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必害怕,最近幾天天氣潮溼,蛇只不過找個地方休息罷了,這種蛇不傷人的,所以大家不必擔心。”張武立刻做着解釋,畢竟村裡大多都是女人,她們向來怕這種冷血的東西。
蛇的事情也算告一段落,樑飛和張武跟着救援隊離開了,他們回到農場後,張武將寡婦村的情況告訴了翠蘭。
翠蘭聽到卻沒有任何的意外,她沒有絲毫的害怕,反而是十分鎮定。
“嬸子,你難道不怕嗎?那可是蛇,你平日裡不是最怕蛇的嗎?今天這是怎麼了?”樑飛半開玩笑的說着,他以爲張武說完後,翠蘭會嚇得從沙發上跳起來。
不曾想,她會如此鎮定。
“阿飛,我早就說過了,你去寡婦村建果園,一定會出事的,你看最近幾天,接二連三出現的事情,讓人細細想想,還真害怕,你看你倒是好好的,反而是你身邊人,大家都受了傷,之前是你們這裡所有的工人,接下來就是張武,然後就是你的車,不知道下一個倒黴的會是誰?我想想就感覺害怕。”翠蘭無奈的說着。
張武之前和樑飛是同樣的想法,完全不相信這一切,可如今他看到這些奇怪的事情,所有的事聯想在一塊,他確實有些後怕。
“飛哥,翠蘭嬸子說得也並不道理,你想想,之前我們都是好好的,農場,我還有車子,人來沒有出現過任何的問題,這幾天也不知是怎麼了?居然出了這麼多意外,飛哥,要不然我們去找大師算算吧,我老婆認識一位道士,他可以幫我們驅除魔咒的。”
張武之前並不是個迷信之人,可是這次在寡婦村經歷了這些事,讓他有些相認了,如今事情越來越嚴重,他確實有些怕了。
樑飛並沒有說話,一直抽着煙,他完全不相信這一切,他只相信自己,自己可是修煉過神農經的,天不怕地不怕,怎麼會擔心這些問題。
“前幾天我和二寶去問過了,人家大師說過了,阿飛就是在寡婦村沾惹上的晦氣,不過這也不能怪他,他年輕不懂事,不知道這裡面的事,要怪就怪那個劉三水,他明知他們村風水不行,是專門克男人的,凡是男人去了他們村,不是死就是生意敗落,總之不會有好的結局,不行,我現在就去給阿飛上柱香,不能讓他出事。”
翠蘭嬸子對樑飛那叫一個好,她做得這些事,全部是爲了樑飛。
樑飛將張武叫到身邊,他看得出,張武還是有些害怕的。
“張武,最近你一直在農場忙,這邊的工作確實有些累,再加上你今天又受了傷,我放你幾天假,你回家休息幾天吧,下週再回來吧。”
樑飛的話一出,張武並沒有半分的興奮,而是有些惆悵。
“飛哥,你不走,我怎麼能走呢,最近發生了這麼多事,我要留在你身邊保護你,在這個時候,我是萬萬不能離開的。”張武一字一句的說着,不得不說,他是個懂事之人,爲了樑飛,他也是拼了。
張武是個硬汗,向來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可這一次,他是真的有些膽怯了,寡婦村在當地很出名,他的名號不是白來的。
村裡的男子會莫名的死去,這些情況也是屬實,既然這件事如此蹊蹺,他就更不能離開了,樑飛對他可是有恩的,如果沒有樑飛,就沒有他的今天。
張武準備不離不棄,一直守在樑飛身邊保護他。
既然張武做了決定,樑飛也不勉強於他。
樑飛回到房間後,先是進入了神農殿,最近幾天他一直忙於工作,已經一連三天沒有修煉了。
前幾天他去賭石,他看上一聲紫色的玉,這種玉可是十分難得的,而且還是上好的佳品,如今修煉進入了瓶頸期,樑飛想要得到更多的元氣,所以他把紫玉帶回來。
他將紫玉投進了元氣爐,不一會功夫,元氣滿滿。
樑飛又翻閱了書籍,想要尋找有關寡婦村的傳說,可是以他現在的修煉資質,還是有些尚淺,查不出任何的結果。
修煉完畢後,他特意去了仙鏡中,前些日子他帶了幾顆人蔘,在此種了有一週時間了,他準備將這人蔘送給劉三水。
上次去寡婦村時,他聽說劉三水的身子雖然硬朗,但他卻十分怕死。
畢竟這寡婦村的名號不是白來的,村裡的男人每天都怕極了,生怕哪天死亡會降臨在自己身上。
所以他想送給劉三水人蔘,讓他高興一下,最近幾天劉三水幫了自己不少的忙,又是幫着選地,再後來又幫自己招募人才,如果沒有他,樑飛的果園也不會進展得如此順利。
原本人蔘像食指大小,經過一週的時間,人蔘已經猶如大白蘿蔔大小,像這種上好的人蔘,拿到市場上去賣,能賣個幾萬塊。
寡婦村是出了名的窮,想必劉三水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的東西。
第二天一大早,樑飛便去了村裡,這天他準備帶着工人去買樹苗,所以順便去下劉三水家,以後就要在寡婦村安營紮寨了,他還從來沒有去過村長家,這次他專門登門拜訪。
來到村長家,他注意到,村長家的房子並不好,不過在房子外面還有一間小房子,這小房子像極了樑飛家裡的牛棚。
樑飛在大門口敲了幾下門,門裡面倒是沒有反應,反而牛棚裡發出了聲音。
這聲音十分熟悉,正是村長劉三水的聲音。
“喲,這不是樑總嗎?大清早的,您怎麼親自過來了?”劉三水一邊穿着衣服,一邊給樑飛打着招呼。
樑飛定睛一看,這劉三水分明是剛起牀,大早上的,他怎麼從牛棚出來了,難道他昨天夜裡被媳婦趕出來,沒有地方去,所以住了牛棚。
不過這一切都是樑飛的遐想,他走上前小心問道:“劉書記這是什麼情況?不會是你昨天喝多了,嫂子不讓你上牀吧?”
如今樑飛與劉三水也算熟絡,所以敢與他說笑,他半開玩笑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