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正無奈一笑,想到什麼,問道:“師父?我們回去吧?他們事情,我們別管了。現在離開這麼多天,這個世界不知會發生什麼事情?他們的事情,他們自己去解決,我們根本忙不過來,也幫不了他們。”
軒山祖師隨答:“你說對,再不回去就真要出亂子了。”說完,笑着和張繼正往北去了。
譚小五大驚,本想追上去問個究竟,弄清楚問明白,猛然眼前一亮,睜開眼,天已大亮,才知是一個惡夢。
李平安和他一樣。
中午,倆人一起去吃飯,議論起昨晚夢境,竟是相同,不覺有些納悶。
不到半月時間,倆人生病了,皮膚氧的厲害,再過一個星期,全身長滿屍癍,散發一股死屍味道,惡臭難聞,這和三年前他們進神弈山盜墓有關。
這三年事事順利,相安無事,可是三年後的今天,奇異事情發生了,先是不停的做惡夢,而且一個接一個。
在夢裡一個自稱軒山祖師的道士,說他們在神弈山,進神弈村古墓時就已經死了,成了行屍走肉,沒有地府天磷神水,早晚成死人。
起初他們還不信,再過半月,全身麻木,更沒了知覺,在醫院診斷,也不知是什麼症狀。這時,他們面無表情,從醫院走了出來,一副悶悶不樂樣子。
譚小五一邊走,一邊說道:“老李?會不會是三年前我們進神弈山倒騰幽冥之主墓,沾上了屍氣?這老魔頭可真邪門,沉睡了千年還要害人,要不咱們再去神弈山,給那老魔頭一點教訓,把他軀體和那**山一塊炸了?”
李平安看着他,邊走邊道:“幽冥之主,是神話傳說中惡魔,你還當真?是不是科幻片看多了?先別管神弈山,目前治好屍癍要緊,幽冥之主是何等樣人?連咱們進神弈山他也知道,又是幾千年前,現在進去,別說找他報仇,能不能出來,還是個問題。”
李平安和譚小五,見李慧從醫院走了出來,就問:“怎麼樣了,洋大夫怎麼說?”
李慧嘆了口氣,回道:“這病例他們說從未見過,照我說應該是在上一次倒鬥中沾上了屍氣,對了你們這幾天有沒有做過惡夢,或者夢見一個道士。”
倆人一陣否認,說她想的太多了,這只是一個惡夢而已,不用大驚小怪,其實早商量好了,對李慧隻字不提,絕對沒做過這樣夢,但心裡就覺得這麼夢似真似幻,其中定有蹊蹺,或者預兆着什麼。
李慧照顧生意,十分忙碌,也沒怎麼在意。
李平安,譚小五,他們以盜墓爲生,現在已金盆洗手,在北京經營一家古玩店,說句實在話,他二人根本不是做生意料,一天折騰死去活來。他們生來是盜墓的命,就算洗了手,不是這裡出問題,就是那裡出問題,被逼、無奈、爲自家性命,還要重操舊業。
這洗手三年,是三年清閒,生意上大多是李慧打點,不虧本就阿彌陀佛了。
李慧走後,倆人開車到了郊外。
李平安把車停在空地上和譚小五同時下車。
譚小五想來想去,覺得全身不舒服,不由大怒,問道:“我說王老六不是什麼好東西吧?若再讓老子遇上,非好好收拾他不可,他孃的我看咱們真成了行屍走肉了?”
李平安找了一塊草地坐下,語重心長對他說道:“不管這軒山道士說的是真是假,有其事還是夢境,或者只是一個夢,但我們必須去趟湖南。三年前,我確實在枯水井下藏過一面古鏡,當時在醫院,你也看過,那上面的確有卦圖,有可能和失傳已久《乾坤古書》有關?”
譚小五聽完,不由站起身來,看着他奇怪的問道:“我說老李,咱們是閒了三年,好不容易過上太平日子,我們發誓從此洗手了,不幹這行了。真要出山?重操舊業和死人打交道不成?這也太悲劇了?”
李平安看着他,沒有辦法,無奈回道:“小五,不是我迷信,但哪個夢,實在太真實了?我總覺得有一個不可告人秘密,真相就擺在眼前。”
譚小五聽他說完,發了脾氣了,苦道:“靠,能有什麼秘密?這這些年過來,秘密不夠多嗎?這秘密沒解開,到時先把自己解決了?你是不是好日子過的太多了?”
李平安大笑,罵道:“你他娘不過是一具行屍走肉,還怕死不成?要死早就死了?”說完,住口不說了,其實,譚小五說的,他怎麼不知道,自從進神弈山古墓,回來後就覺全身不舒服,但又不知那裡不舒服。
李平安和譚小五商議了一下,譚小五倒是無所謂,去不去由他,就說這輩子別想金盆洗手了,是倒斗的命。
李平安笑着,看向小五,說道:“這夢確有蹊蹺,就算巧合總不會我們三人同在一個夢裡?肯定預示着什麼?入這行十幾年,遇到不少怪事,有什麼神仙鬼怪也說不定?我們也沒什麼好怕的,既然不能金盆洗手,是這樣的命,那麼這次就幹回大的,做別人沒做過的事情。”
譚小五看着他,不由笑了笑,當下拍案,大罵:“我操他娘,什麼神仙鬼怪?若被老子撞見,照砍不誤,通通是狗屁。別說區區一座軒山古墳,就算是地府我也要去闖闖,這大風大浪都過來了,還怕小溝溝不成?老李?說不定那牛鼻子老道,在忽悠我們呢?他讓我們倒鬥,卻不告訴我們具體地點,又要有的忙了?”
李平安自知譚小五是急性子,忙道:“唉!我說你是真犯傻?還是假犯傻啊?那有在夢裡忽悠人的,你想想那晚的事情,那些火人?現實中會有嗎?那樣的事情會發生嗎?我看沒那麼簡單,人家掐指一算,就知咱們去過神弈山,在那裡倒過鬥,這裡面啊?定有蹊蹺。”
譚小五被他這麼一說,這才明白過來,不好氣道:“我說老李,別管它蹊蹺不蹊蹺,竟然洗不了手,咱們就幹回大的,他孃的,那牛鼻子不是說有什麼地府嗎?老子還沒去過呢?地府俺哥們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