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的樑總,這件事我也想過了,小郭秘書在這裡辦婚禮,我會放在心上的,而且我們店裡的小劉是個人才,她的思路不錯,而且思維敏捷,我們可以培養她做主持人,這樣以後凡是在我們飯店舉行婚宴的,我們還可以送司儀,這樣也是一個很好的宣傳。”土二妮認真的說着,講出自己的好辦法。
樑飛轉動着眼珠,對眼前的女人刮目相看,拍拍手掌,鼓勵着說着:“王經理,你可真有頭腦,這個思路非常不錯,很好很好,我同意,這件事就交給你去做,現在飯店的生意就交給你,有什麼事你全權可以做主,我只有一個要求,善待店裡的每一位員工,菜品要正,老張家飯店是老張的全部心血,雖然他現在轉給我們經營,但我們也不要砸了它的牌子,一定要把飯店當成自己家。”
樑飛說出了肺腑之言,這飯店是老張的心血,他們一家人苦營經營這麼多年,如今把飯店交給自己來做。樑飛定然會好生經營,不會砸了招牌,更不能給老張丟臉。
王二妮點頭如搗蒜,隨後離開辦公室,樑飛看着,飯店的生意如此之好,心中的石頭也落地。
過了片刻以後,樑飛的手機響起,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七爺的名字,我去,樑飛居然把這茬給忘了,之前樑飛給他看過病,由於最近事情比較多,如今早已把七爺拋之腦後。
七爺得的病,可不是尋常人的病,而是那要人命的艾滋病,好在他是得病的初期,樑飛從根本上幫他治療,如今算起來他這病,應該有一個多月之久了,如今打來電話一定是有了些許的效果。
“喂,七爺你最近可好?”樑飛接通電話,與七爺打着招呼。
“樑老弟,你現在在哪?我派兄弟們去接你,我要馬上見到你。”
樑飛事的,七爺的聲音有些異樣,難不成,他的病又加重了,不應該,因爲上次樑飛交待過,只要按時吃藥,病情會很好的控制住,不會有任何的異常的。
隨後樑飛把地址發給了,七爺的人半小時後到達。
七爺的隨從來到後,將樑飛接到了省城。
樑飛這次來到了七爺的家中,他的家在省城的市中心,是個十分豪華的別墅,別看七爺今年有四五十歲,但他家裡裝修的很現代化。
七爺一貫的性格就是喜愛美女,家中自然是美女如雲,更誇張的是在七爺的家門口,還站着兩位迎賓,她們穿着高叉旗袍站在門口,見樑飛到來,立刻與樑飛打招呼。
“樑飛您來了,七爺正在樓上等您呢,這邊請。”樑飛上下打量着兩位美女,心想一個普通的民宅居然還要迎賓,可見七爺有多高調。
樑飛被兩位美女帶到七爺的的臥室,來到三樓,只見七爺全身赤裸的躺在牀上,臉色紅潤,那張臉像被火燒過一般,一臉生無可戀,看到樑飛後,他的眼眶溼潤,眼淚流了下來。
他激動的說着:“樑大兄弟,你可來了,你快點兒救救我吧,我快不行了。”
樑飛走上前,將一塊毛巾搭在七爺的下半身,畢竟這是大白天,還當着衆人的面,七爺就這樣赤裸着,樑飛實在看不下去。
可七爺卻一把將毛巾扯掉,幾乎哭着哀求着:“不行,不行,我熱,我快要炸掉了,大兄弟,你快點幫我治治吧。”樑飛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情況,樑飛這才發現,整個房間像冰窖一樣冷,他看一下空調居然打到16度,房間內兩個空調,好幾個風扇同時工作,此次樑飛已經冷得瑟瑟發抖,可七爺依然在喊熱,即便蓋一條浴巾,他都感覺渾身要熱到爆炸。
這是什麼情況?難不成他又發病了?
樑飛示意衆人出去,此時房間內只剩下樑飛與七爺二人。
樑飛二話不說,立刻爲七爺把脈,他這才發現,原來七爺的情況不妙,上次給他開的藥,他雖然一直在吃,但這次他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那就是近了女色。
樑飛放下七爺的手,臉色一沉,嚴肅的說道:“七爺,之前我給您說的話,你還是當耳旁風對嗎?”樑飛的話一出,七爺的臉色很是難看,他委屈到不行。
哽咽着說道:“兄弟你有所不知,沒有女人我真的會死,我就那麼一次,就那一次我就成了這個樣子,你說我可怎麼辦呀?我會不會死?”
七爺平時可是條真正的漢子,可此時的他,卻顯得那般的懦弱無助,當着樑飛的面,他更是哭了起來。
“我之前有說過,你若不按我說的做,真的會失去性命。”樑飛無比認真的說着。
七爺聽到後,更害怕了:“什麼還會死,那你快點救救我,我不想死,我可不想死。”
七爺原本躺在牀上,他聽了樑飛的話後,突然從牀上坐起,一把抓住樑飛的手臂。
樑飛感覺到他的手像火一般的熾熱,這雙眼都是紅色的。
樑飛二話不說,立刻讓他平躺下來,然後拿出銀針在他的後背一連紮了十針,十針下去以後,七爺身上的紅色也逐漸變淡,身體也不再那般的熱。
幾分鐘,他突然嚷嚷着說冷,樑飛立刻關掉空調和風扇,此時的他終於恢復了之前的平靜。
“七爺,剛纔我爲你去了火,你暫時不會這麼難受了,不過,剩下的藥,你現在不必吃了,母狗奶也不必喝了,現在您的情況有些複雜,我要重新給您開藥。” шшш▲ ттκan▲ ¢○
樑飛一字一句的說着,七爺聽到後,陰沉着臉,臉色更加難看了。
他換好衣物來到樑飛面前,幾乎哀求着說道:“樑總,你說我該怎麼辦?你這次一定要救救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再也不動女人了,實在不行,你就把我這東西給切了吧,這東西你說留着它有何用?女人也不能佔,任何事都不能做。”
逐漸冷靜下來的七爺,似乎有些絕望,樑飛看得出,他這是被病痛折磨的已經有些精神失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