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令,命太史慈趕往汶水城聽候周瑜調遣!”
一拍腦門,李承乾差點忘記了太史慈這一員大將,他也是擅長水戰的一位大將啊!
將他調給周瑜自是應當!
“傳令,命楊延嗣趕往北戰郡,聽候李牧調遣,參與剿滅重山一脈,不得有誤!”
又細細思慮了一番,李承乾覺得,或許李牧那邊剿滅重山一脈也是缺點人手的,將楊延嗣調過去,也是應當。
至於烈山郡那邊的趙雲等人,李承乾暫時並不想動。
不知道爲什麼,每次想要調動趙雲等人,李承乾便有一種心神不寧之感。
這讓李承乾心中升起了一種預感,那就是,不久之後,烈山郡那邊必定還有大戰來襲。
或許是百花宗的報復,也或許是其它勢力來襲,更可能是那個神秘的烈山人王。
據羅成送來的戰報中敘述,自那日百花宗襲擊之人全軍覆沒之後,烈山人王便徹底消失不見,而整個烈山王朝自是成了羅成囊中之物。
但是,從東廠廠衛送來的情報之中,李承乾可以推斷出,烈山人王絕對不是一個弱者。
要知道,他跟百花宗那位菁華長老的關係可不一般。
李承乾可不相信一個弱者人王能與那靈河之境的菁華長老有染!
不管怎麼說,那烈山人王都是一個禍害般的存在,一日不將其誅除,李承乾就一日難以放下對烈山郡那邊的顧慮。
諸事安排妥當,李承乾將這一道道任命書交予專諸處理之後,便閉上雙目假寐起來。
......
一處山明水秀之地,這裡百花盛開,堪稱一片花的海洋。
“菁華她們都死了吧!”
一少女模樣的存在寒着一張俏臉,語氣冰寒徹骨的道。
“回宗主,菁華她們都已經死在大唐諸將之手!”
一白髮蒼蒼的老嫗微微躬身答道。
“大唐,好一個大唐,吾百花宗與你大唐不共戴天!”
那少女模樣的存在雙目寒光閃爍間,咬牙切齒的喝道。
“宗主,大唐不可小覷,前些日子南荒出現的那道恐怖氣息宗主應當感受到了吧。”
老嫗面露驚惶之色,小聲勸誡道。
“本宗知道,那道氣息比之兩年前盛京城的那道氣息還要恐怖、霸道的多!”
不經意間,那少女模樣的存在亦是露出一副心有餘悸之色。
“是啊,宗主,那大唐之中臥虎藏龍,吾宗再與大唐作對,還需謹慎爲之!”
說話間,那老嫗目光中的駭然之色,還未曾消散。
顯然,當日南荒之中,冉閔降世的那十個呼吸,給了她極大的壓力,甚至可以說,已經成爲這老嫗心中的一道魔障。
“大唐不好對付,本宗知道,暫時本宗停下一切針對大唐的計劃,待得時機成熟,本宗定要將大唐徹底覆滅!”
那少女模樣的存在說話間,面色愈漸猙獰,顯然是心有不甘。
要不是這次南荒之行,冉閔忽然現世,只怕這少女模樣的存在便不是這般說話了。
“宗主英明!”
老嫗微微躬身間,悄然舒了一口氣!
......
“聖子,本宗要你徹底放棄針對大唐的計劃!”
一處雪山之巔,一老者鬚髮皆白,一襲藍色長袍,周遭虛空雪花肆意飛舞間,將其襯托得好似一尊雪中神明般偉岸而高大。
“宗主,我......”
大雪山聖子望着眼前之人,欲言又止。
“聖子,本宗知道你是爲了那許花娘吧,兩年了,你也該放下了,當日本宗便說過,大唐不可小覷,她去找死,亦是她的命數!”
老者雙手負立間,眼中閃爍着睿智的光芒,聲音低沉間,似一個慈祥的長者般,勸慰着大雪山聖子。
“宗主,可是,我......”
大雪山聖子雙拳緊握,仍有不甘之色。
“聖子,那日的氣息,你應當也感受到了吧,宗內已經收到信息,南荒已經被大唐人王親自平定,而那道氣息屬於哪裡,你想必應該心中有數吧!”
老者踏步之間,依舊輕聲細語的說道。
“那道恐怖氣息的主人出自大唐!”
大雪山聖子聞言,不覺悄然鬆開雙拳,略微有些泄氣的說道。
“知道就好,大唐,目前我大雪山惹不起啊!”
老者目光閃爍間,微微一嘆。
“宗主,我知道了,我會閉關百年!”
大雪山聖子略一拱手間,朝着雪山深處走去,那裡有專門爲他準備閉關場所。
本來兩年前他便應當進入其中閉關了,只是因爲許花娘之事,他心有牽掛,一直未曾步入其中。
現在,因爲南荒一戰,冉閔突然現世,令得大雪山聖子算是徹底放下了這事。
當然,更多的不應該是放下,而是實力不足,大雪山聖子決意將復仇之念掩藏心底,待得他實力大成之際,再談復仇一事不遲。
“也好,待得百年之後,你順利出關,本宗也該讓位於你了!”
望着聖子離去的背影,老者輕聲呢喃道。
這似是對於聖子的一種承諾,亦或是補償?
“恩!”
越走越遠的聖子突然止住身形,微微點頭,似是聽到了這聲呢喃。
......
“吾重山一脈從來沒吃過這麼大的虧,兩位傳人身死,這一下子,吾重山一脈便算是斷了兩代之多啊!”
北戰郡不遠處,一處山脈深處,幾位壯漢圍坐一圈,其中一位身着紅色衣袍的壯漢大聲嘶吼道。
“鎮兒,我知道,魔斧是你的徒弟,重山客是你的徒孫,你着急,你惱怒,我又何嘗不是?可是,現在的大唐惹不得啊!”
又一壯漢身着一襲藍袍,聽其語氣,應當是比紅色衣袍壯漢大上一輩。
“是啊,鎮兒,吾重山一脈向來都是一脈單傳,眼下重山客與魔斧相繼隕落,吾等同樣心痛啊,只是,現在真不是與大唐作對之時啊!”
紅色衣袍壯漢的對面,一位眉頭微微發白的壯漢緊接着開口說道,言語間語重心長,勸慰之意甚濃。
“可是,魔斧與重山客的仇不能就這麼算了吧?”
紅衣壯漢顯然在這裡面輩分最低,也最急躁,喊得也最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