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大小姐們想死的心多有了,這要是傳出去了,不被笑死纔怪,還怎麼在名媛圈子裡立足。
夏詩早知道這些富家千金看中面子比一切都重要,只要照片在手,她們就不會輕舉妄動。
人不負我,我不負人,人若負我,我必雙倍奉還!
夏詩把照片發送到自己郵箱,確保萬無一失。
她起身,冷冷睥睨着她們:“姐姐們,捏軟柿子的時候要看準了再捏,別捏了青柿子傷了自己的纖纖玉手,我先去會場了,各位保重。”
“你……”鄭思思不甘的看着夏詩離去的背影,怒火像打在了一團棉花上無處發泄,卻也無可奈何。
夏詩擔心陸天銘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好,決定充當護草使者,監督他不讓他喝酒,並且在必要的時候替他擋酒。
結果一出來就看見了紀少峰,他身邊換了個女模特,帶着女模特在人羣中周旋了一圈,和十多個不同類型的客人說過話,居然只笑過兩次。
連帝國集團的五十週年慶典都頂着這種彷彿肉毒桿菌打過量的臉,真不知道大腦回路是不是真的被跳動的股票和酒店樓盤數據格式化了。
不過他那張英俊不凡,任何雌性只要看一眼就會雌激素分泌失調的臉,就算沒有任何表情也能風靡千萬少女。
在會場的一角,夏詩忽然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心募得一緊,她凝睛望去。
夏鄭易穿着筆挺的深藍色西裝,頭髮特意染成了黑色,整個人看起來精神了不少,彷彿又恢復了往日夏氏集團老總應有的風采。
爸爸怎麼回來?
她並不是不希望夏鄭易來參加慶典,而是因爲按照帝國集團邀請賓客的標準父親根本沒資格參加慶典。
他能來只有兩種可能,一是紀少峰請他來的,二是紀豐霖請他來的。
無論是誰邀請的,目的都不單純。
夏詩目光微微沉了沉,邁步朝他們走去。
紀豐霖、陸國忠、沈振國還有夏鄭易幾個人站着圍在一起,談論着今年的股市和金融市場的未來走向。
夏詩知道爸爸很討厭和沈振國湊一起,但是他的自尊心又不允許他臨陣脫逃。
沈語曦摟着沈振國的胳膊,甜甜的說:“你們說的好深奧哦,語曦一句也聽不懂。”
她的話引來長輩們善意的笑聲,陸國忠打趣道:“這個可以不懂,只要嫁個懂的好老公就行了。”
沈語曦羞澀的打趣說:“陸伯伯你又笑話我,我還不是被您嫌棄不要的。”
陸國忠莞爾:“唉?我記得好像是天銘是被拋棄的那個。”
“哎呀,爸爸你看,陸伯伯笑話我。”沈語曦小女兒模樣的撒嬌道。
沈振國哈哈大笑,意有所指的說:“學什麼金融啊,你看你舅舅的女兒夏詩經商金融什麼都懂,夏氏還不是破產了。”
氣氛有一瞬間安靜的彷彿真空,暗地裡的你爭我鬥、脣槍舌戰大家都知道,只是不明說罷了。
聰明人點到即止,說三分留三分,沒必要講的太明白。
夏鄭易的臉色明顯鐵青了一下,怒火蹭蹭的往上冒,但沈振國說的軟中帶刺,他不能翻臉,也不好反駁。
“舅舅說的極對,夏家要不是輕信某些卑鄙無恥的傢伙而慘遭上當受騙,也不至於落的今天地步,你說是不是?”夏詩帶着淡淡的微笑,不緊不慢的朝他們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