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七爺,正如你所說,我就在七老爺身邊的。”樑飛掃了一眼七老爺,平靜的開口。
“樑飛老弟,你不必生氣,不必理他,他想幹嘛就幹嘛,老爺子玩盡興了,自然會走,所有的損失由我來陪。”
七爺豪爽的說着。
樑飛聽到後,疑惑不已,想不到七爺也怕這個老頭子!
他立刻說到:“七爺,這與錢沒有關係,他想怎麼玩就這麼玩,想砸就砸,我這邊也沒有任何意見,只不過他對這些女孩子也太過分了,剛纔你沒有看到,若不是我出現,那女孩子肯定連命都沒了.
一個酒瓶子砸在女孩的頭上,直接砸了一個大口子,還有現在,跪在地上兩名女孩身上被菸頭燙得體無眠完膚,臉上也被刀片劃傷了,我真是不明白,老爺子這究竟是幾個意思?”
樑飛實在忍無可忍,一股腦的在電話裡說出這一切。
樑飛明顯的聽到七爺的哀嘆聲,隨後他無奈的說道:“罷了罷了,隨他去吧!每次他都如此,我也都習慣了。
回頭我讓人給她們幾個人,每個人送一筆錢,再給她們好好整整容,這件事就過去,樑飛大兄弟,你記住這件事不必多管多問,由我來處理便可。”
七爺說完後掛斷了電話,樑飛完全能夠聽得出他話中的無奈,不得不說起,七爺也實在沒有辦法。
掛斷電話後,樑飛看向七老爺,七老爺正抽着煙,一臉囂張的看着樑飛,完全不把他看在眼裡,她一臉鄙視的道:“老七是不是說了,讓我隨便造,我早就說過了,我是這裡的天王老子,老七要沒有我,他哪裡有今天.
量老七,也沒有膽子和我作對,你出去吧,我不想看到你,還有再帶兩個姑娘進來,把這兩個給我趕出去,太沒意思了,除了哭知道哭,沒一個爭氣的東西。”
隨後,七老爺從包裡拿出兩摞錢扔在地上,兩個女孩瑟瑟發抖的接過錢,跑了出去,她們哭的不成樣子,方纔聽保安說,這幾名女孩可是店裡拔尖兒的,不僅唱歌好聽,而且都是高學歷,客人們很喜歡她們。
不曾想,今天卻被這老爺子糟蹋成這個樣子!
如今已經沒有姑娘再敢進入這個包間了。
每次老爺子一來,店裡的姑娘幾乎全體請假,給多少錢她們也不願意陪他。
這三個姑娘也是七老爺子強行將她們拽進房間的,她們也是實在沒有沒有辦法抵抗,如今卻成了這副模樣。
隨後,大堂經理大頭來到樑飛身邊,一臉無奈的道:“樑總怎麼辦?現在沒有姑娘敢進這個房間了,現在八大胡同,一半兒姑娘已經請假了,再這樣下去的話,估計以後老爺子再來玩,姑娘們都得請假,生意就沒得做了,樑總你快點想想辦法。”
“好了,你下去吧,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我自有辦法。”
樑飛說完後,揮了揮手,大頭與保安一同離開。
現在房間內只剩下樑飛與七老爺兩個人。
樑飛走向前,坐在七老爺身邊,倒了一杯洋酒,與一姥爺碰杯,他畢恭畢敬的說道:“七老爺,我是個小輩兒,第一次見您,剛纔有些不禮貌,您不要往心裡去,我喝了這杯酒,就不要再生氣了,給我這個小輩了次機會,您以後想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好不好?”
樑飛認錯的態度很是誠懇,七老爺起初還有些牴觸,過了一會後,他見樑飛如此誠懇,他隨後便微笑點頭,也算原諒了樑飛。
隨後樑飛指了指,七老爺身邊的那個黑色的揹包,看樣子裡面鼓鼓囊囊的,樑飛開口說道:“七老爺,我能否問到你今天出門帶了多少錢?一看你就是大戶人家,出門沒有10萬,都不好意思出門吧?”
樑飛半開玩笑的說着,樑飛將他擡得高高的,七老爺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經樑飛這樣一說,他心裡樂開了花。
他打開皮包,將裡面所有的錢全部拿出,差不多有30萬左右的樣子。
這些錢顯然是七爺給他的,七爺旗下的兩家餐廳,給了七老爺,讓他和他兒子去經營,這幾年賺的錢都讓七老爺揮霍了,他這一生,沒有其他愛好,除了女人就是女人,可以說要比七爺還要厲害幾分!
“我問一下老爺子,您喜歡什麼樣的女人?老爺子活了大半輩子,想必玩過的女人,比我見過的女人都要多吧,今天我就向老爺子取經,看看老爺子的喜好。”
樑飛畢恭畢敬的說着,正如他這般客氣,老爺子纔會心一笑,理了理凌亂的頭髮,開口說道:“小子,你問我算問對人了!小子,我反而想問你一個問題,像這店裡的女人,你可都喜歡?”
“當然喜歡了,個個大長腿,而且個個長得水靈靈的,比大明星還要漂亮的!”
樑飛一副花癡的模樣,傻呵呵的說着。
他的話說完後,七老爺卻連連搖頭,反駁道:“你得了吧你,一看你這小子就行,喜歡這種庸俗的女人,你可知道在這世上最好的女人是哪一種?
就是少婦,我爲什麼會打她們,因爲我早就看夠了,玩膩了,這種女人只是表面功夫,除了會騙男人幾個錢,浪費自己青春玩,他們還會幹啥?你別看現在我老了,不中用了,不想去外面勾搭少婦!”
“什麼少婦?你沒開玩笑吧老爺子,我記得,天下所有的男人都喜歡年輕貌美的女人,哪會喜歡少婦?”
“你錯了,少婦是最有味道的,而且我最喜歡農村的少婦,有那種鄉村味道,尤其是身上還有股淡淡的菜味,每次聞到我都能想起,小時候隔壁的姐姐,那種感覺可真的好呀!”
老爺子微閉雙眼,回味着以前的一切,雖然,看上去有些滑稽,但樑飛卻感覺有些毛骨悚然,老頭子,已經70多歲,卻色心不改,看來確實是個老不正經,年輕的時候也是不務正業,怪不得能生出像七婆那種醜陋不堪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