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天捂着小腹想,要不要現在進去……
正猶豫不決,突然從旁邊躥出一輛自行車,速度非常快,“讓開讓開,車閘壞了,都讓開!”
夏晴天還沒反應過來,下一秒,天旋地轉,猛地被自行車撞倒在地,自行車軲轆還快速的碾過她的腳踝。
“啊——”夏晴天疼的大叫一聲。
騎自行車的是個年輕小夥子,染着黃頭髮,一看自己真的撞人了,扶起自行車飛奔逃離現場。他窮得很,付不起醫院那麼貴的醫藥費。
“喂!你給我停下!”夏晴天氣的衝對方喊,可哪裡還有那傢伙的身影,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臥槽!這都是什麼人啊。
夏晴天暗罵了一句,想從地上起來,腳卻疼的根本沒有力氣,因爲穿着長袖,胳膊沒有受傷,但是手卻被磨破了皮,滲出一顆顆小血珠。
周圍來來往往的人都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只是看着卻沒有人上前幫忙,嘴裡還在譴責剛纔撞人的小夥。
“太過分了,竟然就這麼走了。”
“就是就是,好歹把人扶起來呀。”
夏晴天有些鬱悶,他們有看熱鬧的時間,難道不想上前扶一把嗎?
哎,她又不會訛上他們。
路邊,一輛豪車在等綠燈,裡面坐的不是別人,正是紅得發紫的秦亦朗。
他隨意的往外撇了眼,發現醫院門口倒着的一個姑娘,身影像極了許久不見的夏晴天,再仔細看了幾眼,還真的是她,看樣子是受傷了。
來不及考慮那麼多,秦亦朗就要推門下車,司機急了,忙問,“老闆你幹什麼?”
“你等我一會兒。”秦亦朗沒有過多解釋,戴上墨鏡下車,勁直向人羣中走去。
夏晴天再次掙扎的想要站起來,一雙發着暗光的皮鞋映入眼簾,接着是男人有力的手扶住了她的胳膊。
夏晴天心中一喜,正要感慨這世上還是好人多的時侯,擡頭卻發現,眼前這人很熟悉。
“別說話。”秦亦朗壓低聲音說完,雙手一用力,將她從地上抱起來,快速的走向自己的座駕。
面對突如而來的變故,人羣中終於有人出聲了,“哎,這不是秦亦朗嗎?”
“秦亦朗?啊啊啊——真的是他。”剛剛還安靜若雞的圍觀羣衆瞬間沸騰起來,一邊掏手機猛拍一邊涌向秦亦朗。
夏晴天被這狀況嚇的臉都白了,幸虧秦亦朗腿長走的快,幾步就回到了車上。
“快走。”秦亦朗對司機說,再遲幾秒鐘,外面的人能趴到車窗玻璃上拍,這樣太危險了。
豪車快速的離開了事發現場,秦亦朗這才轉過頭關心的問她,“你怎麼了?怎麼倒在醫院門口?”
夏晴天吹着手上的塵土,沮喪的說,“別提了,被一輛自行車撞了,結果那人還跑了。”
“你也太倒黴了吧,”秦亦朗看着她的傷口,眉毛跳了跳說,“別碰,等會兒到我家給你消消毒。”
“去你家?”夏晴天有些遲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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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麼辦?送你去醫院?你一個人行嗎?”秦亦朗沒好氣的說,她到底是在避嫌什麼?好歹也算是朋友一場吧。
夏晴天想了想,如今能幫她的只有蘇清雅,她又在上班,自然不能麻煩,而父親,呵呵,還是算了……
夏晴天點點頭,“那麻煩你了。”
“你麻煩我的還少?”秦亦朗笑道,“對了,你哪裡還不舒服?”
“腳踝好像又扭了,那混蛋的車子從我腳踝上碾過去了。”夏晴天氣呼呼的說。
“嚴重嗎?我看看。”秦亦朗俯身,用手捏了下她的腳踝,夏晴天疼的倒吸一口氣,他立刻鬆了手直起身子說,“沒傷到骨頭,估計就是肌肉拉傷了。”
“你還會看病?”夏晴天很意外。
秦亦朗眼角帶着明朗的笑意,“我是演員嘛,以前演過骨科醫生,多少了解一些。”
夏晴天“哦”一聲說,“今天真是謝謝你了,你剛纔就那樣出現,不會給你帶來什麼麻煩嗎?”
秦亦朗見怪不怪,“沒事,娛樂圈八卦每天那麼多,就算被人曝出來,最多也就一兩天時間,大家又都忘了。”
“那就好,我真怕連累你。”
秦亦朗扭頭專注的看她。自從上次在KTV和葉以深鬧的很不愉快之後,他就沒有見過夏晴天了,這麼長時間,她好像……瘦了很多。
“你是不是在減肥?”秦亦朗忍不住問。
“沒有啊。”夏晴天聽出了他的言下之意,不敢直視他的眼神,掩飾道,“我前段時間生病了,感冒了好久,沒有怎麼好好吃飯,所以就瘦了。”
“原來如此,”秦亦朗不再追問,開玩笑說,“你還是胖點好看,你現在這下巴都快要戳死人了。”
“是嗎?現在你們娛樂圈不是流行錐子臉嗎?”
“流行不一定好看,健康纔是最重要的。身體不行,什麼都是白搭。”
夏晴天對此話深表贊同。
車子到了上次的那所別墅,秦亦朗要作勢要抱她下車,夏晴天連忙拒絕,“不用,我自己走。”
秦亦朗不給她選擇的餘地,直接將她抱出來邊走邊說,“你呀,就不要給你的腳增加負擔了。”
夏晴天無言辯駁,她是真的不習慣這麼親暱和其他男人接觸。
把人放在沙發上,秦亦朗給她倒了杯熱水,然後去取醫藥箱。
夏晴天觀察着客廳,和上次來一模一樣,除了窗臺的那束花從梔子花換成了風信子。
“你家裡沒有人嗎?”夏晴天問遠處的秦亦朗。
秦亦朗提着藥箱走過來,“我不喜歡人多,平時只有我一個人住在這裡。”
“那你吃飯怎麼辦?”
秦亦朗坐在她旁邊,打開醫藥箱找醫用酒精和棉籤,“有時間的話自己做,不過大多數都在外面應酬。”
“我看娛樂八卦,你們當明星的都是助理啊經紀人啊保鏢啊一大幫子,怎麼你就一個人?”
秦亦朗劍眉微挑,嘴脣勾起,“你以前不是不看八卦嗎?連電視劇都不怎麼看,現在怎麼看些了?”
夏晴天沒敢說自己和韓曉簽約了,乾巴巴的笑道,“這不是認識你了嘛,閒的話就看看娛樂新聞。”
秦亦朗對這個答案很滿意,拉過她受傷的小手,柔聲說,“有點疼,忍着點。”
“嗯。”
夏晴天看着他輕輕的用蘸了酒精的棉籤清洗傷口,酒精刺激下是有一點點痛,但還在忍受的範圍內。
屋外秋意正濃,微風中夾雜着風信子的香氣,寧靜又清幽。
這邊兩人相安無事,網上卻炸開了鍋,秦亦朗抱着受傷的夏晴天上車的視頻被瞬間瘋傳。粉絲們自然是向着偶像說話,一邊倒的刷屏男神路見不平挺身相助,但也有部分營銷號帶節奏,說秦亦朗和夏晴天認識,說不定這個女的還是秦亦朗的隱秘女友,不然他爲什麼直接把受傷的女孩抱上車?
葉氏集團。
葉以深埋頭工作許久,頸椎痠痛的厲害,於是讓秘書送了一杯咖啡,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一邊抿一邊刷手機休息。
當剛爆出來的娛樂頭條闖進他的視線時,葉以深的眼眸陰沉了幾分,雖然秦亦朗懷中的女孩看不清楚,但是前面兩張倒在地上的卻很明顯,不是別人,正是夏晴天。
把十秒鐘的視頻看了好幾遍,葉以深一次比一次臉黑,退出消息打電話給秘書,“立刻查一下秦亦朗在市裡的住址以及他現在在哪裡。”
“是,葉總。”
葉以深將杯子放在辦公桌上,拿起車鑰匙向車庫走去。
夏晴天爲什麼會倒在醫院門口,她去那裡幹什麼?做人流?那秦亦朗爲何會剛好出現?難道是兩個人約好的?
突然想起前段時間秦亦朗替夏晴天出頭喝酒,他就懷疑兩個人的關係不一般,難道說……夏晴天肚子裡的孩子是秦亦朗的?
一想到這個可能,葉以深的怒火就不斷的往上冒,他們兩個拍廣告相處了那麼長時間,夏晴天又是個喜歡勾引男人的賤婦,幹出什麼不要臉的事情來都很正常。
開車上路,很快秘書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葉總,秦亦朗現在在別墅,別墅地址在……”
“地址發到我手機上。”葉以深打斷秘書的話。
“好的,葉總。”
別墅裡。
夏晴天手上的傷口清理完了,右腳踝卻腫的像個大饅頭。
“你這個腳……要不然還是去醫院拍個片子吧。”秦亦朗擔心的說。
“你不是說沒有傷到骨頭嗎?”夏晴天打趣他。
“我就是學了點皮毛,”秦亦朗皺着眉,“我先給你拿個冰塊敷着。”
夏晴天看着他走向廚房餐廳,笑着說,“秦亦朗,你人這麼好,是不是有很多女明星喜歡你啊。”
“你算是說錯了,大多數女明星啊都是想嫁入豪門的,還有小部分二三線的,都是想和我炒緋聞的,哪裡有什麼真情實感。”秦亦朗拿着一個冰塊走過來。
夏晴天好奇的問,“那你會不會找女明星當女朋友?”
“不會。”秦亦朗回答的很直接。
“爲什麼?”
“我是演員,知道這一行有多亂有多忙,我不想自己的妻子這麼辛苦,一個月連一面都見不了,家裡也照顧不上,這樣的夫妻有什麼意義?”
秦亦朗說着把她的腿撈起來放在自己雙腿上,將包了冰塊的毛巾敷在腫起來的部位,夏晴天突然覺得這樣的舉動太過親密,想要把腿曲起來,“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秦亦朗按住她的腿,“你和我客氣什麼?”
“不是,我怕壓着你。”夏晴天尷尬的說。
秦亦朗笑的風輕雲淡,“就你這細胳膊細腿的,壓不疼。”
他長得非常好看,再這麼一笑,饒是夏晴天這種對顏值不感興趣的人,也抵抗不了他的溫暖和魅力。
就在此時,司機快步走了進來,“老闆,葉先生來了。”
秦亦朗一時懵住,“哪位葉先生?”
“我。”葉以深殺氣騰騰的進來,瞪着沙發上的兩人,頗有幾分磨刀霍霍的樣子。
秦亦朗心裡一跳,臉上卻很平靜,他把夏晴天的腿放在沙發上,起身伸出手說,“葉總你好,不知道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葉以深沒有去握他的手,只是盯着沙發上那個臉色煞白的女人,獰笑道,“你問她?”
夏晴天不想給秦亦朗添麻煩,忍着痛起身,輕聲說,“謝謝你了,我先走了。”
“你的腿還沒有好。”秦亦朗忙說。
“可以走了。”
“你等一下,”秦亦朗攔在她和葉以深中間,不卑不亢的對葉以深說,“她腳受傷了,需要去醫院。”
“這件事就不勞你操心了。”葉以深對他這幅保護者的姿態很憤怒,推開他一把抓住夏晴天的胳膊就往外帶,夏晴天腳上有傷,一個不妨被他拽到地上。
秦亦朗也怒了,忙上前扶住她,“葉總,你怎麼能這麼對待一個女孩子。”
葉以深居高臨下的望着他,冷笑道,“她是我的女人,我想怎麼對待就怎麼對待,秦先生有異議?”
事情擺到檯面上來了,但秦亦朗卻一點也不驚訝,上次拍廣告的時侯他就有所察覺,只是他不明白,夏晴天爲什麼要攀上他?她看起來並不是愛慕虛榮的女孩。
“不管她是不是你的女人,身爲一個男人你都不應該這樣做,更何況她是你的女朋友,腳上還有傷。”秦亦朗替夏晴天不值。
“我想,我並不需要秦先生來告訴我怎麼做男人。”葉以深望着他扶着夏晴天的手,語氣陰冷,“不過我很好奇,秦先生爲什麼對夏晴天這麼照顧,你們是什麼關係?”
“朋友,”秦亦朗審時度勢,反問道,“怎麼?難道夏晴天連交朋友都不行了嗎?”
“朋友?呵,那我爲什麼從來沒有聽夏晴天提過你這個朋友?”
夏晴天在秦亦朗的幫助下站起來,強裝淡定的看着葉以深,“說了你也不信,有必要說嗎?”
葉以深沒想到她會在這種場合下反駁自己,更加惱怒,“立刻給我滾回車上!”
夏晴天眼眸顫抖了一下,呵,他真是不遺餘力的讓她在所有人面前尊嚴掃地。
“葉先生,請你說話放尊重一點。”秦亦朗如此溫和的人也被氣到,他真是沒有想到表面上謙和有禮的葉以深,私下裡居然是這種人。
葉以深氣勢不減,“我對我的女人如何說話,秦先生也要管一管嗎?”
“她也是我的朋友!我不允許你這樣對她說話。”
“哈哈哈,”葉以深放聲大笑,帶着嘲諷和譏笑,“不允許?秦亦朗你以爲你是誰?不過一個演戲的戲子,有個幾個粉絲,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嗎?”
“沒錯,我的確是一個演戲的,但是我起碼知道尊重女性,你呢?就算你身價百億又如何?還不是……”
後面的話沒有出來,就被夏晴天拉住,她怕他說出什麼難聽的話,讓葉以深下不來臺,那最後倒黴的還是秦亦朗。畢竟葉以深在商界翻雲覆雨的能力還是有的。
“別說了。”夏晴天小聲對他說。
秦亦朗氣的腦瓜仁疼,“他都對你這樣了,你還替他說話?”
“沒關係,習慣了。”夏晴天悽慘的一笑,帶着深深的無奈。
葉以深見不得兩人竊竊私語,猛地將夏晴天拉到自己身後,冷酷無情的說,“秦先生,我們都是男人,你心裡在想什麼我清楚的很。我警告你,夏晴天是我的女人,你最好把你的那點心思都收起來,什麼朋友?不過都是幌子而已。”
秦亦朗吵起架來也是不落下風,“葉先生心思齷齪,所以以爲別人都是你這種人?”
“你再說一遍?”葉以深握緊了拳頭,隨時都有揍上去的可能。
夏晴天不想事態擴大,替秦亦朗辯解,“我和秦先生真的只是朋友,你想太多了。”
“你給我閉嘴!”葉以深指着她的鼻子冷喝,“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
夏晴天打了個哆嗦,還想說什麼卻硬是嚥了下去。
秦亦朗見不得他這麼罵夏晴天,又忍不住開口,“葉總,你不覺得自己太霸道了嗎?”
“和你有什麼關係?”葉以深一句話懟了過去,看對方一臉的怒氣,冷笑道,“要不然,你問問她,是要跟我走,還是留在你這裡?”
秦亦朗還未開口,夏晴天連忙說,“秦先生,謝謝你救了我,我該走了。”
一個火熱的心頓時涼了半截,秦亦朗很想問她一句,到底看上葉以深什麼?就是因爲他有錢?但出於對種種原因,秦亦朗硬是嚥下了這句質問。
“秦先生,現在聽清楚了?以後請離我的女人遠一點!”說完,葉以深直接拉着夏晴天的胳膊往外走,後者爲了不再次狼狽的摔倒,忍着劇痛跟在他身後,出門前轉頭抱歉的看了眼秦亦朗,動了動嘴皮。
她說,對不起。
秦亦朗聽懂了,卻更加的疑惑,既然那麼不願意,爲什麼不離開這個人渣?
夏晴天毫無意外的被摔進副駕駛,葉以深一上車就用手掐着她的脖子,厲聲質問,“你和這個秦亦朗到底什麼關係?”
“普通朋友關係,就是上次拍廣告認識的。”
葉以深顯然不信這種說法,“胡說!如果只是普通朋友,爲什麼他會帶你來他家裡?”
夏晴天不得不解釋,“我在醫院門口被自行車撞到了,他剛好看見,就帶我過來了,這樣也不行?”
“說起醫院我正要問你,你下午去醫院幹什麼?”
夏晴天直視着他深不見底的冷眸,良久才說,“既然這個孩子留不住,還是提前拿掉,也免得他受苦。”
“這麼有自知之明?”葉以深冷笑,“夏晴天,我一直很想問你,你肚子裡的雜種到底是誰的?看秦亦朗這麼積極,該不會是他的吧?”
夏晴天面無表情,“我和秦亦朗之間什麼事都沒有。”
“那這雜種是誰的?”
夏晴天突然一笑,“當然是你的。”
葉以深心神晃動,因爲他感覺夏晴天不是在說謊,放開她的脖子,葉以深寒着一張臉啓動車子。
“夏晴天,我再說一遍,就算孩子是我的,你也不配生下他。”
“我知道,所以纔想去打掉他,再說,”夏晴天瞥了他一眼,不怕死的說,“我也不想生下你的孩子。”
葉以深的表情有剎那的僵硬,“夏晴天,你說這話是在找死。”
“那你殺了我吧。”夏晴天攤手。
“哼,殺了你我玩什麼?你就是我的小白鼠,要慢慢玩纔有趣。”葉以深笑着說完,油門一踩,車子離地而去。
他曾經說過,他的孩子只能由那個女人來生,雖然她背叛了自己,但這個念頭卻從未停止過。
車速異常的快,帶着葉以深的怒火,夏晴天覺得他在發瘋,還不想陪着他死,默默的繫上安全帶,握緊了車門上方的把手。
終於到了別墅,夏晴天頭暈目眩,一下車就吐了,葉以深纔不管這些,拉着她往游泳池的方向走。
王管家心道不好,這才太平了兩天,怎麼又鬧上了。怕出什麼意外,他趕緊跟了上去。
到了泳池邊,葉以深將她扔下,冷漠的說,“既然你的空閒時間這麼多,這個游泳池就交給你了,是什麼時侯清理乾淨了什麼時侯再吃飯睡覺。”
天氣漸涼,這個佔地兩百多平的露天游泳池已經不用了,但裡面的水還沒有排,平時換一次水清理一次都是四五個人來幹,現在她一個人?
“還有,要把水排完之後,把泳池的角角落落都要擦洗乾淨,有一點灰塵,你就回去和後院那個畜牲繼續待着吧。”
葉以深的最後一句話成功的讓夏晴天打了個冷顫,讓她承包別墅所有的活都可以,但是去關獸籠……
光是想想她都渾身發冷。
“是,我知道了。”夏晴天垂着眸回答他。
“哼!”葉以深冷哼一聲甩袖離開,夏晴天,我就不信治不了你的毛病。
等他離開,夏晴天望着湛藍冷涼的池水,抱怨道,“平時也就一個人游泳,把泳池修這麼大,顯擺你錢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