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夢離開後,樑飛一直回想着她方纔說的話,不知哪句是真的,不知哪句是假的,這個女人變幻莫測,樑飛認爲,她當然不會這樣好心提醒自己,頂多是來威脅的。
再加上,早上樑飛找過崔大夫,雖然把藥丸交給了他,但他微閉會給大頭用藥。
崔大夫不知樑飛的能力,不知他能起死回生,所以他在用藥的時候一定會十分小心,不敢擅自用藥。
樑飛越想越不對,立刻拿起外套出門。
張武見樑飛匆忙出門,立刻上前,想要攔住。
“飛哥,你怎麼了?”
“我先去醫院看一下大頭,回來再說。”
樑飛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樑飛終於想通,爲何方纔劉夢會說那些奇異的話,那是因爲她們想害大頭。
樑飛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醫院,可是,他還是晚了一步。
此時大頭的病房外拉上了警戒線,而且多了很多特警。
來來往往的大夫一臉愁容,好像發生了大事。
樑飛心中大驚,媽的,居然被這羣人算計了。
自己中了他們的計。
因爲大頭的案子是歸易平平來管的,現在大頭這邊出了事情,她要第一時間趕來的。
樑飛好不容易找到易平平,想要了解一下情況。
易平平忙得整個人頭大,額頭上流着汗水。
“飛哥,我現在很忙,你先回去吧,有事我們電話再說。”
易平平說着,準備去處理事情。
樑飛卻一把將易平平拽住。
“平平,你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飛哥,你有所不知,大頭現在情況危險,好像是有人給他服了藥,我們已經把給大頭治病的大夫和護士全部監控起來,這件事已經驚動了省裡。”
易平平一臉無奈,這個案子是由她來管的。
之前大頭可是好好的,可是後來將大頭交到了拘留所,大頭就一病不起,好不容易救回一條命,卻是半死不活的狀態,醫生們都在想辦法爲大頭治病,可現在卻發生了這種事。
省裡一直認爲,有人在害大頭,昨天晚上連夜的審訊,想要知道是誰對大頭下的毒手。
沒想到,今天在醫院裡又發生了這種事。
醫院的安保工作是易平平的手下,是由她來全權處理的,現在大頭出了事,易平平是脫不了責任的,所以她纔會頭大,纔會着急。
縱然她是公安局局長,但她也害怕,現在又是年底,最關鍵的時候,卻出了這種事。
她今年可是十大公安人選,這件事一出,定然會給她記上一個大過,今年的獎又要泡湯了。
“大頭怎麼樣了?”
樑飛方纔用透視眼看向裡面,確實看到了大頭,只不過大頭正在搶救之中,身上插了各種管子,身體的各項數值都不正常,方纔大夫又下了一次病危,被易平平擋了回去。
“我不管,你們不管用什麼方法都要保住那小子的命,不然大家都不好過。”
易平平整個人發彪,若大頭出了事,與她是脫不了干係的,所以她纔會如此着急。
“飛哥,你還是先回去吧,我這裡太忙了……”
易平平說到這裡,轉身看了一眼樑飛,她上下打量着樑飛,好像想到了什麼。
樑飛快要被她看穿了,尷尬一笑說道:“易平平,你怎麼了?”
“飛哥,我問你,那藥丸是你給的崔大夫的對嗎?”
易平平突然想起,早上樑飛打來電話,硬要見大頭,雖說易平平是局長,但她的權利有限,大頭的案子現在已經被省城的領導重視,她不想出,只能讓樑飛見一下崔大夫,讓他們探討一下病情。
易平平知道,樑飛會看病,大頭出事後,樑飛一直在打聽大頭的病,還說要爲大頭配藥,想到這裡,易平平更加不淡定了,因爲現在滿城都在找那個給大頭送藥的人。
如果真是樑飛的話,那這次樑飛可真是有口說不清了。
樑飛知道,自己被算計了。
他沒有什麼可隱瞞的,連連點頭。
“是的,沒錯,那藥是我送來的。”
“是你……飛哥,你這次完了。”
易平平鄒着眉頭,急得團團轉。
她想過各種嫌疑人,卻沒有想到,那個人會是樑飛。
“大頭的情況怎麼樣?你快給我說一說。”
“我也是剛剛趕到,方纔聽他們說,大頭好像吃了一粒黑色的藥丸,然後情況很危險,半個小時內,已經下了兩份病危通知書。”
易平平無奈的開口,看到樑飛後,更是一臉的迷茫。
“易平平,如果我告訴我,我被別人陷害了,你信嗎?”
?樑飛微微一怔,信心堅定的說着。
易平平想都沒想,立刻點頭,神秘的開口:“飛哥,我相信你,你的醫術高明,就算大頭吃了藥後不會立刻醒來,也不至於病危吧,所以,我敢相信,是有人想要借你的手殺大頭。”
樑飛此時很是欣慰,沒有想到,在這種情況下,易平平還會選擇相信自己。
對樑飛而言,易平平的信任很重要。
“平平,你告訴我,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
樑飛瞬間沒了主意,心裡也亂成一片,對他來講,這件事不是個小事,大頭現在又處於危險的情況,他卻不能爲大頭進去治病,反而被別人誣陷,這次是真真的吃了個啞巴虧了。
“飛哥,我想問你,你把藥給了崔大夫後,你可見過什麼人?我是指,劉夢或者是什麼神秘人物?”
易平平不愧是特警出身,心思十分縝密,一下就猜到了要點。
樑飛腰桿挺得筆直,眼眸精光四射:“是的,劉夢找過我。”
易平平氣急敗壞的咒哭幾句:“md,我就知道是這個女人搗的鬼,這個女人太狠毒了,雖說這大頭長得慫了點,至少他對這劉夢是一往情深吧,自打我們收押大頭以後,他的嘴巴很嚴,一直說,所有的事都是他個人所爲,與其它人沒有任何的關係,從沒有說過劉夢的一句壞話,誰知這個女人卻如此的狠毒。”
易平平越說越生氣,在生氣的同時,又恨極了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