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以撤退了!”墳墓組這邊,烏鴉身側的一個板寸髮型的中年人扭過頭,看了後方一羣被一羣車輛和上百號人馬,平聲道:“撤退!”
“是,老大!”一個羣人聞言,紛紛上車,向後方快速撤退而去。
烏鴉這個時候也看向武夜:“上車吧!”
武夜點了點頭,和烏鴉走進了一輛車內,也快速向遠處行駛而去。
“多謝旗主前來搭救!”武夜對着在開車的烏鴉客氣地說道。
“不要謝我,要謝,就謝坐在前一輛車的墳墓組老大——墳墓!”烏鴉淡然說道。
“墳墓組的的老大?墳墓?”武夜疑惑。
烏鴉道:“墳墓組的老大就是‘墳墓’,墳墓是他的外號,平常我們都叫他幕哥!”
武夜終於明白,原來墳墓組就是這麼來的,一個外號爲墳墓的人,帶出來的一個黑社會團伙。
“他爲什麼要救我?”武夜心底又是疑惑,莫大的一個墳墓組老大,難道會因爲他一個人派着大量人馬前來救助他一個剛入夥兩個月的無名之輩?
很明顯,墳墓救助他,必有其他目的。
“小武,別多想了,墳墓救你,的確不是因爲你是我們墳墓組的人,最主要的是因爲這次他在重慶**大會上取得了很大的收穫。”烏鴉解釋道,“南方的黑市煙,以後皆有我們墳墓組來運作,我們墳墓組的實力,已經可以披靡一方,在雲南,我們就是要和雲南省官府平起平坐,這一次剛好見到情況鬧得比較大,而且湊巧你就是我們墳墓組的人,所以就趁機來襲擊官府。”
“原來如此!”武夜聽着不由嘆了一口氣,墳墓出手,果真不是因爲他,不過這也好,這樣一來他日後就不用受到太多的束縛。
“轟!”“轟!”“轟!”……
正在這個時候,後方突然傳來了一陣陣的轟鳴爆炸之聲,武夜不由回頭一看,只見官府的警車在駛進距離原先他們所在的位置不遠處的時候,地面上突然一個個的炸彈爆炸了起來,將那些警察接二連三的炸燬,傷亡慘重。
確切地說,應該是地雷,墳墓組早就在附近佈置好了地雷陣。
“看來,雲南省官府損失不小!”烏鴉也是回頭看了一眼,臉上泛起了喜色。
……
第二日,雲南省官府與不明組織對戰,死傷上千人,道路建築被毀的事情在昆明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不過官方卻沒有把視頻公佈出來。
第三日,武夜得到了烏鴉給的一個內幕消息,墳墓和雲南省官府府主談判,雙方達成了某個協議,兩方化干戈爲玉帛。
當然,武夜的事情只是其中的一件小條件而已,雲南省官府府主已經同意抹去他的資料,不找他麻煩。
黑社會的實力,果真是強大,竟然能夠另一個省的省長妥協。
“該回家一趟了!”武夜站在窗口邊,嘆息道。
自從兩個月前有了大額收入之後,他一直以來都想給家裡面打錢,但又怕一下子講不清楚錢的來歷,家裡人會擔心,而且當初他連畢業證還沒拿到。所以,他準備拿到畢業證以後,在親自己回家一趟。
現在,正是時候。
打開手機,武夜在貴賓消費網上訂購了一張前往家鄉車裡城的機票,時間,就在今日的十二點鐘。
做了一次深呼吸,武夜終於還是決定往孫雨露的賬號上打了一百萬的神龍幣。再怎麼說,她也是自己曾經喜歡過的人,不給,太過於太無情,給了她,也是對自己曾經的感覺做一個了決。
武夜現在,身上可是帶着三個億的黑卡存款,這一次回鄉,他可謂是衣錦還鄉了,畢竟他家僅是車裡城附近的一個農村,農村可是連一百萬都沒有人有過。
武夜到“神農”超市買了一些中老年人的營養***,裝進空間指甲內,同時,他也將帝桑白銀跑和一輛普通的百萬元級車也裝進了空間直接內。
這一次回去,他也沒有打電話回家,他已經想好了,要給家裡面一個驚喜。
車裡城就在距離昆明七八百公里的地方,距離不算太遠,武夜坐着飛機,僅用了四十五分鐘的時間,就已經來到了車裡城。
赤蓋村,是車裡城孟空鎮附近一處偏小的村莊,這裡僅有上百來戶,人口也就四五百來人,武夜來到赤蓋村附近,在沒人的時候,將車收進了空間指甲內,而後緩緩地向家裡走去。
“武夜,你不是在昆明上學嗎?你怎麼回來了?”村子的路邊,一個老人正在種菜,見到武夜,他隨意地打招呼道。
“我們已經畢業了!”武夜也是熱情地說道。
這老人感慨道:“呦,都已經畢業了,這時間也真快的,我記得你出去不久,四年這麼快就過去了。”
“你天天這麼勤奮幹活,當然感覺快了!”武夜說道。
隨即,武夜往自己的家所在的位置走去,一路上,他也見到了不少人。
在即將進村的時候,他剛好見到了一羣青年人,此刻他們見到他,顯得有些吃驚。
“誒,你們看,那不是那個傻逼大學生嗎?怎麼回來了?”一人說道。
“書呆子,家裡窮得響叮噹,竟然還去上學,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畢業了還不是一樣,早晚要回家幹農活!”另一人也說道。
“唉,他的厚臉皮好像治好了,不會是他這四年來的學習成果吧?”又另一人驚訝而已嘲諷地道。曾經一直嘲諷到現在,他們現在都已經懶得用臉皮厚這個詞來嘲諷他了。
當武夜走進,這些人也是不由笑着打招呼道:“哎呦,大學生回來了?”
雖然很熱情,不過他們的話語中,卻是帶着鄙夷的語氣,這些人都向來這樣,原來該是同齡的好朋友,不過自從他上了大學以後,一個個都是對他鄙視至極,和他的關係已經疏忽了。
“是啊!”武夜也隨便應了一聲,便頭也不回地向前方走去,對於後面的各種鄙夷叫聲,聞而不見。
赤蓋村,武夜家。
“這是國家徵地,你們賣也得賣,不賣也得賣!”一棟磚瓦房子的庭院中,一個身穿白色襯衫、挺着大油肚的中年人罵道,在他的身側還站着三名面容冷峻的中青年人。
“這是我們家最後兩畝地了,幾位領導行行好,放過我們吧!”武夜的父親武鐵鋤一身的舊衣,此刻正在向一羣人懇求道。
“行行好?我們都來了三次了,你到現在還沒簽合同,如果照這樣下去,別說五萬塊一畝地,就連三萬塊都拿不到。”油肚中年人指着武鐵鋤罵道。
“我們的糧食都是靠着這兩畝田來維持的,這兩畝田,無論如何,我們真的不能賣啊!”武鐵鋤依舊用懇求的語氣,堅持說道。
油肚中年人冷視着武田山,道:“我只問你一句,你籤還是不籤?”
“不籤,我不能籤。”武鐵鋤搖頭說道。
“不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油肚中年人看向站在一旁的三個三十來歲的中青年,吩咐道,“給我揍他,揍到他籤爲止。”
三人立即向武鐵鋤逼近。
“我們並沒做什麼違法的事,你們可不能亂來啊。”武夜的母親舒婉茹在旁一臉緊張地說道。
“你們不賣田就是違法,給我揍。”油肚白衣中年人下令道。
三人立即將武鐵鋤圍在房子的邊牆上,就要出手,正在這時——
“住手!”一陣喊聲傳來,一個青年男子出現,一腳就將那即將出三人中的一人踢翻了出去,緊接着,又將兩人也踢翻。
此刻武鐵鋤不由擡頭一看,只見武夜已經站在了面前,他的身體,比以前健壯了很多。
“小夜,你怎麼回來了?”武鐵鋤吃驚道,“你的臉?”
武夜看着身材瘦小的父親眼睛一下子就紅了,父親這麼多年來每天都在幹農活,肌肉雖然結實,不過對於眼前的那三人,他顯然是束手無力,而且是連還手都不敢的。
“爸,我畢業了。”武夜平靜地開口說道,“我的臉,就是我畢業作業的結果。”
臉皮厚是武夜一直以來受人歧視缺陷,去了多少家醫院都沒治好,小時候國家抓去研究了都沒治好,現在終於好了,還是他自己治的,武鐵鋤也不知道說什麼,激動,高興,愧疚……
不遠處的舒婉茹聽到,眼淚都要流了出來,作爲母親,她都不知道爲武夜這事擔心了多少個日夜,操勞了多少心思。
“回來你怎麼也不打個電話。”武鐵鋤最後說道,他的臉上露出了擔憂之色。
“小心!”這時母親的聲音傳進了武夜的耳朵,武夜不由回頭一看,只見那名油肚中年人手擡一塊磚頭,正向他砸來。
“滾!”武夜大喝一聲,一拳打在了磚頭上,直接點將磚頭擊飛了出去,緊接着,他又一腳踢在了這個中年人身上,直接將他踢倒。
此刻那三名中青年人已經站了起來,連忙上前將那白衣中年人扶起。
“敢打官府的人,你是不是不要命了?”其中一個略顯矮胖的男子憤然上前,就要對武夜動手。
“給我滾開!!!”武夜暴喝一聲,閃電般就是沉重的一腳,狠狠的踹了過去。
“蓬!”沉重的一腳踹得那矮胖立即瞪大眼睛,竟然懸空倒飛出去四五米,這才跌下。旁邊另外三人皆是嚇了一大跳。
武鐵鋤和舒婉茹也是一陣吃驚,沒想到營養不良的兒子竟然有這般大的力氣。
武夜白了幾人一眼,冷聲道:“不想死的,都給我滾!”
白衣中年人幹瞪了武夜一眼,而後朝着路邊的一輛奧迪車走了過去,另兩人則是去將那個矮胖扶起,走了進去。
這一輛車立即開走。
“副秘書長,要不要打個電話叫人過來?”一個藍衣襯衫的中青年人開口問道。
“你這不是廢話?”油肚中年人大罵了一聲,不過他似乎又想到了什麼,立即說道,“等等,先不用打,我們先回去,我要讓他們下場更慘!”
旋即,四人離開了赤蓋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