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沒有任何迴應,看來藥效發揮作用了。
蘇思淼又敲了敲門:“詩詩姐,你還好嗎?需要我幫忙嗎?”
房間裡還是沒有迴應,蘇思淼用另外一副鑰匙開了門,對手下的人揮了揮手,幾個男傭趕緊擡着一個男人進了房間。
蘇思淼一邊解開夏詩的衣服,一邊指揮手下:“把他扔沙發上,快,把夏詩壓他身上。”
幾個人七手八腳很快弄好了,蘇思淼揮手:“走走走,一根頭髮都別落下。”
蘇思淼又很快退了出去,等腳步漸漸遠離,夏詩才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看着喝的叮嚀大醉躺在沙發上的男人。
這個男人穿着非常考究,渾身都是名牌,一看就知道是哪家的世家公子。
她邪魅一笑拿起手機發了條短信:“沈夫人,我舅舅在外面養的女人懷孕了你知道吧。”
正在和貴婦人們寒暄的沈夫人看到信息後臉色一變,和貴婦人們打了聲招呼便離開了,她直接撥回去電話,語氣不善道:“夏詩,你胡說什麼?你以爲全世界的人都跟你父親一樣到處惹風流債嗎?”
夏詩不以爲意,笑道:“舅媽,我真是同情你,舅舅沒錢的時候你和他同甘共苦,他有錢了就覺得你人老珠黃,開始包養小三,現在小三懷孕了,難道你不擔心嗎?舅舅會不會趁機把小三扶正?”
本來沈振國就不是什麼好鳥,揹着自己的妻子風流也是難以避免的事,人品更是爛透,不然也不會坑自己的妹妹家破人亡。
想到夏家的破產夏詩就恨得牙癢癢,如果老天不懲罰壞人,那就她自己動手好了。
沈夫人本來就懷疑沈振國外面有小三,被夏詩這麼一說心裡更是七上八下。
夏詩說:“舅媽,舅舅剛纔把一個女人送到貴賓室了,不信你可以問問別人有沒有看到一個女人進了貴賓室,如果我是你我就親自看看那個小三何以敢這麼大膽的參加語曦小姐的婚禮,她有什麼資格參加呢?”
夏詩一番話句句說道沈夫人的心上,小三明目張膽參加家族的宴會,這個不要臉的。
沈夫人隨便抓住侍者問貴賓室裡有沒有人?
不明所以的侍者老實交代說剛纔好像看到有個女孩進去休息了。
沈夫人原本還有所懷疑,聽侍者這麼說,一下子火冒三丈,越看沈振國越覺得他風流猥瑣簡直禽獸不如!
她沒有通知任何人,以免別人給沈振國通風報信,擡腳就往貴賓室走去。
夏詩靠在門後,聽到高跟鞋急促的聲音,來着顯然十分憤怒。
沈夫人猛的推開門:“賤女人……”
話音未落,夏詩重重一個手刀看在沈夫人的後頸,沈夫人人一僵驚訝的回頭看了夏詩一眼,軟軟倒了下去。
夏詩重新鎖上門,把沈夫人拖到沙發上,按着自己剛纔的姿勢放好,拍拍手,該出去等着看好戲了。
夏詩走到窗戶邊,合計了一下高度,她踱回到房間,拿起茶几上的削蘋果刀,抓住裙襬,從大腿處嗤啦一下裁了下去。
優雅的魚尾應聲而落,曳地的魚尾裙瞬間變成了可愛的及膝短裙。參差不齊的裙襬傾斜而下,倒顯得青春爛漫寫意灑脫。
夏詩倒不擔心別人會看出來,反正也沒人想到這麼隆重的場合會有人穿着撕壞了的裙子來參加婚禮,都還以爲是哪個設計師別出心裁的設計吧。
夏詩把魚尾裙的環狀裙襬從中間截斷,正好當繩子用。
她把裙子綁在窗戶上,順着裙襬往下爬,酒店的房間是挑高設計,裙襬不夠長,但是離地面也不算太高了,下面是草地,夏詩一咬牙就跳了下去。
“哎呦喂,”夏詩屁股先着地,疼的她齜牙咧嘴,“奶奶個熊的,就不能在樓下全部種上灌木嗎?”
“應該全部種上玫瑰。”一個聲音幽幽的從頭頂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