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少鋒淡淡審視着夏詩,這女人和他之前認識的或者說調查來的不一樣。她是演員,要想扮作另一種性格並不難。
想以此逃過毀約的懲罰?他紀少峰什麼時候任別人想玩就玩想走就走了?
紀少鋒心情很不爽,他討厭自作聰明的女人,做那麼多多餘的事情,不就是想引起他的興趣?那恭喜,她成功了。
他倒要看看她能裝多久,和他紀少峰定下協議的人還沒有誰敢違約的,她是第一個,不過,他可沒允許她違約,她不但不能違約還要更好的執行下去,跟他談條件的人要麼執行到底要麼死!
看着紀少峰一步步走來,夏詩心跳如鼓,這個男人有多可怕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前世他利用姐姐接近夏家,害的夏氏企業破產一舉吞併夏氏!
有多少企業成爲他登上商業帝國之頂的墊腳石,有多少人毀在他的這種殘忍的擴張方式上,這個男人就是暴虐的紂王。
這一世她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夏家再次重蹈覆轍。
紀少峰走到她跟前,俯身,夏詩心一緊,手被捆綁着,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她緊緊閉上眼睛,屏着呼吸,嘴脣快被咬的失去血色了。
他要是敢對她怎麼樣,她絕對立刻報警!
紀少峰勾着冷肆的笑,手伸到她的背後,輕輕一挑,解開了她身上的繩子。
夏詩驚訝的看着他。
紀少峰道:“我不喜歡沒有難度的遊戲。”
危險的氣息將夏詩縈繞,夏詩緊張的握着拳頭,指甲狠狠掐着掌心。
他伸手擡起她的下巴,她紅潤的脣在燈光下反射出誘人的色澤,長而濃密的睫毛輕輕顫抖,清澈的眸子純澈的纖塵不染。
他滿意的勾起脣角,展開一抹邪惡的笑。
她還沒開口,他突然扼住她的喉嚨。
夏詩呼吸一窒,被迫看着他,指尖微微顫抖,這個人害她家破人亡,她寧願同歸於盡也不願讓他得逞。
他灼灼的望着她,呼吸相聞,灼熱的氣息噴到她臉上,引得她一陣陣顫慄。
她慘白着臉,動也不敢動,緊張的盯着他的眼睛,屏着呼吸,大氣都不敢出,憤怒和恐懼讓她的臉色更加蒼白。
前世的同年同月同日,姐姐是不是也懷着這樣不安的心情和他共枕眠?
紀少鋒嘴角微微下沉,這小妞居然在他身下走神?紀少峰懲罰性的在她脣上咬了一口。
“唔”夏詩吃痛的同時那灼熱的溫度燙得夏詩腦子裡“轟”得一片空白,完全忘記了反抗。
看到她那麼生疏的反應,他忽然來了興致,這女人忽而野蠻、忽而呆萌、忽而溫婉、忽而狡詐,真是讓人又愛又恨,這麼好的獵物送出去真是太可惜了。
他手中,柔軟的觸感讓他身體裡的火苗急速膨脹。
“你想幹什麼……”夏詩渾身僵硬,壓抑着怒火和恐懼抗拒道。
“幹什麼?當然是做夫妻間最快樂的事。”他修長的手指輕撫她的臉頰,一路下滑。
夏詩使勁掙扎了一下,奈何他的懷抱固若金湯。
看着她眼中的慌亂,紀少峰覺得十分有趣,以前跟女孩兒們做“遊戲”的時候怎麼沒發覺這麼有趣呢?
他謀色漸深,眼底的火焰熊熊燃起。
他不緊不慢的撥開她額前的碎髮,像寵/幸愛妃的帝王,霸道而邪魅:“告訴我,我是不是你的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