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王爺獨寵妃
半個月後,宇文清的身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其實因爲他的內力高深的關係,就算是被白若雪刺中了要害,也不會傷的這麼重的。只是可能連續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加上明香離開的打擊,所以纔會一病不起。
不過那段最難的時候熬了過來之後,身體恢復起來卻是很快的。
只是朝中卻沒有人知道他有那麼高深莫測的武功。太醫院的太醫們都說了,他的傷沒有一兩個月是好不全的。
索性,他也沒什麼心情去上朝,所以便借了這個理由,日日留在府上。
“爺,宮裡傳來消息。”莫言帶着宮裡面傳出來的消息,匆匆趕了過來。
宇文清接過莫言遞過來的密函,簡單的掃了一眼,然後把密函交還給了莫言,笑道:“總算是要走這一步。他也是實在沒辦法了吧!”
原來密函上說的是宇文軒的事情。
前幾日宇文軒的妻子,以前的太子妃忽然在府中暴斃。據說是因爲她身體原來就不好,後來又因爲宇文軒犯錯,她受了牽連被圈禁之後,中日裡鬱鬱寡歡。時間久了,自然積鬱成疾了。
所以前幾日就莫名其妙的死在了自己的房中。
人才死了沒幾天,昨日葬禮才完事,今日皇后便聯合着太后一起,給皇上進言,讓皇帝下旨早日讓宇文軒跟一直還沒有着落的越北國的月顏公主完婚。
說是一來可以慰藉一下連受重創的宇文軒。二來,月顏公主自被休之後到如今已有一年。越北國早已不滿。爲了穩定與越北國的關係,早早的給她安置了纔好。
而如今衆皇子中,除了十皇子宇文希依然固執的不願意娶親,其他已經成年的皇子也都已經有了正房。
所以爲今之計,爲了不委屈了月顏公主,給越北國一個交代,讓月顏公主嫁給宇文軒纔是最合理的。
當初宇文軒授意花含煙設計月顏公主的時候,本也是爲了今日考慮的。
雖然當時他沒有想到有一天,他會被剝奪了太子之位,圈禁起來。也沒有考慮過由自己來娶月顏公主。
不過計劃趕不上變化。
如今,他若是真能娶了月顏公主,皇帝要顧及他是越北國駙馬的身份,就不可能再繼續圈禁他。
如此一來,他不但可以得到越北國的支持,還能被放出來重返朝中。
宇文清想起了什麼,忽然笑了起來,“莫言,他的妻子屍骨未寒,他就迫不及待的娶別的女人。你說,會不會是他自己親手殺了那個可憐的女人,製造這次機會的?”
對宇文清疑惑的事情,莫言並沒有好奇心。在他看來,宇文軒的女人是病死的,還是被他殺死的,根本就不是重點。
“爺,屬下以爲這件事情根本不重要。這密函上說了皇上已經答應了,將在皇后壽辰的時候就讓他們完婚。這樣一來,宇文軒勢必要藉此東山再起了!”
宇文清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沒錯。不過,他的如意算盤是不是打的響呢?也罷,反正遲早是要走這一步的。”
他揮了揮手,讓莫言下去。
莫言剛離開,賀蘭尋忽然怒氣衝衝的衝了進來。二話不說,直接揮掌劈了過來。
因爲院子裡還有其他的下人在,所以宇文清站着沒有動。
在下人們的驚呼聲中,賀蘭尋的手停在了宇文清的面前分毫之處。
宇文清面不改色,依然笑的雲淡風輕。
“尋世子的見面禮還真是特別啊!”
賀蘭尋憤憤的收了手。冷靜下來之後,他也覺得自己剛纔太冒失了。
可是,宇文清不覺得做的太過分了。
半個月了,白若雪日日親手煲湯,做飯送過來給他。他竟連面都不讓她見。
有幾次,竟是生生讓她站在外面淋了一身雨,都不讓她進門。
賀蘭尋已經一忍再忍了。可是,在他的心中,對白若雪是萬份憐惜的。他自己捨不得傷她分毫,也見不得別人傷她半分。
所以剛纔在白若雪那裡聽到雲錦說,昨晚,宇文清又讓人把白若雪拒之門外。白若雪因此淋了一身的雨,如今還得了風寒,不能下牀,他實在是忍無可忍了。
“宇文清,你真的這麼絕情嗎?你知不知道她病了,連牀都下不了啊!”
宇文清的眉毛輕挑,“是嗎?那麼尋世子不是正好可以借這個機會好好照顧她,讓她感動,從而俘獲她的放心嗎?怎麼用空來我這裡!”
宇文清的話音剛落,賀蘭尋有力的拳頭已經狠狠的招呼上了他的臉頰。
被揍了的宇文清,嘴角流出了鮮紅的血。他用舌頭舔了舔嘴角的血跡,臉上的笑意不減。
“怎麼,被我說中了心思,惱羞成怒了?”
賀蘭尋覺得自己還算是個沉得住氣的人,可是此時此刻,他真的很想撲上去,狠狠的揍那個男人。就算揍的他滿地找牙,也難解他心頭之恨。
可是最終他什麼也沒有做,而是轉身向外走去。
宇文清一直都是這樣的人,無情纔是他的本性。
對韓素纖,對童思琴,對月顏公主,對花含煙。所有對他有用的人,他都會好好對待。沒有用的時候,他便會棄之如敝履,連看都不會多看一眼。
雖然賀蘭尋一直就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可是當他這樣對待白若雪的時候,他還是接受不了。
“賀蘭尋!”
宇文清忽然叫住了他。
他一直叫他尋世子,不管是虛情假意的時候,還是劍拔弩張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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