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葉蕭蕭不知道的是,在她從檢察院回來的路上,王不見王的兩個人第一次正面交鋒。
“燕歸來”趙臨熙悠閒的握着電話,嘴角勾起冷魅的笑意,態度毫不客氣,“你有幾分把握能留住葉蕭蕭?”
“我的事就不勞趙檢費心了,”燕歸來冷冷的回答,“您還是守好您的本分吧!”
“你說凌兒會爲你犧牲到什麼程度呢?”趙臨熙好心情的自說自話,“呵呵,我拭目以待。”不待燕歸來做出反應,他利落的掛掉電話,機會是自己創造的,不久的將來,她就會是他的。
燕歸來心情極差,他知道她不乏追求者,可是那傻丫頭根本察覺不到別人的用心,一味單純的往圈套裡跳,想到這點他就狠得牙癢癢。國家專利局的人走後這種擔心就更甚了,巧合嗎?
“你說凌兒會爲你犧牲到什麼程度呢”趙臨熙的話如一根刺一樣紮在燕歸來的心頭,他也許阻止不了國家徵用,但是他可以阻止葉蕭蕭。
所以他沒有告訴葉蕭蕭徵用的事情,他不想她與他再有任何聯繫,然而當知道她去找過趙臨熙的時候,他幾乎怒不可欲,他太擔心她,太在乎她,太害怕再一次失去。
燕歸來就像失蹤了一樣,任葉蕭蕭找遍每一個她認爲他可能去的地方,結果一無所獲,她疲憊的做在咖啡廳內,靜靜的望着窗外,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思緒,不擔心是不可能的。
泄密者劉成山已經交給了公安局處理,可是她始終沒能挽救天威,真的就這樣了嗎?
葉蕭蕭努力搜索自己的關係網,有足夠的威懾力和威信又在中央政府工作,符合這個條件的只有他了吧,不對,應該說是他背後的家族。回想起和趙臨熙初識的過程葉蕭蕭不覺莞爾。
第一次見面是在刑事法庭上,她永遠都記得那個笑得最癲狂、最沒形象、最落井下石的書記員,“啊哈哈哈哈哈,你供認不諱?你又不是罪犯,況且你是女人唉,怎麼做到的?(指強姦一事)”
葉蕭蕭氣的臉色一陣紅一陣青,尷尬的站在那裡坐下也不是,站着也不是,她發誓總有一天她會雙倍奉還!
第二次見面是在冰冷的雨夜,加班加到晚上十二點的她正趕往公交站臺坐車,忽然看到車站不遠處的一個拐角處四五個人在毆打一個毫無還手之力的人,純樸的正義感讓她沒辦法視而不見,跑過去大喊:“警察來了,警察來了!啊!他們在這裡!”
那幾個人一聽,來不及覈實真實性,魚貫而逃。
葉蕭蕭緊張的跑過去扶起被打的人,“你怎麼樣……”她愕然的瞪着這個眉清目秀卻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年輕人,剩下的話卡在喉嚨裡,竟然是他!
第一個念頭就是轉身走人,可是他虛弱的樣子明顯呼出的氣多進去的氣少,該死的同情心頓時氾濫,她只好暫時放下前仇以德報怨。
暫時幫他止了血,陪他等來救護車,替他交了住院費和治療費,病房的座椅上葉蕭蕭傻傻的看着自己只剩下一塊兩毛五的錢包,想起自己的手機也在慌亂中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