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嶽重。我錯了!”看着那些兇殘如同野獸一樣的暴徒,陳瑤留下了悔恨的淚水向着嶽重道歉道。
王志光瞧了陳瑤一眼,眉頭一皺,向着嶽重殺氣騰騰的吼道:“那三個男的,把你們的揹包丟過來。不然我砍死你們。”
王志光一聲令下,那些飛車黨的暴徒們也都將手中的砍刀球棒指向了嶽重六人,一時之間局勢一觸即發。十幾名手持砍刀球棒的暴徒站在一起,給人一種沉重的壓迫感。
嶽重眼中寒光一閃而過,緩緩道:“現在把你們手中的武器丟下,立即滾!”
“他媽的!大家一起上!砍死那三個小逼!”王志光眼中殺機一閃而逝,大聲的叫罵了一句,一馬當先,手持砍刀向着嶽重衝了過來。
在王志光的帶領之下,其餘的暴徒們都雙眼赤紅,彷彿野獸一般向着嶽重六人衝過來。
“你該死!”嶽重抽出了背後的仿製唐刀,一個箭步上前,一刀彷彿趕月流星般往王志光的身體之上一斬。
嶽重此時的敏捷、力量都已經遠遠超越了普通人的水平。王志光根本沒有來得及反應,他的頭顱旋即沖天而起,鮮血四濺,無頭的屍體接着慣性向前衝了幾步跌倒在了地上。
人類的鮮血濺了嶽重一身,他殺了第一個人類!
時間彷彿定住了一般,那些暴徒都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一幕。王志光能夠當上飛車黨的老大,全憑他能打能拼,下手極狠。就連四五頭喪屍也不是王志光的對手,正是因爲如此,那些飛車黨的暴徒們纔會服他,他們根本沒有想到王志光竟然抵擋不住嶽重一刀。
一刀斬殺了王志光,嶽重再次跨出一步,手中的仿製唐刀迅速斬落,兩名暴徒的手臂帶着鮮血從他們的身體分離開來。
就在這時,從那校車之中,隱藏在帆布之下的特種骷髏白骨也衝了出來,一斧斬落,一名暴徒的頭顱旋即被斬飛開來,鮮血四濺。
“啊!!”
“快逃啊!!”
看到嶽重如此勇悍,那飛車黨的暴徒們紛紛逃竄。他們本來就是一羣沒有經過特殊訓練的烏合之衆,首領一死便再無戰意。
“別逃!大家一起上,殺了他們爲老大報仇!”一名暴徒赤紅着雙眼大聲的吼叫道。
嶽重眼中寒光閃動,一個箭步上前,一刀將那名暴徒的頭顱斬飛,鮮血四濺,屍體無力的癱倒在了地上。
那名暴徒一死,其餘的暴徒紛紛逃竄,不願意和嶽重戰鬥。
“他媽的!給我去死!”兩名對王志光忠心耿耿的暴徒一騎上摩托車,旋即駕駛着那改裝之後的摩托車向着陳瑤和紀清舞撞了過去。
看着那兩輛向自己撞過來的摩托車,陳瑤眼中寫滿了恐懼,她本身被恐懼俘虜,無法動彈半步。
就在那陳瑤被那摩托車撞飛之際,一邊的紀清舞一下撞在了陳瑤的身上將陳瑤到了一邊,避過了一輛摩托車的撞擊。
可是紀清舞卻被另外一輛摩托車狠狠的撞了一下,噴出一口鮮血,跌倒在了地上。
“清舞!!!”?陳瑤頓時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悲鳴,向着那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的紀清舞爬去。
另外一邊,白骨按照嶽重的命令迅速的衝到了這邊,大斧子一揮,那名騎着摩托車的暴徒旋即被攔腰斬斷,鮮血和腸子都灑落了一地。
“啊!!!”那名被攔腰斬斷的暴徒一時之間還沒有死,他上半身掉落在了地上,發出悲慘的叫聲。
看到那名暴徒被白骨攔腰斬斷的慘狀,再也沒有暴徒敢來招惹嶽重一行,都乘車迅速的向遠方逃去。
一邊的路雯看着這可怕的一幕,臉色慘白,大口大口的嘔吐了出來。她雖然號稱小魔女,可是哪裡見識過這樣的慘狀。斬殺喪屍已經讓她十分噁心,現在可是斬殺真人。
池陽看着這慘烈的一幕,臉色也有些慘白,不夠他也是心智堅毅之輩,並沒有太多動搖。
將那飛車黨的黨徒擊潰之後,嶽重這才走到了紀清舞的身邊。
陳瑤無助的抓住了嶽重,哭得梨花帶雨般道:“嗚嗚嗚!嶽重,求求你,救救清舞。求你救救她!嗚嗚!都是我的錯,是我害得她變成了這個樣子。”
“安靜!”嶽重眉頭一皺,低喝道。
陳瑤立即捂住了嘴,小聲的低泣着。
嶽重伸手在紀清舞小巧的鼻子之上探了一下,旋即道:“她還沒有死。雯雯你過來,給她釋放一個治療輕傷。”
路雯一臉蒼白的走了過來,雙手放在了紀清舞的身上,兩團白色的光芒從她的手中涌出,沒入了紀清舞的身體之內。
過了好一會,紀清舞才一臉蒼白的緩緩睜開了眼睛。
“太好了!清舞,還好你沒有事。”看到紀清舞睜開眼睛,陳瑤一下抱住了她大聲的哭了出來。
看着抱住自己的陳瑤,紀清舞那一直有些銳利的雙眸也露出了一絲柔和。
嶽重眉頭一皺道:“陳瑤,你給我安靜一點。我有話要問紀清舞。”
陳瑤旋即十分老實的停止了大哭,只是還是抱着紀清舞。
嶽重瞧了紀清舞一眼,沉聲道:“你的傷有多重,還能不能夠戰鬥?路雯的技能有沒有將你完全治好?”
紀清舞身體微微一動,她好看的眉頭旋即皺了起來,她依然用那淡淡的語氣說道:“我傷勢不輕,估計有幾根骨頭骨折了,如果沒有醫生,只怕一個月之內都無法戰鬥。”
聽了紀清舞的話語,陳瑤心中沒來由的生出一股恐懼。如果沒有紀清舞的保護,她一個人當真不知怎麼在這個殘酷的世界之中生存。今天王志光的飛車黨們讓她看到了這個世界的殘酷。
紀清舞語畢,靜靜的用那雙好看的眸子盯着嶽重要看看他的反應。在這個末世之中,沒有人喜歡帶一個累贅在身邊。
陳瑤站到了嶽重身邊,一臉堅定的說道:“我會代替清舞好好戰鬥!我還會開車、做飯。無論你說什麼我都會聽。請不要拋棄我們!”
“誰說要拋棄你們了?我只是想問清情況,好做出正確的判斷。快去開車。”嶽重眉頭微微一皺,走到了紀清舞的身前,將她抱了起來走上了校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