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怎麼着,你這錢都給我們了,居然還敢帶人來滅我們,你的膽子不小呀。”東哥是見過世面的人,自然不會害怕牛二白,更不會害怕他帶來的這羣人。
他們做這行已經多年,有的是經驗,面對衆人,他們沒有感覺絲毫的害怕。
牛二白壯着膽子走上前,畢竟此時有張武在身邊,他自然不會怕他們。
“我告訴你們,你最好把錢還給我,再給我磕三個響頭,說爺爺我錯了,這事就此了了,否則的話,我就讓你嚐嚐我兄弟的厲害。”牛二白大聲斥責道。
東哥走上前,剛想扯住牛二白的衣領,在這個關鍵時刻,張武以最快的速度上前制止。
“你就是阿東吧?來之前飛哥囑咐過,你是光頭的人,讓我們看在光頭哥的面子上放你一馬,你識相的話就把錢交出來,給牛二哥道個歉,如果不識相,那不好意思,我們也只能按規矩辦事。”
東哥的小弟在其耳邊說了什麼,原本囂張的東哥,臉色突然大變,隨後露出笑容,畢恭畢敬的對張武說道:“您,您就是張武吧,人稱江湖硬漢武哥?”
張武上下打量着東哥,點頭答道:“是的,我就是張武。”
“哎呀,你看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了,剛纔我還給飛哥打過電話呢,你看這事辦的,哎,怪我,怪我。”東哥說着,立刻搬過板凳讓張武坐下,隨後又讓牛二白坐在沙發上,一臉尷尬。
“這位是牛二哥,是飛哥的老鄉,也是飛哥十分敬重的大哥,阿東,今天的事你看怎麼處理?”張武是個嚴肅謹慎的人,他闖蕩江湖多年,是個狠角色,小弟們看到他都會害怕,現如今東哥做錯了事情,看到張武時,魂都要嚇飛了。
這次東哥沒有說話,他身邊的女人發話了,她來到張武身邊,用手環住張武的脖子,嬌羞的說道:“武哥,人家記得你,上次您和飛哥還來捧過我的場呢,大家都是朋友,看在我的面子上,今天的事就算了吧好不好?”
女人撒起嬌來真是要命,聲音酥死人了,張武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他是個不懂憐香惜玉的人,他一把將女人推開,沒好氣的說道:“走開,你的帳一會給你算,飛哥安排你讓你好生照顧二哥,可你呢,卻幹出這種勾當,你以爲你能活着出去嗎?”
“不要,不要呀,武哥,饒命,我知道是我錯了,可,可這一切不是我的,是他,是阿東,是他威脅我,是他讓我這麼做的,求求你放過我吧。”女人嚇得不成樣子,立刻跪下苦苦哀求着張武。
張武生平不近女色,自然不會被女色所動。
只是牛二白看着女人委屈的哭着,他着實有些心疼。
女人見牛二白有所心動,她哭着爬到牛二白麪前,抱住他的大腿,委屈的說道:“牛二哥,都是我不好,是我讓你受了苦,還讓你丟了錢,求求你放過我吧,你也看到了,我一個女人家,哪裡能對抗的了阿東,求求你幫幫我吧。”
女人一邊哭着,一邊緊緊抱住牛二白的大腿。
牛二白想動卻怎麼也動彈不得,再低頭看看哭成淚人的女人,他確實有些心動。
“張武,要不這樣吧,讓他們把錢還給我,然後你再好好教訓一下這小子,至於這個女人嘛,這……”牛二白說到此處突然停下來,他不知道該如何說下下,畢竟有些難以啓齒。
方纔自己若不是因爲這個女人,或許不會捱打,更不會被人騙去錢財,如果自己說饒恕她的話,確實有些說不出口。
女人見牛二白已經鬆口,她哭得更加賣力了,她委屈的說道:“牛二哥,求你放過我吧,放過我,如果你饒過我,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
牛二白聽到這句話後,瞪大雙眼,心裡那叫一個爽。
張武轉身看向牛二白,十分客氣的說道:“牛二哥,方纔我來的時候,飛哥特意囑咐過,這件事讓你來定奪,我一切聽你的。”
牛二白聽到張武的話後,整個人膨脹了,他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這樣爽過,雖然方纔被打了,可現在自己佔了上風,只要自己一開口,想讓他們生,他們就生,想讓他們死,他們必然不會活。
他嚐到了權力握在手中的感覺,既然張武已經發話了,他當然要做出一副姿態,好好懲罰一下他們。
“阿東,你還不給老子跪下。”牛二白一秒鐘變身,突然間變得嚴厲起來。
阿東嚇得立刻跪在地上,他身後的兄弟也跪在地上。
“牛二哥,是我不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求求您饒了我吧,饒過我吧,我知道錯了,我以後會改的。”阿東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認錯,牛二白越看越高興。
“饒了你,哪有這麼簡單,還把錢立刻轉到我卡上。”
阿東聽到牛二白的命令後,立刻照做,幾分鐘後,牛二白收到一條信息,十萬塊已經到帳。
“牛二哥,錢轉過去,現在你可以放過我們了嗎?”阿東嚇得不成樣子,牛二白想不到樑飛在此地居然有這麼大的權力,當地稱霸一方的小混混,提到樑飛的名字也會害怕,而自己又是樑飛的老鄉,是他的大哥,他們自然會讓自己三分。
“你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們挑斷他的手筋腳筋。”牛二白下了命令,張武向身後的兄弟點頭示意,隨後走過兩個人,他們將阿東帶了出去,隨後便聽到門外一陣痛苦的嚎叫聲。
牛二白心裡那叫一個爽,如今只要他一句話,別人的生死就在一線之間。
女人一直跪在牛二白麪前,嚇得發抖,不知該怎麼辦,她不知道牛二白會不會對自己下狠手。
“牛二哥,她怎麼處理?”張武指了指嚇得不成樣子的女人。
女人淚眼婆娑的看着牛二白,雖然她此時哭了,但看起來十分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