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各種疑問,樑飛撥通了那一串電話號碼,電話一直忙音狀態,一連打了七八個,電話那頭一直沒有人接聽。
這是什麼情況?難道自己記錯了電話,不可能呀,當時樑飛在電話裡,和樑父可是多次確認過的,按理說,不會發生電話記錯的情況。
過了十幾分鍾後,樑飛的電話響起,來電顯示上顯示着樑小良的電話號碼。
樑飛立刻拿過手機,接通電話,可電話那裡傳來的卻是個女人的聲音,而且是個中年婦女的聲音。
“你找誰?”電話中的聲音冰冷刺骨,感覺像個冷血人在說話。
樑飛以爲自己聽錯了,再次問道:“請問這是樑小良的電話嗎?我是他的朋友,我想找……”
沒等樑飛把話說完,對方卻搶先說道:“你是他朋友,據我所知樑小良根本就沒有朋友,以後不要再打來了。”
隨後電話被無情的掛斷了。
樑飛整個人愣住了,這是什麼情況,這號碼分明是樑小良的,爲什麼是一個女人接的,女人既不溫柔又不禮貌,難道他是樑小良的女朋友,不應該呀,樑小良今年才二十歲出頭,電話裡的聲音聽上去至少有五十歲了,雖然現在流行姐弟戀,可這個年齡差也太大了。
樑飛依然不死心,他立刻給樑小良的手機發了條信息。
“小良你好,我是樑飛,多年不見你還好嗎?若能看到,請回個電話。”簡單的一行字發出了,樑飛一直盯着手機看,只是對方卻一直沒有任何的迴應。
這也太奇怪了,難道手機不在樑小良手上,如果他看到信息後,一定會打來的,因爲兩人從小的感情很好,小時候,總有人欺負樑小良,每一次都是樑飛幫他出手,如今手臂上有塊疤,也是當年爲了保護樑小良所受的傷。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直到第二天,樑小良依然沒有打過一個電話,沒有回過一條信息。
樑飛這纔想起,昨天的時候,樑父在電話可是再三的囑咐,如果想要給樑小良打電話,一定要在凌晨三點左右打,因爲國外和國內是有時間差的,凌晨三點鐘是國外的下午五點,這個時間正是樑小良下班的時間,這個時間打不耽誤他的工作。
罷了罷了,不管他了,樑飛先是去了神農殿修煉,最近因爲沒有任何的阻撓,他修煉的很是順利,靈氣很足,如今修煉到第五重,樑飛所能掌握的技能越來越多。
現如今他能聽懂動物的講話,能聽到幾百米以外的聲音,就連體內的內力也增加了不少。
最近樑飛有空就去賭石,將賭來的滿玉全部放進元揶爐中進行煉化,這樣可以幫助他修煉。
直到中午十一點鐘,他才離開神農殿,最近幾天他的任務十分繁忙,他要去科學院送饅頭,每天都要聞刺鼻的嗖饅頭味,每次他都感覺胃裡在翻滾,他真不敢想像,這些饅頭別人是怎樣嚥下的。
他換好衣服後便出發了,今天他更加順利進入科學院,這裡的戒備十分森嚴,樑飛今天想帶個幫手進去,張武隨同他一起同行,不過卻被保安攔在了外面。
“你再這麼不懂規矩,以後就不用送饅頭了,之前老頭送得好好的,怎麼就換人了,如果你想讓他進去,我就讓主任批示文件,終止和你們的合作。”保安看到樑飛如此不懂規矩,便沒好氣的說着。
樑飛自然不會在乎每天一百斤饅頭生意,只是劉老漢一家還指望這單生意呢,所以他不敢得罪於他們。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我不好,我以後不敢了,我一個人進去,我一個人進去。”樑飛說完騎着三輪車進科學院。
今天廚師不在,樑飛按照規矩將饅頭從車上端下,因爲劉老漢再三囑咐過,送完饅頭後,一定要把單子拿回,這樣每個月還要用單子換錢。
樑飛等了有十幾分鍾,他看到隔壁的工作人員在吃飯,今天有所不同,楊樹林臉上帶着笑容,他今天並不是一個人在吃飯,身邊又多了一個人,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樑飛的發小樑小良。
兩人一邊吃飯一邊說着話,好像在談着工作上的問題,雖然樑飛能聽清他們講話,但卻聽不懂那些專業的術語,他們卻一直用英文交流,樑飛也只能聽懂幾個簡單的單詞。
“你是送饅頭的嗎?”樑飛身後突然響起一個聲音,他轉身一看,是個差不多四十多歲的女人,女人個子極高,長相也是男性化,若不是她胸前的高聳,看外貌,她活生生的一個男人。
樑飛聽到這個聲音十分熟悉,好像在哪裡聽到過。
樑飛回過神來,立刻回答道:“是的,是的,我就是,我就是。”
“好,跟我來。”樑飛跟在她的身後,隨後兩人來到裡面的小房間,女人交給樑飛一個單子,在上面簽了字。
“你可以離開了。”女人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隨後她轉身離開,沒有再理會樑飛。
“廚師呢?平常不都是他給我開單子嗎?”樑飛立刻詢問着有關廚師的下落,畢竟之前都是他與廚師交接的,突然又冒出一個女人來,讓他有些意外,再加上這個女人冰冷刺骨,與她交流簡直太累了。
女人轉過身,上下打量着樑飛,對其一臉鄙視,從骨子裡看不起眼前的樑飛,隨後給了樑飛一記大大的白眼道:“送了這麼久的饅頭,你依然不懂規矩,記住,不該看的別看,不該問的別問,拿好你的單子走吧。”
女人說完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樑飛只好離開,想不到科學院裡的人性子相同,都是一個德性,小到保安廚師,大到類型管理層的這個女人,性格完全相同。
樑飛離開廚房後,想要進入另一間食堂,可剛出了門,保安走上前,將其帶出了科學院,總之,科學院裡的人,防他跟防賊一樣,無奈之下,樑飛只好離開科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