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飛確實沒有想到,周彬居然是一個如此儒雅之人,與他交談確實不費任何的力氣。
樑飛並沒有立刻答應周彬,而是通過透視眼看向病房內的蘇青,只見蘇青的各項指標基本已經正常,即便樑飛現在不出手的話,半小時後她定然會醒來。
所以樑飛當然不會錯過這個表現的機會!
樑飛頓了頓,有些無奈的說道:“好的,那我現在就答應你,爲蘇青衛治病,畢竟我與蘇青的交情不錯,我們也算朋友,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樑飛答應後卻又耍賴,提出了條件,周彬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會心一笑,拍了拍樑飛的肩膀說道:“樑總,我早就聽說過,您的出診費很高的,您開個價吧,我現在就給您。”
原來周彬誤會了樑飛,他以爲樑飛要的是錢,所以纔會拿出支票,想要填寫金額。
從這件事可以看出,周彬確實喜歡蘇青,對她確實沒話說。
樑飛卻擺了擺手說道:“周先生,我知道您是個好人,而且我也十分佩服你,我要的並不是錢,而是一個說法,若我救活了蘇青以後,我只希望蘇明達不要找我麻煩,你也知道蘇明達是一個狗皮膏藥,麻煩的很。
我可是受夠了他的騷擾,如果您能保證,蘇明達不找我麻煩,我現在就救人,若我救完人以後,蘇明達敢騷擾我,誰替我做主!”
樑飛說完後,掃了一眼坐在一旁的蘇明達,只見他正一臉凶神惡煞的看向樑飛。
尤其是蘇明達聽了樑飛的話後,氣得不成樣子,趾高氣昂的對其說道:“樑飛,你說什麼?我什麼時候是狗皮膏藥了!你小子說話要負責任,不要當着我妹夫的面胡說。”
蘇明達激動的不成樣子,把他身上的缺點展現的淋淋盡致。
“我說什麼你應該清楚吧?您的爲人在鎮上可是出了名的,那叫一個臭名遠樣,我當然可以爲蘇青治病,而且我敢保證,十分鐘內她就會醒來,你們兩個最好商量一下,如果我救活了蘇青,蘇青又不肯嫁人的話,你定然會找我的麻煩。”
樑飛的話一出,周彬凝視着病房內的蘇青,看着病牀上的女人,周彬確實有些心疼,只見蘇青身上插滿管子,臉色看上去也是很難看。
不得不說,周彬可能真的喜歡蘇青,不然也不會如此擔心她!
周彬想了大約一分鐘後,終於答應樑飛的要求。
“好,我現在就答應你,如果你爲蘇青治好病,如果有任何人想要找你麻煩,就是我周彬的仇人。”
隨後他轉身看向一旁的蘇明達說道:“蘇明達,我和你雖然之前有過合同,但現在我還沒有付錢,那5000萬,是作爲彩禮交給蘇青的。
如果蘇青不答應嫁給我,那5000萬我當然不會給你,而且我醜話說在前面,樑飛現在是我的好朋友,是我哥們,他能救蘇青,就是我的恩人,若你敢對樑飛有任何的威脅,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
樑飛只知周彬十分儒雅,卻沒有想到,此時的他十分霸氣,他的話一出,蘇明達立刻變臉,點頭哈腰,來到周彬面前,開始說着好話。
“哎喲,大兄弟,你看你這話說的,咱們可是一家人,你現在可是我的妹夫,我怎麼能找他麻煩呢?他若救了我家妹妹,也是我的恩人,我怎麼能找他麻煩,再者說了,我妹妹可是十分崇拜你的,就算她醒來,她也會哭着鬧着想要嫁給你,哪能耍小性子呢。”蘇明達成立刻變臉,嬉皮笑臉地說着,與剛纔說話時凶神惡煞的模樣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如今蘇明達也已答應樑飛的要求,隨後樑飛看了看時間,距離蘇青醒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所以樑飛借這個機會立刻走進病房。
來到病房後,樑先生爲蘇青把脈,蘇青的情況在慢慢的好轉,沒等樑飛爲蘇青治病,就在這時,來了兩位大夫,他們走向前,沒好氣的對樑飛說道:“先生,這裡是icu,你是不可以入內的,?請您先出去。”
樑飛沒有理會他們,而是對着門外的周彬揮了揮手,因爲現在這種時候,樑飛不可以分心,蘇青將馬上醒來,他當然不會離開。
幾秒鐘後,周彬走向前,親自與大夫進行交涉,他還向大夫保證,若蘇青有任何問題,他將會承擔所有的責任。
?樑飛全神灌注的爲蘇青治病,完全不理會任何人。
他拿出了仙湖水,喂蘇青服下後,他又拿出銀針,在她身上隨便紮了幾根,說實話,蘇青喝過仙湖水後後,完全可以醒來,樑飛之所以扎針,其實是爲了掩人耳目,不想讓別人發現他在裝模作樣,所以才紮了幾針。
幾分鐘後,蘇青乾咳了幾聲,原本與周彬交談的兩位大夫突然停住,在此三天前,蘇青可是他們的重要病人,十幾個專門每天都在研究她的病情,卻沒有絲毫的進展,不曾想,樑飛的出現,打破了所有。
大家屏住呼吸,死死盯着病牀上的蘇青。
“周先生,我們說過了,這是我們的病人,他隨便扎幾針,我們病人會受到影響的,希望您快點讓他出去。”大夫又開始反駁起來,尤其是聽到蘇青有了動靜,以爲蘇青會有危險。
可是下一秒,蘇青居然醒了過來,大夫沒敢再說話,認真呆着蘇青,想要上前幫她檢查身體。
只見蘇青醒來後,像打了雞血一般,突然坐起,她看了看門外的周彬和一羣人後,小心穿上鞋就走出了門外。
蘇青在此之前,可是個生命垂危的病人,馬上要陷入死亡,可此時卻站了起來,不僅站起,還能走路。
蘇青的康復,對他們來講,簡直是個奇蹟,大家全部驚呆了,衆人鼓掌歡呼,把樑飛當成了神醫。
周彬臉上露出微笑,會心點點頭,來到蘇青身邊,小心詢問着:“蘇青,你終於醒了,你還好嗎?”
蘇青沒好氣的撇了他一眼,陰陽怪氣的說道:“你怎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