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偉當然不會不給七爺面子,他會心一笑,樂呵呵的說道:“黑子兄弟,你放心,我是不會爲難樑總的,大家都是朋友,我劉大偉的爲人你還信不過嗎?不然這樣吧,我今天前來,還帶了幾個不錯的兄弟,我讓他們每人打樑總兩拳怎麼樣?”
果然與黑子猜的相同,這個劉大偉沒有安好心。
他當然不會自己出手,剛纔樑飛進來時,見到了門口那四五個彪形大漢,不管是哪一個人,都是身手了得,這一拳下去,若打在普通人身上,不死也能丟了半條命。
但樑飛的話已經了說出去,現在無法收回,而且樑飛已經修煉過神農經,身體了得,身體如石頭一般堅硬,一般人是無法傷得了他。
更別說將他打死了,樑飛只好點點頭。
“好,就如你所說,讓他們每人打我兩拳吧,不過我話要說在前面,你們這十拳打下去,咱們的帳一筆勾銷,你不可以在我這裡再爲難華姐,你也知道,華姐的病情已經很厲害,我不管你們之間的恩怨有多深,我只管我八大胡同,我不允許任何人在這裡欺負華姐。”
樑飛轉身看向華姐,給她一記安慰的眼神。
但華姐心裡很是害怕,擔心劉大偉的幾個隨從將樑飛打死,華姐可是見識過他們的功夫,就在去年的時候,有一幫綁匪想要綁架劉大偉,好在劉大偉身邊有這一幫打手,將那幾個劫匪活活打死了,幾人的拳頭如砂鍋一般大,打在那人臉上沒打幾下,便將那劫匪的頭打爆了。
華姐現在想起,還心有餘悸,不曾想,這幾個人要對樑飛動手,而且樑飛不可以還手,要挨他們十拳,別說十拳了,就算是五拳,他也抵擋不住呀。
華姐實在忍不住想要上前說情,卻被黑子攔住了,他小聲對其說道:“華姐,你不要說話,此時你再求情的話,事情只會更加嚴重,你坐在這裡不要動,靜觀其變便是。”
“可是……”
華姐還是一臉擔心,不想讓樑飛爲了自己丟了性命。
黑子會心一笑,信心十足的開口道:“你不知道飛哥的功夫,這幾個人不是飛哥的對手。”
黑子可是知道樑飛的厲害,他曾與樑飛一起接觸過幾次,他了解樑飛的身手,樑飛一人可以打得過十幾個人,所以這幾個人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他堅信,這幾拳下去,樑飛當然不會受傷。
既然樑飛之前得罪過劉大偉,而這小子又是奸詐小人,定然不會放過樑飛,只能借這個機會讓他們平息此事。黑子是七爺的人,這次前來是說情的,事情已經到這個地步,也只能用這個方法來解決了,樑飛可是八大胡同的大老闆,一個唾沫一個釘,既然他說出的話不可以收回,那就隨他們去吧。
劉大偉拍了幾下掌,隨後五位彪形大漢來到房間。
劉大偉對他們使了使眼色,他們立即明白劉大偉的意思。
劉大偉隨後又樂呵呵的對樑飛說道:“樑總,這幾位是我的朋友,他們之前在部隊呆過,身手還算可以,不過你放心,我方纔已經交待過了,你是我的好朋友,不會對你下死手的,你放心便可。”
劉大偉說完後,又轉身對身後的保鏢開口:“大仁,你先來。”
劉大偉對旁邊一位黑黑的壯漢開口,大家都叫他大仁,他在特種部隊呆了有七八年的時間,離開部隊後,就直接跟了劉大偉做他的保鏢。已經跟了他幾年,這幾年來,劉大偉仰仗大仁的保護,所以纔會舍他這幾年平安。
這劉大偉可不是個省油的燈,因爲做事跋扈,所以得罪了不少人,不知有多少人想要他的命,若不是大仁和他這幾位兄弟保護,劉大偉的命早就沒了,哪能輪到他在這裡說三道四。
劉大偉對他十分信任,而且大仁的拳頭真的可以稱之爲砂鍋大的拳頭,這一拳頭打下去,一般人,打在胸口會咳出半碗血。
大仁來到樑飛面前,揮了揮手,瞪大黑色的眸子,看向樑飛。
緊接着,他便開口說道:“你就叫樑飛?”
大仁一臉不屑,看着眼前長相有些帥氣的樑飛。
樑飛雖說個子高高,身體也挺壯實,但在這幾位壯汗眼裡,卻顯得很無力。
樑飛用眼部的餘光掃向大仁,冷冷的開口:“是的,正是在下,你放心,不必在意我和……劉先生的關係,有多大力氣使多大力氣便可,也不必在乎我的生死,有任何事我擔着。”
樑飛的話一出,大仁反而覺得樑飛是條漢子,這種事若放在其他人身上,早就嚇趴下了,看到眼前五位彪形大漢,每人打他兩拳,這可是要了親命的。
劉大偉對大仁使了使眼色,他的話中的意思已經很明顯,要讓大仁往死裡打樑飛。
緊接着,樑飛站在原地,握緊拳頭,屏住呼吸,大仁揮起拳頭,在樑飛的胸前打了兩拳,第一拳下去,大仁並沒有太大變化,反而是第二拳下去,樑飛卻面不改色,反而是大仁卻臉色煞白,像是中了毒一般,臉色十分難看。
在場的所有人全部屏住呼吸,他們以爲樑飛會倒地不起,或者是口吐鮮血,令大家想不到的事,樑飛卻依然站在原地,矗立不倒。
反而,打了樑飛兩拳的大仁,他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他緊緊抱住手臂,疼得不成樣子,他是特種兵出身,手臂如鋼鐵一般堅硬,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受傷的,可他剛纔只打了樑飛兩拳,爲何會發生如此的情況?
他伸出拳頭一看,手臂上滿是血,手臂居然被震碎了,大家被眼前的一切嚇壞了,這種情況,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
樑飛簡直就是神人在世,劉大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走上前一看才明白,原來大仁的手臂粉碎性骨折,劉大偉感覺沒有面子,惡狠狠的對其說道:“沒用的東西,滾下去,簡直是丟死人了,快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