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前,紀少峰這麼細心的照顧她,夏詩一定感動的恨不得爲他上刀山下油鍋,可是現在,是誰還她疼成這樣的,還不是紀少峰這個大混蛋一下子把她推進水裡,害她着涼的緣故!
夏詩憤憤的撇過頭,不喝不喝就不喝,負氣道:";拿走,我纔不要喝,誰知道是不是什麼湯.";
紀少峰又好氣又好笑,女人倔起來哪怕傷敵八百自損一千也要對着幹到底.
";真不喝?";紀少峰挑着眉毛看着她.
夏詩惡狠狠的瞪他:";聽不懂人話嗎?要我說多少遍!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付出一塊錢的成本就想收回一百塊錢的回報,給女人買個包便恨不得女人陪你睡到膩,女人稍微有點要求就給女人扣上拜金,薄情,貪婪的帽子,哼,最討厭了!";
好傢伙,連捎帶打的把所有男人都罵了.
";真不喝?";紀少峰的沉聲問.
夏詩撇過頭不看他:";不喝就是不喝……唔……";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眼前突然黑影一閃,嘴脣便被封住了.
她驚訝的瞪着眼睛,輕呼.
這一張嘴,紀少峰順勢將舌頭滑了進去,抵着她的貝齒,一口扣着她的後腦,將口中的薑糖水全部渡了過去.
夏詩在紀邵峰牢牢的禁錮下只能被迫接受,少許的湯水順着她的脣角留下,讓整個畫面顯得色-情又旖旎.
紀少峰喂完夜不算,還特挑-逗的咬了一下她的舌尖,肆虐了一翻才肯罷休.
夏詩震驚的忘記了反抗,直到紀少峰離開,她纔回過神來,氣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紀少峰把碗遞過去,威武霸道的說:";自己喝還是要我喂?";
夏詩狠狠的瞪着他,眼神噼裡啪啦一陣較量,最後敗下陣來來,憤憤的端起碗,咕咚咕咚一口氣喝乾.
紀少峰在心底微微嘆氣,夏詩這樣的女子愛便會全心全意的愛,不愛便一點都不會給對方留有餘地.
";我不會感謝你的.";夏詩起身下牀,";是你害我掉進水池,這是你應該做的,我要回家了.";
紀少峰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阻止她下來,黑眸沉沉的看着他,深不見底:";留下來吧.";他低聲說.
夏詩微微一怔,懷疑自己聽到了幻覺,他的聲音那麼溫柔,像帶着微微的祈求.
祈求?哈,怎麼可能!
夏詩甩開他,下牀就走,結果剛一下地,腿一軟差點栽了個狗吃屎.
紀少峰趕緊扶住她,夏詩肚子咕嚕嚕叫了一身,飢餓難耐,兩條腿跟篩糠似得抖阿抖.
";先吃點飯吧.";紀少峰說.
夏詩實在太餓了,想想也沒必要和自己的身體過不起,看看天色太陽已經下山了,原來她昏睡了一天.
她沉默,他就當她默認了.
夏詩剛走到餐廳就聞到一股濃濃的香氣,滿滿一桌子的菜,全是她喜歡的.
心情一下子多雲轉晴,也顧不上生氣了,大口大口吃了起來.
紀少峰坐在她對面,深深凝視着她,脣角帶着淡淡的笑意,時不時爲她夾菜.
所有女人在他面前都極力讓自己看起來美麗優雅,她是第一個在他面前不顧形象狼吞虎嚥的女人,可是他卻覺得她可愛極了,獨一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