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嗎?五層那個亮燈的房子,就是他們所在的屋子,咱們一起上去吧。”
易平平說着與他們一起上樓。
樑飛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想要快點上樓,這樣才能儘早的知道真相。
他們住在五樓,他們所住的地方是個十分不錯的小區,看來大頭對這劉夢還真是好,所她受委屈,所以租了這樣好的房子。
幾人來到門外,張武剛想踹門,卻被易平平制止了。
“小心……”
易平平給了他一記眼神,示意他要小心行事。
樑飛用透視眼看着房間內的一切,只見大頭正坐在沙發內看手機,而一旁的劉夢則是看着電腦,兩個看上去很是自然,大頭更是神采奕奕,哪裡像被綁架的。
易平平簡直是行走的萬能鑰匙,她用一根極小的鐵絲就能把門打開。
幾人一起來到房間。
大頭和劉夢發現門被打開時,立刻看向門前。
當他們看到樑飛與張武還有易平平站在他們面前時,大頭經理徹底傻了眼,反倒是劉夢卻一臉鎮定,完全不害怕的模樣。
“你們……你們怎麼來了?”
大頭嚇得立刻從沙發內跳起,臉“唰”的一下紅了,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
劉夢則十分淡定,拿過一支菸抽起來,依然面不改色,完全沒有因爲樑飛他們幾人的到來而感覺害怕。
樑飛走上前,面帶笑容,來到大頭身邊,拍了他幾下肩膀,笑着說道:“大頭經理,你可還好,我聽說你綁架來,特意來看看,看看你是否還活着。”
樑飛拍了大頭幾下肩膀,這幾下當然不是開玩笑的,用了幾層的功力。
大頭經理只是個肉體凡胎,哪裡能抵抗的住樑飛。
大頭只感覺整個肩膀都要碎了,疼得不成樣子。
以至於面部表情變得猙獰。
“疼……疼,疼死我了。”
大頭疼的眼淚都彪了出來。
坐在沙發內抽菸的劉夢用眼部的餘光掃了一眼大頭,不屑道:“沒用的東西。”
這句沒用的東西說得那叫一個霸氣,與她平日裡乖巧可愛的模樣相差甚遠。
平日裡大頭對這個劉夢那叫一個寵愛,從不敢責備她,有一次樑飛開口訓斥了劉夢,當時大頭也在場,他看到劉夢受了委屈,還與樑飛進行了反駁。
樑飛從這一點足以看出,大頭對這個劉夢是真的好,而劉夢的眼裡卻沒有大頭,當然,她從頭到尾是爲了利用大頭,可憐大頭被她利用了還苦苦悶在鼓裡。
大頭疼到不行,直接倒一旁的沙發內呻吟。
樑飛這幾掌拍下去,大頭的肩膀不碎骨頭也會斷裂,疼是必然的。
劉夢一支菸抽完,又倒了茶,她還細心的爲樑飛他們幾人倒了茶水。
“樑總,這一大早的你親自前來,讓我着實有些過意不去?”
劉夢嫵媚一笑,那叫一個美。
樑飛直接坐在劉夢對面,看着這位長得如此漂亮的女人,此時的她與那個辦公室的小花秘書簡直是判若兩人。
在辦公室裡,小花秘書看上去傻傻的,什麼都不會,有時候泡杯茶也會燙到手。
而此時的劉夢則是美到窒息,雖說穿了一般再簡單不過的黑衣服,但看上去卻很有氣質,她的一顰一笑都是那樣迷人。
怪不得大頭被她迷得五迷三道,聽了她的蠱惑,在所有的客房內安裝了監控。
“劉小姐,咱們雖然不是第一次見面,但是此時我看到你,卻感覺你是另外一個人?”
“既然樑總已經找上門來,還知道我姓劉,那我就沒有必要再隱瞞了,你們來的正好,我被大頭經理利用了,我也是很無奈。”
劉夢沒有一絲的害怕,而是十分鎮定。
就連見多識廣的易平平也感覺此人的氣場太過強大,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易平平認爲,一個富二代,從小在國外長大的女孩,今年才二十四歲,還和大頭經理網戀,這樣的富家女易平平見過很多,卻第一次見如此聰明的女人。
她的每句話都是那樣有深度,笑起來臉上的弧度都是特別的。
這個女人不是個善類,像傻里傻氣的大頭經理當在不是她的對手,所以纔會被這個女孩所利用。
“交出照片和視頻。”
樑飛不想與她廢話,只想要回他想要的東西。
“哈哈……”對面的劉夢沒有說話,而是一陣大笑,笑起來是那樣詭異。
大頭經理疼到腦門冒汗,他還是拼盡了力氣,擋在了劉夢面前。
他生怕樑飛幾人會傷害到劉夢。
“樑總,我知道你們來的目的,這件事與夢夢無關,這是我的主意,你們不要爲難這個女人。”
“對,沒錯,這件事與我無關,他是主謀,你們找他便可。”
劉夢卻突然說出這樣一句話來,她冷冷掃了大頭一眼,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這個時候,還想讓他來背鍋。
大頭的腦子是不是進水了,在這種自身難保的情況下,還想爲劉夢開脫。
“大頭,你就別逞強了,你以爲我還不知道你嗎?你的智商有這麼高嗎?”
張武實在看不下去,其實明眼人一看便知,分明是劉夢在利用他,而且這個女人十分薄情寡義,分明是想讓大頭來背這個鍋的,可這個男人明知是坑,還想往裡跳。
“你們太低估我了,這件事是我強迫夢夢做的,與她無關,你們不可以爲難她。”
“大頭說的沒錯,我一個女人哪是他的對手,你們快點救我出去吧。”
劉夢說着眼淚就流了下來,這個女人在國外學一定不是工商管理,而是演技,眼淚說掉就掉,這個女人演戲也太走心了,眼淚來得太快了。
大頭認得易平平,知道她是公安局長,也知道,這次自己是跑不掉了,他頂着肩膀的劇痛,來到易平平面前。
“易局長,什麼都不要說了,帶我走吧。”
易平平卻露出一絲冷笑,雙手環抱在胸前。
“怪不得大家都叫你大頭,我還一直在想,你的頭並不大,爲何會叫這種外號,現在我總算明的了,那是因爲你是冤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