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樂樂都告訴我了,你還想隱瞞嗎?”樑飛故意想套出花姐的話,但花姐卻一口咬死。
“她能有什麼病?當然沒有病了!”花姐說着上下打量着樑飛,極不自然的理了理頭髮。
隨後,樑飛從包裡拿出一疊錢放在桌上“這些錢,你幫我寄給代樂樂家人吧,也算是我最後一次幫她,你不必多疑,我只是想幫她而已。”
花姐雙手顫抖的接過錢,有說不出的感激。
她一連給樑飛鞠了幾個躬,畢恭畢敬的說道:“您要是找出現一些就好了,如果你能對樂樂這麼好了,她或許爲會死,昨天晚上一點鐘,樂樂給我發了信息,她說要讓我好好照顧她的家人,還說讓我忘記她以前的不好,只讓我記住她的好,其實她是個很好的女孩,只是被人騙了,被人利用了,她也沒有辦法。“
花姐說着眼淚不停的流下來。
花姐與代樂樂不僅是同鄉,而且兩人一起長大,關係也是極好的。
花姐對樂樂也是十分關心,對於樂樂的死,她依然無法釋懷。
花姐一直捶打着腦袋,樑飛看得出,她好像在自責,有什麼難言之隱。
樑飛並沒有多說,而是,讓她先休息片刻,梳理一下此時的心情。
按照這裡的規矩,樑飛點了花姐,花姐就要一直伺候在左右。
樑飛包了整個房間,讓花姐在這裡好生休息。
兩人經過聊天才知道,花姐今年與樂樂同歲,家裡條件並不好,但花姐只陪酒,不出臺,雖然賺的不多,但賺的也都是乾淨錢。
樑飛行醫多年,一眼便看出了,花姐的身體很好,並沒有得任何的髒病。
看來她是個潔身自好的女孩,可每次提到代樂樂時,她都一直哭得很傷心。
正巧,樑飛今天出門時,帶了一包藥粉,這包藥粉可以迷住人的心智。
這藥粉很特別,叫做迷心散,但是這種藥的藥效時間很短,只有短短的五分鐘。
樑飛立刻拿出藥粉,在花姐的臉旁晃了晃。
原本花姐正看着手機,隨後她便進入迷心狀態。
“花姐,你還好嗎?”
只見花姐立刻擡起頭,認真看向樑飛。
時機剛剛好,樑飛立刻問道:“可有人在背後控制代樂樂,你把代樂樂的秘密,全部告訴我。”
樑飛一字一句的問着。
只見花姐瞪大雙眼,再次看向樑飛,認真的點了點頭,她說道:“代樂樂,爲了20萬塊錢,自願得了艾滋病。”
樑飛聽到我疑惑不堪,立刻問道:“20萬?什麼情況?快點說,是不是有人在背後指使她?”
“樂樂失去孩子後,奶水很好,七爺這裡招奶媽,我便介紹她來了,來的第二天,有個神秘的女人找到他,說只要樂樂自願得艾滋病,便可以得到20萬塊錢,這20萬並不是一次性的款項。另外這個女人每個月都會給樂樂寄1萬塊錢,當時樂樂聽到後是拒絕的,可就過了沒幾天,她爸爸要動手術,費用要十幾萬,樂樂一時拿不出這麼多錢,只好答應了那個女人的要求,後來她注入了艾滋病毒,而且她還簽訂了合同,要一直待在七爺的酒店,不得離開,而且不可以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樂樂與我關係很好,所以她才把這件事告訴給了我!樂樂真的很可憐,她是爲了錢,她也是沒有辦法,爲了家人,但我知道後一切都已經晚了。”
“你可知道那個幕後的女人是誰?”樑飛不想浪費每一秒的時間,再次詢問着。
“不知道,但我聽說過,樂樂每個月,她都會去城東的一家理髮店領錢,但具體哪一家我卻不知道,樂樂並沒有告訴給我,我也並沒有多問。”
花姐說到此處便停止,五分鐘的時間已到!
醒來後的花姐,只感覺一陣頭疼,樑飛又給了他兩千塊錢作爲小費,然後讓她退下。
樑飛自己待在房間,心情久久不能平靜,看來這一切與自己料想的一致,確實有人想要害七爺。
幕後黑手究竟是誰?樑飛並不知道,但現在已經得到線索,這個人是個中年女人,而且與七爺有着深仇大恨,想要置他於死地,而且想要好好折磨他,讓他痛苦而死。
城東的理髮店,這是最爲關鍵的線索,現在樑飛要做的就是,要找到這個理髮店,樑飛回去後第一時間把這件事告訴給了七爺。
七爺聽到後也是十分震驚,他知道這幾十年來,自己闖下的禍事很多,照下的孽也很多,仇人多到數不清。
但他真的不知道,害服的人是誰?
“樑飛兄弟,你的意思是已經打聽到,現在害我人在城東的理髮店對嗎?”
樑飛點頭如搗蒜:“是的七爺,不過我還不能確定,此人究竟是和誰,還需要我再次去核查。”
七爺立刻擺擺手,堅定的說道:“謝謝樑飛兄弟,接下來的事不必麻煩你了,我這就讓管家去找,郭掌櫃他人脈廣,讓他去查我最放心,你來省城不久,認識的人不多,讓您去查,恐怕要耽誤些時日。”
七爺一字一句的說着,說完後準備給郭掌櫃打個電話。
就在此時,樑飛立刻攔住他,不過他當然不會告訴七爺,郭掌櫃是七婆的姦夫,他三番五次的想要害七爺,又怎麼會幫七爺去查幕後的黑手。
“七爺,你忘記了,最近郭掌櫃一直在請假,他的腎出了問題,前幾天我已經幫他檢查過了,他的腎已經快不行了,若這時候,來幫忙的話,恐怕會害了他。”
樑飛的話一出,七爺無奈嘆着氣,郭掌櫃跟了他多年,他一直視郭掌櫃爲兄弟,如今郭掌櫃的身體不好,七爺當然會以他的身體狀況爲主。
“罷了,罷了,這樣吧,你帶幾個兄弟去城東幫我去查,這次就麻煩你了,樑飛兄弟如果沒有你,我真心不知道該去相信誰,我現在,除了你和郭掌櫃以外,不敢去相信任何人。”
七夜無奈嘆着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