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夢嚇得躲在劉大偉的懷裡,像個孩子一般。
樑飛會心一笑,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要讓他們知道,做壞事是有報應的,要讓他們明白,壞人在這世上是不會長命的。
而且樑飛也不想兩個地方來回跑,他們若都住在八大胡同,這樣一來,樑飛也能省些力氣,還有一個重要的方面,那就是,劉夢現在住的地方離大頭醫院太近,這樣一來,她還會變着樣的折磨大頭,還會對大頭動手。
樑飛已經給大頭吃過藥了,大頭很快就會醒來,樑飛可不想讓劉夢毀了這一切,只有把她支開,再好好嚇嚇她,讓她無心再顧忌大頭,這樣一來,也算幫了大頭。
只要大頭醒來,一切就好辦了。
樑飛跟着他們一路前行,一起來到八大胡同。
劉大偉所住的地方是總統套房,有兩個主臥,還有兩個小房間,劉大偉和劉夢是有條件再開一個房間的,但是劉夢與劉大偉今天所經歷的一切,讓他們十分害怕,所以他們不敢分開。
尤其是劉夢,她從小在國外讀書,一直受西方的教育,所以她從不相信什麼鬼神之說,可是今天,她才知道害怕。
她是真的好害怕,所以一直纏着劉大偉,讓哥哥守在她身邊,這樣她纔不會害怕。
華姐就住在對面的房間,最近幾天沒了樑飛的藥,她的身子也是一日不如一日,再加上,劉大偉一心想讓她死,所以在她喝的水裡下了毒。
張玉華是個極爲小心的人,生怕有人會害她,她知道,劉大偉早就盼着她早死,這樣一來,所有的股權就都是劉大偉的。
張玉華早就有心去變更自己的股權了,想要把所有的財產轉到自家女兒身上,但是,劉大偉盯的太緊,她實在抽不開身。
她簽了一份變更股權的協議,現在很多部門已經放假,她想去公正,也找不到地方,只能先暫時忍上幾天。
自打劉大偉來到八大胡同後,她變得更加小心。
不管是吃的東西,還是喝的東西,她都要認真檢查過纔敢吃。
尤其是她喝的水,都是從國外進口來的。
她以爲,這樣一來,她就能保證平安了,不會有任何危險了。
她卻沒有想到,劉大偉在她從國外進口的水裡做了手腳,他命人在每一瓶水裡下了毒,這種毒可以讓華姐的病情再次厲害,只要她多喝一日水,就會少活幾日。
華姐一連喝了幾天帶毒的水,身體也是一日不如一日,一切盡在劉大偉的掌控之中。
劉大偉與劉夢迴到房間後,兩人立刻將房門反鎖。
劉大偉的幾名保鏢全部住了院,不得以的情況下,他又從南方調來了幾名保鏢,他們的身手雖然不及上幾位,但他們個個也是精兵強將。
好在房間內有幾個保鏢,他們也不再害怕。
劉大偉讓劉夢住了最大的一間房,又讓兩名女保鏢在門外守候,這劉大偉簡直就是個寵妹狂魔,對劉夢那叫一個好。
所有的一切攔不住樑飛。
現在的樑飛會隱身術,所有人看不到他。
他跟着劉夢迴到房間,劉夢方纔被樑飛高高舉起,滿身都是汗水,現在來到劉大偉的房間,門外又有保鏢在守候,所以她也不再害怕了。
她拿了一條睡裙,想要洗個澡,然後再回房休息。
樑飛像個幽靈一般,跟着劉夢進了浴室。
他看着劉夢一件件將衣服脫下,直到最後脫下一件不剩,光溜溜的站在他的面前。
平日裡劉夢穿得衣服大多的是寬鬆的,樑飛哪裡料到劉夢的身材這樣好,十分完美差的S型身材。
怪不得大頭對她如此忠心,有這樣的極品女友,相信任何男人都會心動的。
樑飛看着劉夢洗澡,洗頭,擦試着身子,塗抹沐浴乳,一系列動作下來,樑飛看得身子有些熱了,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個尤物。
劉夢洗完後,換上一條睡裙,躺到牀上休息。
樑飛也感覺有些累了,於是乎,他陪同劉夢一起來牀上休息。
劉夢微閉着雙眼,樑飛睡在她身邊。
看着睡着的劉夢,長長的睫毛,白皙的皮膚,那叫一個漂亮。
樑飛的身子有些熱了,大手不安份的放在劉夢身上。
劉夢此時已經睡着,樑飛先將門反鎖。
於是乎,他來到牀邊,親吻着劉夢粉嫩的脣。
這個女人也不知怎的,居然開始迴應着樑飛的動作。
緊接着,樑飛不安份的大手開始往下滑,先是滑到她胸前的高聳,今年才二十歲的劉夢,全身都是膠原蛋白,皮膚那叫一個好,胸前的兩個高聳,彈性很大。
樑飛撫摸着,下身也跟着堅挺起來。
他放開劉夢的脣,將她的蓓蕾含入口中,劉夢小嘴微張,發出一聲呻吟聲。
劉夢雙手環抱住樑飛的頭,放眼看去,劉夢像在做春夢,但樑飛真真切切的存在,劉夢張開雙腿迎接着的樑飛的堅硬。
樑飛撫摸着她平攤的小腹,將她抱在懷裡。
就在這時,劉夢卻突然睜開雙眼,好像被嚇到一般,想到了什麼。
隨後她低頭一看,看着自己身下空空的,可是她卻能明顯感覺到有人在撫摸自己,親吻自己。
她嚇得大聲尖叫起來。
“啊……”
方纔樑飛已經將門反鎖,站在門外的兩位保鏢只好破門而入,當兩位女保鏢進去後,看到劉夢張開大腿,上身赤裸,三點盡露,這動作很明顯是在思春。
隔壁房間的劉大偉聽到動靜也快速跑過來,看到此時這個畫面,自家妹妹如此豪放的動作。
作爲大哥的他立刻將頭轉過去。
“夢夢,你……你……”
劉夢低頭一看,看到自己如此暴露的一面,立刻將自己藏進棉被裡。
樑飛正蓋着棉被躺在她的身邊,她的手觸碰到樑飛的身體,徹底被嚇壞了。
“啊……”
她抱着棉被下了牀,大步跑到劉大偉身邊。
“哥……哥,他,他在牀上。”
“什麼?在牀上?怎麼可能?我們已經來到這裡,他怎麼會跟來?”