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農傳承者之位面診所
吳睿,天玄,忘憂,白彬,蒙面女局長叫夢白,最後那神宇商業協會的會長叫黎昕,六大候選人站在管理局一樓廣場,一言不發,他們在等候老局長的召見。
然而,一個時辰過去,老局長卻始終沒有出現。
“考驗毅力耐心?有意思麼?”
其他人不敢有一絲怨言,但吳睿跟管理局的關係可不融洽,自然不會有這一方面的顧慮,很快就出聲諷刺。
吳睿也不是無理取鬧,對於高階修煉者來說,耐心和毅力都是驚人的,站着數年一動不動都是可以,因此,考驗耐心實在沒有必要。
“吳睿,休得對老局長無禮!”天玄大聲呵斥,態度恭敬,似乎老局長就在他面前。
吳睿瞥了他一眼,笑道:“天玄,原本我以爲你是個人物,但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想拍馬屁而已,直接就行,何須矯情?”
“你……吳睿,你把嘴巴放乾淨一點!”天玄臉色怒紅。
這種事情大家心知肚明便好,而吳睿竟然大聲說出來,如果傳到老局長耳邊,他的候選資格豈不是岌岌可危?新仇舊恨之下,天玄恨不得馬上就將吳睿斬殺。
當然,這裡是安全區,而且還是管理局裡,就算把水缸讓給他做膽子,也萬萬不敢出手,只能向吳睿投來狠厲兇光。
“瞪什麼瞪?有種就來打我!”吳睿卻如刺蝟那般,滿身帶刺,逮誰咬誰。
這時此刻,吳睿隱約給人一種錯覺,這傢伙不是來競選局長的,而是來找事的。
可以看到,其餘五人都很謹慎,行事小心翼翼,唯獨吳睿絲毫沒有在意,一切隨心,甚至連老局長也敢挑釁。
這麼一個傢伙,會是來競選管理局局長的麼?
已經很明顯,他是來搗亂的。
天玄恨恨的瞪他一眼,卻也不敢再找事,吳睿死活還是其次,如果連累他不得當選,這可就成了噩耗。
這時,一個老人從側邊緩緩的走來。
路過的人紛紛給他打招呼,神態恭敬,竭誠,稱之爲局長,正是管理局的局長,老不死的。
“見過局長!”
五大候選人神態恭敬,鞠躬彎腰。
至於吳睿,則只是輕輕頷首,隨後還熟絡的給他打起招呼:“老頭,謝謝你的混沌珠。”
天地爲證,吳睿是真心的,如果沒有混沌珠,他的實力不會提升得如此的快,如果沒有混沌珠,他今日也真不敢來到這裡。
不過,這在外人看來,吳睿這是在挑釁,是在作死。
五大候選人內心甚至已經在笑,在局長面前,吳睿竟敢如此猖狂,別說局長之位,怕是連小命都要保不住了吧!
然而,出乎所有人的預料,老人只是慈祥一笑,道:“那是你應得的,不用謝我。”
“……”現場死寂一片。
那是你應得的,不要謝我?
你妹!一定是打開方式不對……
但他們再次定神一看,老人臉上確實是掛着慈祥的笑容,這作不得假。
別說其他人,哪怕連吳睿都微微驚疑不定,剛剛他都已經做好其發怒的準備,一旦覺察不對,他馬上就躲進診所。
可實在沒曾想到,這局長居然如此‘和藹可親’,吳睿沒有在他身上感受到一絲的危險不說,恰恰相反,還看出對方眼中的欣賞……還有欣慰。
只是什麼情況?吳睿兩手摸不着頭腦,只能也給對方展現一個怪異的笑容。
天玄等人更是驚掉下巴,萬萬沒有想到會等到這種結果,吳睿如此‘挑釁’,老局長不但沒有生氣,還笑?
五人突然想到些什麼,心一突,眼皮也直跳個不停。
同時,五人也重新、正式的把吳睿當成對手,最爲重要的對手,決無之一!從老局長的剛剛表現來看,不但沒有計較吳睿與管理局的過去,反而還很欣賞這貨的樣子……
“該死!”
五人內心哀嚎,但更多的還是迷惑和不解。
老局長很快就把目光從吳睿身上收回,同時面向六人,恢復此前的漠然,道:“考覈很簡單,你們六人,誰的實力最強,誰便能擔任位面管理局的新局長。”
“……什麼?”
六人懷疑自己聽錯。
如此重要的考覈,竟然用如此兒戲的辦法決定?實在不敢置信。
當然,不信歸不信,但他們清楚如今不是懷疑這些的時候,老局長也不會拿這種事情看玩笑,六人隨即就同時思考起其中的得失來。
若只論修爲,六人中白彬無疑最強,隨後是夢白,接着是天玄、黎昕、忘憂,最後纔是吳睿。
至於實力,這得根據賽場情況才能做出判斷。
如果設在大千世界的任何一個世界裡,實力最強的自然是白彬與夢白二位副局長,吳睿雖然不至於墊底,但絕非二人對手,畢竟在大千世界他們已經擁有中等仙人的實力。
可如果老局長把賽場設在位面總部,大家的實力都將被壓制在大乘期巔峰,實力排序可得酌情思考。
尤其是吳睿這匹黑馬,他就有曾戰勝林倫的記錄,而且還是兩年前,據他們所知,吳睿如今的實力已經擁有巨幅的提升。
而夢白的實力比林倫較弱一些,白彬的實力則與兩年前的林倫伯仲之間,至於天玄等人,在位面總部公平決戰的條件下,根本就不是吳睿的對手。
幾人臉色不斷的變幻着,陰沉不定。
白彬率先恢復過來,恭恭敬敬的對老人問:“局長,不知擂臺安排在何處?”
其餘人聽到這個問題也豎耳認真的聽。
“爲公平起見,設在位面擂臺。”老人直言不諱。
“……位面擂臺!”
六大候選人臉色均變。
吳睿是迷惑不解,這老人如此哪怕,豈不是變相把局長之位交到他的手中嗎?可對方如此究竟有何用意?
莫非真的是看中自己的潛力,要把局長之位傳給他?
別說其他人,就連吳睿自己都爲這個想法感到荒唐。
“局長,不可!”白彬率先從驚愕中清醒,極力勸說:“如此重要的選舉,焉能輕率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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