的轟鳴聲,朝着人羣直衝過去。
下一秒,混混們見這位爺是來真的,嚇得連滾帶爬消失在衚衕裡。
見人已經散開,鬆開油門,停下車身子一鬆靠在椅背上。“你沒事吧?”
他看黑寡婦嚇壞了,忙關心地問道。
此時,她回過神來,說道:“我沒事,你看你流了好多血,讓我看看,要不咱們去……”
未等她說話完,她像是見到鬼一樣,又叫了起來。
雙手捂着耳朵,說道:“我的姑nǎnǎ,你別叫了,再叫我就要聾了。”
她用手不停揉着眼睛,再去看身上的傷口,還是和先前一樣。皮膚光滑,完全沒有一點傷口。她神情恍惚,以爲是自己的錯覺。
問道:“怎麼了,你喊什麼啊?你這在道兒上混的,第一次看見砍人嗎?”
她聲音顫抖着說:“不,不,不是,你身上怎麼沒有一處刀傷,好像是一瞬間完全癒合了。”
笑着表示不相信,“這怎麼可能,我又不是神,這麼快就好了。你不是和我開玩笑吧?”
她一口咬定,沒有開玩笑。下了車,轉了轉後視鏡,對着後視鏡一看,媽呀!真他女馬見鬼了!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忙拉着黑寡婦從車裡出來,兩個人站在大燈前。他說:“你再幫我看看,是不是我眼花了。剛纔跑的太快,缺氧,出現幻覺,我怎麼看不見刀口呢。”
她說就是啊,我說了你還不信。你自己也看到了,就是沒有傷口。
“快上車,我送你回家。然後,去問問老鬼,他見多識廣,一定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慌忙拉着黑寡婦的手,說着就要走。
黑寡婦把嘴一撅,撒嬌帶生氣,“不,你還沒陪我呢,就要走。我不讓你走,今天晚上你是我的。”
有些火,卻忍着沒發,“要不你和我一起去,這樣行了吧?”
她無耐地贊同,說:“好吧!這還差不多!”說完蜷縮起身子,倒在後座上。
教授住的地方較偏,車足足開了一個多小時纔到。
他們二人來到教授住的平房門外,見到裡面沒有亮燈,以爲教授睡了,在外面叫道:“老鬼,老鬼,是我啊,快開門。”
等了半天,還不見有人出來。
又拔通教授的電話,通是通了,只是一直無人接聽。
一股不祥的預感浮上心頭,難道說教授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